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咬下,掙扎半晌后竟然給跪下了。
“小慈,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抬起頭,淚水流下,哭得一臉梨花帶雨,看起來楚楚可憐的,特別的惹人憐惜。
“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只想和你道歉。”
姜慈玩味一笑:“你想回英樓吧?”
姜晚點頭又搖頭的,“英樓是我的畢生的夢想,但是如果我的出現讓你不開心了,我可以不去,哪怕要失去我的夢想……”
“看來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
“你什麼意思?又要揍我嗎?”姜晚后背一涼。
姜慈好笑道:“去英樓至得有智商,你有嗎?”
姜晚:“……”
“可是,可那是我的夢想啊,小慈,你現在是英樓的教授,只要你一句話,我進去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嗎。”
“你看,我都給你跪下道歉了,我活了十八年,連爸爸媽媽都沒跪過,可我給你跪下了。”
姜慈一臉似笑非笑。
姜晚一咬牙:“大不了等以后,姜家的財產我分給你一半。”
姜慈還是在笑,笑得讓人心底發怵。
“所以,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能讓我回去?”姜晚快被的笑搞得七上八下了。
姜慈幽幽道:“姜晚,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糾結能不能進英樓了,畢竟連自己的世都沒弄清楚的人,怎麼會有腦子去英樓學習呢?”
姜晚臉一青,滿臉傷心,更憂愁了,“你不就是因為爸爸媽媽認我為兒,沒有認你,你才心有怨氣的嗎。”
“可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是爸爸媽媽選擇了我。”
“而且……爸爸在前兩天就因病去世了。”
“小慈,我們放下恩怨好不好?以后姜家還是需要我們姐妹倆來管理的。”
“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啊!”
姜慈笑了:“我的意思是,你并非是外人,而是姜家的脈。”
姜晚一愣:“什麼?”
從懂事起就知道了,自己是保姆的兒。
可現在姜慈卻說也是姜家脈?
“你的意思是我是爸爸和保姆生的兒?”
“不是。”
姜晚松了口氣。
“你是姜壽和保姆的兒。”
姜慈一語激起千層浪!
姜晚先是一愣,皺著眉說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是爺爺和保姆生的兒?”
“小慈,我知道你恨我奪走你真千金的份,可你也不能這樣胡說八道啊。”
姜慈笑瞇瞇的:“你不信的話回去問問姜壽唄,或者,做個親子鑒定也行。”
“至于英樓,你就別想了,以你的智商,國有名的高校你都進不去。”
“還有,拿著你這個破包滾出去,下次再想表演鱷魚的眼淚時,記得演好一點,你這樣讓我多出戲啊。”
姜晚臉煞白,又氣又怒:“你——”
憤然拿起十萬塊的包從水灣離開,回到姜家。
姜壽第一時間湊上來問:“晚晚,怎麼樣,姜慈有什麼變化沒?”
姜晚一言難盡地看著他,言又止。
“怎麼了孩子?”
“爺爺……我想知道一件事。”姜晚還是問出口了,“我知道以前的住家保姆是我的親生媽媽,可是你們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的父親是誰?”
姜壽老臉一變,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被捕捉到。
“晚晚啊,關于你親生父親的事,其實爺爺也不知道,你媽媽沒說啊。”
姜晚蹙眉:“真的嗎?”
“真的啊,但不管你是誰,你就是姜家的千金,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姜家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甚至好到連自己的親兒都不要了?”
姜壽解釋道:“這個爺爺以前不是跟你解釋過嗎,因為你不是一般人,風青揚大師親口說過你命格尊貴的。”
“命格尊貴,真的尊貴嗎……”
姜晚低下頭,一臉的挫敗!
從十八歲生日宴那天起,的人生好像就在走下坡路了。
不管做什麼事都不順利。
知道,和姜慈的清醒有關系。
“風青揚大師有沒有說過,我有克星?”
姜晚認為姜慈就是的克星,克得萬事不順。
姜壽搖頭:“沒有說過,晚晚,你是不是在姜慈那里聽到什麼了?”
姜晚搖頭,悶悶不樂的。
趁著家人不注意,去爺爺的房間找了幾頭發,第一時間送去做了加急鑒定。
鑒定很快出來了。
姜晚心沉重的打開鑒定書,看到最后顯示,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當場。
“我真的是爺爺的兒……”
姜晚憤怒地拿著鑒定書回去,打算找姜壽問個清楚。
誰知道一進門就看見葉淑華坐在客廳里。
下意識把鑒定書藏在后。
葉淑華看見的作了,但沒多想,笑瞇瞇地說:“晚晚啊,你去找姜慈結果怎麼樣了?”
“不在家,我沒能見到。”
“這個臭丫頭不知道去哪野去了,算了,不管了。媽媽今天去商場給你買了好多新服,你快上去試試。”
“好的……”姜晚對著養母,有種喊不出媽咪的覺,低著頭匆匆跑回樓上。
葉淑華留了個心眼,瞅了眼手上的東西。
好像是什麼合同書似的。
等晚上,趁著姜晚在沐浴時。
葉淑華溜進的臥室,翻箱倒柜,終于在枕頭底下發現了鑒定書。
“親子鑒定?”
葉淑華臉一變,“晚晚好端端的做什麼親子鑒定。”
母親就是個保姆,而且早就死了。
聽說生父是個無賴,保姆剛懷上就喝酒摔死了。
晚晚為什麼要做親子鑒定?
葉淑華翻開一看。
好奇的臉漸漸震驚,再到無比沉。
“支持姜壽與姜晚父緣關系百分之九十九……”
看到結論,葉淑華一下子就炸了!
抓著鑒定書一腳踹開老公公的房門。
直接把鑒定書摔他的老臉上,怒沖沖地怒吼道:“爸,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為什麼晚晚是你的親生兒?!”
姜壽聽到這話,老臉瞬間大變。
“你瘋了吧,從哪聽到的混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