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虞歲晚這樣說,虞疏晚挑了挑眉頭,
“你要準備回去了?”
虞歲晚臉上的神落寞下來,
“我不想回去,我在這兒能學到好多東西,回去以后沒什麼意思。
疏晚姐姐,你能同意我留在京城嗎?”
虞疏晚把玩著手上的弩箭,許久才開口道:
“我邊不留無用之人。”
虞歲晚急切開口,
“我有用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疏晚姐姐的邊,我還會做這些小東西,姐姐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央求的抓住虞疏晚的袖,
“我知道我以前好多事做的不對,可那也是有虞歸晚算計的分在里頭。
我也算棄暗投明,疏晚姐姐,你就留下我吧!”
語氣可憐的。
虞疏晚想起來自從事挑明之后,虞歲晚就是堅定的站在這邊兒,還真有幾分姐妹深的模樣。
將弩箭還給虞歲晚,
“你要是能夠把這個改袖箭,我就讓你留下來。”
虞歲晚唯恐虞疏晚后悔一般,連忙接過來,
“那就一言為定,我現在就去改!”
看見影消失在眼前,虞疏晚忍不住笑出聲來。
自己什麼都沒長進,反倒是忽悠小孩兒的話越來越順口。
袖箭制作可要難多了,要是這小屁孩兒真能造出來,說明在這些事兒上還真有一定天分,到時候就算是想走,也得被榨榨再說。
被虞歲晚這麼一打岔,虞疏晚的心反倒是好了很多。
回到房中,屋子里的香薰已經裊裊升起,一陣暖意襲來,人靠在迎枕上忍不住昏昏睡。
“秋乏是正常的,小姐困了就睡會兒吧,一直看書小心傷了眼睛。”
“眼睛哪有那麼脆弱就容易傷了的,我若是不多看看書,往后別人嘲笑我是草包的時候我都沒有底氣反駁了。”
虞疏晚懶懶的翻著書頁,
“他們可以覺得我沒有,但實際上我必須得有。”
可心敬佩,正要繼續開口說些什麼,溪月就拿著一封帖子走了進來,步履匆匆,帶來了一陣小小的涼風。
“小姐,太仆寺卿的小姐送來了帖子,說是想邀請小姐一起品茶。”
虞疏晚先是驚訝于竟然會有小姐來請品茶,隨后又一時間沒想起來太仆寺卿家的小姐是哪位。
一直到可心提醒,虞疏晚這才反應過來是上次在采蓮宴會上被自己丟下荷塘的那個李詩詩。
可心皺著眉頭,
“這京城里面的小姐怎麼一個個的這麼壞,上一次的事早就已經恩怨兩清。
要不是想要害小姐落水,又怎麼會自己出了丑掉進水里。
這一次沒準兒又是起了什麼壞心思。”
想起來前兩天因為自己帶了緒不肯將事說明白,結果把事搞得一團,可心這回就留了心眼,眼的看向虞疏晚,
“小姐,您要去嗎?”
“算是個什麼東西,說要我去我就去?”
虞疏晚喝了一口茶,子懶懶的又往大迎枕里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
“不去。”
可不信對方是真的來找喝茶的。
溪月脆生生的應了,可不多時人又回來了,面上帶著些疑,
“那位李小姐說,知道您是為什麼不愿意去,說此次當真只有您二位,不會有其他風波的。”
溪月的看了看虞疏晚的臉,這才繼續開口,
“說不定是小姐如今份已經人盡皆知,大家都曉得小姐越發高貴。
這位李小姐指不定是想要借此攀附關系。”
“無論是否想要攀附關系,我都不會為的關系。”
虞疏晚又翻了幾頁書,溪月又慌慌張張的回來,
“小姐……”
“小姐不是說了嗎,將這位李小姐打發走就是了,怎麼還一趟又一趟的來報?”
可心都有些不悅,溪月連忙搖著頭,
“不是的,這一回是那位葉小姐,也就是最有可能為二皇子妃的那位。”
“葉瀾?”
虞疏晚這才正眼看向溪月,將手上的書放下,
“跟又有什麼關系,怎麼,也想要請我喝茶?”
“……是。”
溪月都有些無奈,
“李小姐還未走,這位葉小姐就說邀請小姐過去府上一敘,奴婢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原本想要將也給打發了,可這位葉小姐太會說話了,奴婢說出來的話,都有理有據的反駁了回來。
奴婢又怕給您招惹不必要麻煩,這才回來問問您的意思。”
若是那個李詩詩也就罷了,葉瀾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虞疏晚雖然覺得莫名其妙,可略一沉,就猜測到了對方大抵是為了容言溱的事兒來找的自己。
就為了這麼一個男人,也值得這位冰山人低下自己的頭顱。
沒意思。
虞疏晚將耳鬢的碎發理了理,
“那就接下帖子吧。”
對這個冰山人,虞疏晚的印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位冰山人也諷刺了幾句,可真正遇到事兒以后,反倒是還的幫了。
那一次采蓮詩宴以后京城的流言漫天,雖不在意,可心卻私底下見幾次這位冰山人因為這事兒和隨行伴翻了臉。
“虞疏晚不明磊落,也不見得姜瑤和姐姐是什麼好人。
拿一個子的清白開玩笑,你們要比更可惡!”
這話傳虞疏晚耳朵的時候讓虞疏晚還意外的。
所以,對于葉瀾,虞疏晚是好奇更多。
在腦瓜子里面搜索了一圈,也沒有想起上一世的二皇子妃是誰。
可唯一能夠肯定的,卻是二皇子妃絕非葉瀾。
不管是出于上一次幫自己說話的分,還是出于自己的好奇,這一面虞疏晚是要見的。
“那位李小姐也在那兒,咱們應了葉小姐的約,卻不應,會不會……”
“管做什麼?”
對于這個一開始就對自己充滿了惡意的人,虞疏晚更沒有什麼好臉,
“不管,我去更。”
等溪月下去,可心則帶了幾分憂慮,
“小姐,這位葉小姐雖然之前也幫著說過幾句話,可到底您和二皇子出了這樣的流言蜚語。
往后嫁給二皇子的概率那麼大,這一次見您,會不會是來敲打您的?”
“要真是為了一個男人過來敲打我,那也配不上高潔人這個名聲了。”
虞疏晚站起來,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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