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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297章 和親的消息

虞疏晚離開的時候屋子里的怒罵聲都沒有停下。

院子地上的楓葉被一片的給粘粘的令人作嘔,拖拽的痕跡也分外的明顯。

婆子們急急忙忙來收拾,不過是三兩下,這兒就再也看不出方才丟了一條命。

出了院子,陳媽媽站在門口焦急張,瞧著最近過的也不是很好,整個人瘦了好大一圈。

看見虞疏晚,陳媽媽趕忙行禮,

“二小姐。”

虞疏晚只是看了一眼,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徑直離開。

陳媽媽這麼多年都跟著蘇錦棠,即便是被傷了心,可即便是聽說蘇錦棠這兒出了事兒,還是忙不迭的沖過來。

這些跟虞疏晚沒什麼關系,只是回去后跟虞老夫人提了一

虞老夫人也不曾多言,道:

“只要是你覺得對,那就放手做吧。

祖母如今幫不了你什麼,也只能夠不給你扯后了。”

“再這樣說,我可就生氣了。”

虞疏晚故意佯作生氣,虞老夫人啞然失笑,搖頭換了話題,

“那接下來你打算如何?”

虞疏晚想了想,道:

“再等等吧,等到拓跋都走了,我才能夠作。”

虞老夫人點點頭,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換了話題。

第二日一早,門外就傳來了通報,說是許家夫人和公子來訪。

虞疏晚正在梳著頭,半晌才想起一個人,

“許文軒?”

“是,還有許公子的母親。”

可心從昨日后就更眼的往著虞疏晚的邊湊,怕虞疏晚生自己的氣,什麼事兒都爭著做。

這不,外頭有人傳報說要見虞疏晚,先去瞧了個大概,這才回來事無巨細的報著。

可心順手將梳子接過來給虞疏晚梳著長發。

道:

“那個連氏不是個守規矩的人,也不知道這一回是怎麼就過來了,那位許公子也能縱著,不怕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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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可笑話的。

他們是許老夫人的晚輩,也算得上是祖母的晚輩。”

虞疏晚道:

“既然他們來了,也不得要接待。

先請去大廳坐著,我稍后過去。”

可心應聲。

到了大廳的時候,虞方屹不知道怎麼過來了。

是一個背影就能夠得到虞方屹的氣頗低,看來方才的話題不是很愉快。

虞疏晚若有所思,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二嬸子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人好好準備,也省得怠慢了您。”

許文軒看見虞疏晚的一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

他站起來想往虞疏晚的面前走,卻又克制住自己的作,沖著虞疏晚出一抹笑,

“二小姐。”

“許公子。”

虞疏晚微微頷首。

連氏則面上堆滿了笑,直接上前抓住虞疏晚的手,

“哎喲,這才多久沒見,疏晚是越發的漂亮了!

咱們都是一家人,什麼怠慢不怠慢的,你放心,嬸子還能跟你計較這些東西?”

連氏撇頭看向虞方屹,

“您瞧,我說了是跟疏晚認識的,您還不信。”

虞方屹的臉更黑了些,他一言不發的上前盯著兩個人疊的手,連氏嘀咕,

“……您這是做什麼?”

可不知道是怎的,虞方屹的目有些不自在,連氏到底是訕訕松開了的手,

“我這是好就不見疏晚了,心里頭想的。”

虞方屹將虞疏晚拉著往一邊去,低聲道:

“你跟他們認識?”

“嗯。”

虞疏晚沒有過多解釋,虞方屹也沒有多說,只道:

“我便就是讓你隨意挑個親事,你也不能夠跟這一家子扯上關系。

那個連氏什麼都寫臉上了,不是善茬。”

想的還真遠。

不過就算是虞方屹不說,虞疏晚也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連氏私底下拽了拽許文軒的胳膊,打了個眼,陪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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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晚啊,有什麼話待會兒說就是。

侯爺也在,不知道夫人呢?”

在養病。”

因著昨兒的事,蘇錦棠去莊子上的事也暫時耽擱了下來。

“哦哦,那可真不巧。”

連氏敷衍了一句,又開始夸起來自己的兒子,

“是這樣,侯爺,前兩日我聽說拓跋使臣在宴會上對疏晚多加贊賞,是不是瞧上咱們疏晚了呀?”

“這是哪兒的消息。”

虞方屹的臉沉下來,

“這位夫人還是莫要隨意說這些話,免得臟污了我兒的名聲!”

連氏暗自撇

虞疏晚還能有名聲?

早就爛完了。

不過之前不是說父二人的關系勢如水火嗎,怎麼現在瞧著不大像啊?

連氏也只敢在心里想,一邊的許文軒則急了,低聲呵斥,

“母親,能不能別說了!”

連氏來了脾氣,

“你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了你才一路趕來,你還說我?”

重重地拍了兩下許文軒,又轉過頭討好地笑道:

“我當然是知道名聲重要,可是這事兒既然發生了,咱們肯定是要好好的解決,現在管那勞什子名聲又有什麼用?

