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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298章 你配不上我,滾

“到了那一步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許文軒像是鼓足了勇氣,道:

“虞小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若是沒有退路,我們可以先定親。

若是虞小姐對我終究無意,等到拓跋的使團離開,我們就解除婚約,到時候就以我子孱弱為借口,也不會影響到你的名聲。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虞疏晚沒想到許文軒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愣了愣,道:

“那你母親呢?

會愿意?”

連氏的確是什麼心思都寫在了臉上,所以一次次地冒犯也懶得計較。

說個不好聽的,跟這種人打道,就算是罵了對方,對方也不一定能察覺出來是在罵

將人留下來就是為了以后能別有這些煩心事兒。

連氏格是你強弱,多讓底下的人宣傳宣傳做了什麼,連氏自己就會打退堂鼓了。

“我自有辦法讓我母親挑不出錯。”

許文軒認真地看著虞疏晚,

“虞小姐,若你實在是沒了法子……”

“不必。”

虞疏晚疏離道:

“我上次應該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彼此都不必耽誤。

我的事,我心中自有一桿秤。”

許文軒有些失落,但還是點頭道:

“只要虞小姐開心安好,一切都好。”

說話間,有小丫鬟來尋許文軒,

“公子,您母親正四尋您呢!”

許文軒站起來對虞疏晚拱手道:

“今日實在是對不住,我回頭會跟我母親說清楚的。”

“好。”

見許文軒的背影匆匆離開,可心小聲道:

“許公子人不錯,小姐也不必折騰那麼多,不過就是定個親罷了,拓跋的事兒不就解決了?”

“說得輕巧,可該來的都躲不過。”

虞疏晚瞥了一眼,

“不繼續跟我鬧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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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干笑,狗得彎下腰,

“小姐是天小姐是地,小姐說話都是真理!

奴婢從前目短淺,經此一事心中明了,如今已然長,還小姐不計前嫌能夠原諒奴婢這一次。”

虞疏晚哼了一聲,站起來,

“再說吧,晚上這里怎麼想吃點兒甜滋滋的東西呢……”

“奴婢給您做荷花!”

……

許文軒回到院子的時候連氏已經等得快要跳腳了,看見他回來,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見他無事,直接拽著他就往外走,

“走走走回家去!”

“怎麼了?”

許文軒不明所以,

“便就是要走,也得跟主人家說一聲才是……”

“我看你哪兒是想說一聲!”

連氏轉過頭瞪著他,咬牙切齒道:

“你再敢喜歡虞疏晚我就打斷你的!”

“母親?”

“被我打斷總比被虞疏晚打好!”

連氏嘀嘀咕咕的,反正是一路直接帶著出了府。

溪柳一直等在門口,眼睜睜地看著人走了,這才帶著消息一路回來講給虞疏晚。

幾個人笑了一團,溪柳還在學連氏的神,抓著可心的手腕裝作是許文軒,焦急道:

“聽見沒,再敢提這家天魔星我可跟你沒完!”

說完,又是一行人笑了一團。

等到笑累了,溪柳這才舒心道:

“這一折騰,想來往后也不會打咱小姐的主意了!”

這也算是達了虞疏晚的目的,吃著新出爐的荷花,聽著炭火在爐子里輕微的噼啪聲,只覺得日子還真是有幾分愜意。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好像是在偏院里想方設法的賣一些繡品能夠多換一些炭火,沒想到這一世什麼都不必開口,一切都送到了的面前。

只是這樣和溫馨的日子也仿若是曇花一現。

天氣冷,虞疏晚不得想賴床,不苦盤在的腦袋邊,睡的像是一只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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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用指尖勾著不苦的小尾,一人一貓倒是和諧。

門口傳來聲音,柳婉兒滿臉寫著驚悚的闖進來,

“你怎麼還躺在床上?!

虞疏晚,鄭澤來提親了!”

不苦慵懶地睜開眼,翻了個仰著肚皮繼續睡。

虞疏晚則裹著被子坐起來,

“他發什麼癲?”

不會是真來納妾了吧?

柳婉兒氣鼓鼓道:

“我怎麼知道?

我今早出去想吃陳家小餛飩,結果就看見有人送聘禮。

就去那些送聘禮的人里頭打聽了消息,這是鎮國公府往著你這兒送的!

你還不快起來,我可是吃都沒吃就回來跟你說這個消息了!

快快快!”

柳婉兒火急火燎地剛把虞疏晚給薅起來,外面的可心又慌里慌張地進來了,

“小姐,小姐,外面不好了!

鎮國公府的人來提親了!”

虞疏晚:“……”

確定了,這個鄭澤就是有病!

“前廳?”

可心猛猛點頭,

“對,都在!

侯爺也不明所以,奴婢是看見侯爺過去才知道了這事兒!”

