虞老夫人不愿意出去,虞疏晚還是想方設法的勸著。
和虞歸晚之間的斗爭馬上就要拉開帷幕,著實不想要讓自己的肋留在京城之中被人拿。
可這些話,又有些不好跟虞老夫人說明。
就虞老夫人這個格,若是知道了真相必然會想要留下來,倒不如想一個好的借口,將人給送出去待上一段時間。
“祖母雖然沒說,可我記得祖母曾講過護國寺山下有您的好友。
聽聞進來府上要有添丁,您這麼久沒有跟見過,靠著平日里的書信總覺得紙上淺。”
虞疏晚笑著開口,
“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祖母去那里好好散散心。
我在京城里面把事都安排好,到時候直接過去接祖母,一起去外頭走走,如何?”
前兩日的時候虞疏晚就特意讓苦心去打探了一下消息,如今也算是做了借口。
若是其他也就罷了,可虞疏晚說起了自己的好友,于老夫人的心頭當真是忍不住一。
與好友是年相知,后來嫁人以后見面次數越發的。
“那位老夫人的子送去侯府好多次,也就是孫才在從前門房那兒得知這個消息,祖母去就是了。”
一頓連哄帶騙,可算是讓虞老夫人點了頭。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可心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都是奴婢自作主張,上次的事……”
“我做什麼事兒都有我自己的想法,沒有額外代,就不必你去多做。”
好歹是跟在自己邊許久的人,虞疏晚的口氣重了幾分,可一看到可心紅紅的眼眶,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一次的事是個教訓,平白惹出許多風波。
往后你自己記得就行了。”
可心著眼睛,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即又揚起笑來,
“小姐現在累不累,不,奴婢去給您準備吃的!”
“不用了,我先去睡會兒,晚些時候再說吧。”
一連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又在昨日遇見了賀淮信,要說心中沒有什麼波瀾,不怎麼累,那全都是騙人的。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親手反抗了賀淮信,發現他與其他人也沒什麼兩樣,之前時常困于夢魘之中,如今也能安穩到天明。
苦心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只有那條還有些跛。
好的大夫和藥都在源源不斷的往苦心房中送去,苦心著實有些寵若驚,
“奴婢用不著這麼多好東西。”
“我說你用得著你就用得著。”
虞疏晚將香料一點點掃在盒中,抬眸看向,
“虞歸晚要回來了,我的邊得有一個會功夫的。
可心拳腳不如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兒只怕會連累了。
你早一些恢復好,我也更有勝算一些。”
苦心心中一驚,
“可是大小姐當初是傷害的老夫人,難道侯爺和夫人都同意回來?”
這也不怪苦心驚愕,畢竟那可是虞方屹的親生母親。
更何況,就算是蘇錦棠鬧來鬧去,在這件事發生以后也只敢讓虞景洲照顧虞歸晚,把日子過得好一些而已,沒有提出要接回來的話。
可如今虞疏晚說虞歸晚要回來,怎麼看都是不太可能的事兒。
“夫人就算是心疼大小姐,這才過去多久,怎麼會將人接回來呢?”
“虞歸晚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簡單。”
虞疏晚嗤笑一聲,
“最多一個月就回來了。
我想方設法將祖母先送走就是怕到時候會波及無辜,我能用的人,你若是不能盡快好起來,我也不敢用你。”
苦心一聽,急忙開口道:
“奴婢能保護好小姐!”
“你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虞疏晚說完以后又看向苦心,
“你上的我一早就說過不會問你,可架不住你這兩日夜間夢囈。
真不需要我幫你嗎?”
這些日子苦心睡在暖閣外,夜間的啜泣和低語也是聽見了一些的。
苦心一愣,有些張的抓住自己角又迅速松開,面上出一抹勉強的笑,
“不用了。
如今外人瞧這小姐很是風,可奴婢是清楚知道小姐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也知道小姐舉步維艱的厲害。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吧。
奴婢一早就已經認命了,只要是能夠好好活著,奴婢就已經很開心了。”
故作輕松的笑起來,
“當初小姐能夠將奴婢從花房救出來留在邊伺候,奴婢就已經很高興了。
其余的,奴婢沒有想過。”
“一切看你。”
虞疏晚并未多言,
“我如今事多你一件不多,你一件不。
我能幫你自然會竭盡全力的幫,不能那也沒有辦法。
這些時日就先好好養吧,我們時間不多了,京城里面的事兒你比可心更敏銳的察覺不對。
若有什麼不對,盡快來告訴我。”
離開房間,虞疏晚站在院子中,看著院子里高大的梧桐樹開始片片掉落泛黃的葉子,眉頭微微蹙起。
一早就覺得苦心的份不簡單,如今看來還真不是想多了。
若真是不在意,苦心也不會在夢中呼喚著雙親。
若是的事能夠告一段落,苦心的事也是要放在心上的。
思緒還未拉長,虞歲晚就已經興沖沖的過來了,
“疏晚姐姐!”
虞疏晚轉過頭,虞歲晚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高出了小半個頭,小臉蛋白里紅,致漂亮的像畫上的小仙。
如今的虞歲晚在與對視時,早就沒了上一世的怨恨和厭惡,滿滿的都是欽佩和孺慕。
“疏晚姐姐,我這些日子用你之前給我的那些圖紙做了一個小弩箭,你看這個怎麼樣?”
虞歲晚像獻寶一樣將一個致小巧的弩箭從袖子里面拿了出來,捧到了虞疏晚面前。
虞疏晚當初給了幾張廢棄的圖紙,只是想著別讓虞歲晚來煩自己而已,當真沒有想到居然還做了出來。
虞疏晚接過弩箭,來回仔細的看了一遍,驚訝開口,
“你做的?”
“嗯嗯。”
虞歲晚一臉想要求夸獎,但又帶了幾分自傲的開口,
“從前我在家里頭家里人特意給我請了木匠師傅,隨意我怎麼折騰做一些手工活。
這個東西倒也不難,勝在巧罷了。”
虞疏晚當真沒有想到虞歲晚還有這麼一手絕活,看的眼神多了幾分的審視和欣賞。
即便虞疏晚還沒有夸出聲,虞歲晚腰桿子已經因為虞疏晚的眼神了許多。
帶著幾分得意,
“所以疏晚姐姐,我不笨的,我能夠幫你很多很多!
我想留在京城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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