不是我說,侯爺啊,現在最好是能夠趕給疏晚定下一門親事才行。

畢竟您想想,馬上再過不久又是宴會,那拓跋的多不要臉,指不定會將要疏晚和親呢……

哎你別拉我!

侯爺,您想想拿拓跋的人是什麼樣,聽說生的宛如夜叉,嚇人的很!

他們的地方又小,往后疏晚要是過去了豈不是遭罪的?”

被許文軒拉了幾下連氏還率先急了眼,噼里啪啦一頓倒豆子,

“我們文軒生的儀表堂堂,心思也細膩,準備著明年秋闈的時候一舉中頭魁呢。

剛好文軒也心悅疏晚,只要疏晚同意,咱們今兒就先把事定下,等到明日我就人來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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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軒顯然沒想到連氏說這些,方才還有些泛紅的臉此刻蒼白一片,慌張地看向虞疏晚,

“虞小姐,我不知道……”

他咬著牙,沒有繼續說下去。

現在他說什麼都像是狡辯,畢竟是他跟連氏一起來的。

可事實上,是連氏說京城中有事要辦,了他一起,“順便”來看虞疏晚。

若是知道連氏說這些,他是絕對不來的!

他心里有些莫名的難過,怕看見虞疏晚的鄙夷,只是對著虞方屹行了一禮,

“侯爺,是我們唐突了。

母親方才說的話您只當做是沒聽見,我這就帶著母親走。”

連氏瞪大了眼睛,

“我這是在幫你們,你能夠娶到心上人,能夠不用去拓跋,這兩全其的事兒怎麼就不行了?”

許文軒都快要將自己的腦袋給埋在地上了,連拉帶拽的將連氏往外拖去,被虞疏晚住,

“二嬸子既然來了,也該用頓飯再走。”

虞方屹想要阻止,可又突然想起來虞老夫人基本上都會讓虞疏晚自己做決定。

再瞧瞧虞疏晚看許文軒的眼睛里面沒有任何的,虞方屹心中也算是微微放松了一些。

可到底虞方屹有些如坐針氈。

本就是快到了飯點,小廚房的飯菜很快就送了上來。

連氏喋喋不休的也總算是在此刻閉上了。

嚯,這大家族的手筆就是不一樣,是一頓午飯都不的好東西!

虞疏晚也不用飯,只是在連氏閉吃飯的時候不不慢的開口道:

“可心,溫氏的事兒安置好了麼?”

可心會意,立刻道:

“小姐放心,一切都安頓好了,家里人還打算鬧一鬧,知道溫氏做了什麼后就閉了,連夜收拾了東西,一大早就出了京城呢。”

連氏是個閑不住的格,一聽有故事,追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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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的了?”

可心看了一眼虞疏晚,這才笑道:

“府上一個不懂事的奴才,仗著自己是府上的老人,在夫人邊伺候的時候犯了錯,還想要攀咬小姐。

這哪兒能留得命?

昨兒杖斃后就直接送去了家里人面前,也算是警告了。”

連氏的臉有些白,看了一眼虞疏晚,卻見依舊是一副嫻靜的模樣正在喝茶,察覺到的目,甚至抬眸對微微一笑。

連氏迅速收回目,咽著口水低頭開始吃著自己碗里的菜,只是沒有一開始那般有胃口了。

用完飯后,虞疏晚只道是客人,又讓他們留下在廂房休息去了。

連氏坐立不安,開始想方設法的打聽虞疏晚在府上如何。

好巧不巧,問到的正是路過的柳婉兒。

柳婉兒沉片刻道:

“不知道,脾氣比以前穩定,現在打人殺人都會提前打個招呼的。”

后知后覺的看向連氏,

“你打聽這些做什麼,你誰啊?”

連氏結結的,

“我、我是一個嬸子,看起來弱不能自理,你說打打殺殺,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

柳婉兒奇怪,

“你既然是嬸子,又怎麼會不知道格?

前幾天將自己的哥哥在大門口摁著錘了一頓,站都快站不起來了,你不清楚?”

“不、不清楚……”

“你現在知道就好了啊。

反正你是爹娘都不行,只要你不招惹就不會對你怎麼樣。”

連氏咽著口水送走柳婉兒,立刻如火燒屁一樣,直接一個彈沖去找許文軒。

這哪兒是什麼彪悍子,這就是個長得漂亮點兒的母夜叉啊!

可無福消這樣一個兇殘的兒媳婦,家文軒還是別喜歡的好,就該讓虞疏晚去拓跋,說不定還能把拓跋給滅了呢!

只是許文軒此刻并不在房中休息,而是到了香雪苑的外面請求見一面虞疏晚。

虞疏晚也不拂面子,在不遠的涼亭見上,許文軒就帶著愧疚道:

“我不知道母親還沒打消這個念頭,對不住。”

“下不為例。”

虞疏晚沒有說無礙的客氣話。

今日連氏的這一通作的確很讓迷沒有追究的確是善良了些。

許文軒抿著點頭,遲疑道:

“可我母親說,是聽我大伯他們商討政事的時候知道了你的事兒。

雖然我母親荒唐,可也并未說錯。

拓跋要是讓你和親,你如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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