虞疏晚也不梳頭,直接用一簪子將頭發給捆了起來就直接往著前廳去了。

還沒到前廳,就聽見了一陣的吵嚷聲,熱鬧得就像是現在就開始新年了一般。

虞疏晚的出現讓還在熱熱鬧鬧的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侯府的下人們自覺地散開,從鎮國公府來的腳夫們則上前笑著道:

“虞小姐,您……”

“搬走。”

虞疏晚眼神都沒有分給他一個,徑直往著前面走去,

“不搬走等下你們一起被扔出去。”

話音落下,從前廳出一張臉來,出兩顆小虎牙,笑得頗為無邪,

“一大早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你放心,這回是娶妻,不納妾。”

虞疏晚皮笑不笑道:

“你哪兒來的勇氣,覺得你說娶我就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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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也不生氣,依靠在欄桿上笑道:

“瞧你,別生氣。

生起氣來更像是要炸的貓兒一般,一點兒都不可了。

我從前是調笑,可如今我是認真的。

我到了娶妻的時間,你不也是馬上要及笄了嗎?”

“我及笄就得嫁給你?”

虞疏晚嗤笑,

“在關外時間長,你是好賴話聽不出來了?

澤,現在將東西給提走滾蛋,事就此打住。”

“太兇了。”

澤嘖嘖有聲,

“不嫁給我,難道你想嫁去拓跋做一個終其一生被困住的和親公主,還是說,你打算嫁給那個只會聽母親話的許文軒?”

虞疏晚不說話,只是盯著他。

澤輕輕松松地從欄桿翻過來,

“他們配不上你,你配我,如今倒是勉強可以。”

虞疏晚實在是不了鄭澤的這些話了,直接揚起手狠狠地往著他的臉上扇去。

澤到底是在關外軍營長大,輕輕松松地就抓住了虞疏晚的手腕。

還不等他說出調侃的話,兩之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痛,讓他瞬間眼前一黑,手上的力道也消失了。

虞疏晚趁機會將他反剪手腕,冷聲道:

“鄭澤,我說過,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關系牽扯。

帶著你的東西,滾!”

澤已經疼出了一頭細的汗,卻笑了起來,

“你最讓人著迷的樣子就是現在這樣。

疏晚,你我本該是天作之合。”

說著,他竟然直接掙了虞疏晚的束縛,反倒是將的雙手手腕攥住,眉頭挑了挑,

“你瞧,這個我也會。”

虞疏晚再次抬,卻被鄭澤直接別住了,狡黠一笑,

“疏晚,一樣的事上,我不吃兩次虧。”

“好巧。”

虞疏晚冷笑一聲,

“我也是。”

話音未落,直接道:

“柳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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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能夠后傳來一陣強勁的掌風,下意識地松開虞疏晚避開。

柳婉兒扶住虞疏晚,看著纖細的手腕已經被抓出了青紫,頓時要氣得跳腳,

“他是變態吧!”

“我也覺得是。”

虞疏晚著自己的手腕看向鄭澤。

跟鄭澤之間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的大。

一下投機取巧也就罷了,怎可能敵得過鄭澤?

好在柳婉兒現在跟也算是有了幾分默契。

澤若有所思地看向柳婉兒,臉上的笑收了些,

“聘禮已經送來了,今日你我就合八字換庚帖吧。”

……像是聽不懂人話。

虞疏晚深吸了一口氣,往著前面的前廳大步走去。

澤想去攔住,卻被柳婉兒一個眼神給瞪住。

等到二人走了,鄭澤這才忍不住的笑起來,

“好多的邊還有這樣的高手。”

他饒有趣味地追了上去。

虞疏晚已經到了前廳中。

鎮國公夫妻二人正和虞方屹說著話,見有人來,不約而同地全部看了過去。

虞方屹一愣,站起來迅速前行,將自己上的大氅接下來,

“出來這麼急,怎麼也沒有多穿一些?”

虞疏晚心煩意,對于虞方屹的這番示好也沒有半點波,直接轉而看向鎮國公夫妻,

“國公爺,國公夫人。

如今沒有定親的想法,更不可能跟鎮國公府定親。

若再有這般事,別怪小格剛烈,直接鬧到鎮國公府又或是皇上面前,到時候丟的可不是你我的臉面了!”

兩夫妻的臉漲紅,怒瞪虞方屹,

“侯爺,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兒?”

“如何?”

虞方屹面如常,

“我一早就說過不可能與你家有親事,更何況你這般先斬后奏,先壞了我家兒名聲,便就是有可能結親,我也絕不會同意兒嫁給你們。”

澤剛好過來聽見這一句,挑眉道:

“可我做都做了,疏晚的名聲也就這樣了。

嫁給我,或是和親,總得選一樣吧?”

選?

虞疏晚只盼著他們都死了算了。

面無表

“都是屎,還分哪一坨能吃?”

澤愣了愣,隨即啞然失笑,問道:

“你為何不愿意嫁給我?”

虞疏晚嗤笑出聲,

“你配不上我。”

澤還想要說什麼,鎮國公已經沉著臉重重地一拍桌子,

“我兒配不上你?

是你配不上我兒才是!”

虞疏晚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

“你們若是府上沒有鏡子,我庫房里頭還有一面西洋鏡,回頭我會人送過去。”

鎮國公夫人氣急,

“你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是一家子腦子不好使的,怪不得我說話聽不懂。”

虞疏晚沉了臉

“沒事兒就去看看腦子。

真以為你們鎮國公府是什麼香餑餑?

滾出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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