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李珊珊悲痛地撲過去。
李老的腦袋,和藹的笑道:“怎麼哭鼻子了?”
李家主撲通一下跪在老父親的面前,“爸!您說您怎麼走得那麼突然啊,到底是誰殺害了您,我要給您報仇!”
李老風輕云淡地擺了擺手:“你報仇?算了吧,那力量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
“是惡鬼干的?”李家主一哆嗦。
他就是因為怕鬼,所以才沒有繼承老父親的缽,而去從商了。
李老看了眼躺在棺材里的自己,打趣道:“還好我年輕的時候就準備好自己的棺材了,還合。”
李家主破防了:“爸!您本來命不該絕的啊!出了這麼大的事,您還有心思開玩笑,嗚嗚嗚……”
“害!早在我加靈調局的時候,我就做好了隨時出意外的準備了,老天眷顧才活到現在,也夠了,人生沒有什麼憾了。”李老頓了頓,嘆了口氣:“唯一的憾就是沒有抓到玩偶惡鬼!”
沒抓到就算了,還被它害死這麼多人,連自己和孫都折進去了。
李老思索片刻,朝姜慈鄭重其事的彎腰抱拳,“姜大師,我已經沒用了,只求姜大師能找到那只惡鬼,讓他債償!”
姜慈點頭,問李珊珊東西在哪。
李珊珊趕把洋娃娃上的舊服拿給。
“你家天臺借我一用。”
“姜大師,請隨我這邊來。”
李老帶著姜慈來到別墅的天臺上。
姜慈又借了一把小刀,手掌握刀刃,用力一劃。
鮮艷的一滴一滴流下。
“姜大師,您這是?”李老傻眼了,“想要什麼,黑狗我都能給您弄來的,不用傷害自己的啊!”
姜慈任由鮮滴落,繞著天臺走了一圈,以畫出一道法陣。
“一般的沒用。”
李老多是見過世面的,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法陣。
“這是什麼陣啊,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姜慈說道:“魂陣,等會兒我會靈魂殼陣去追蹤玩偶惡鬼。”
李老一驚:“這也太危險了!”
“此惡鬼背后有主,不拿出點雷霆手段,恐怕找不出它。”姜慈吩咐道:“等我靈魂出后,會留在這里,李老,幫忙看護一下就行。”
“姜大師,我怕有負你所托啊。”李老擔心自己照看不好的,或者中途出現什麼意外。
姜慈想了想,“行吧,我讓君宴過來。”
一邊召喚君宴,一邊將洋娃娃的舊服用符紙纏繞起來。
十分鐘后,君宴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邊還跟著那個礦工。
姜慈朝他投去質疑的眼神。
君宴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絕對沒有因為肚子就先去干飯了,只是他家有點遠,我還沒找到呢!”
“以你的速度,早把他送回去了。”
礦工幫他解釋道:“大師,您不要怪狐貍大人,他是因為刨土太累,壞了,就帶著我去吃了點東西,嗝……我好久都沒吃那麼飽了……”
君宴輕咳:“吃飽才有力氣干活嘛。”
他說著,目及地上的魂陣,頓時滿臉激,“臥槽臥槽,你要靈魂殼啊!”
姜慈瞥了眼他:“這麼干嘛?”
君宴無比期待道:“多年過去了,我又能看見你的靈魂了!”
看著眾人不解的眼神,他笑得特別燦爛,“不懂了吧,我家姜姜的靈魂若天神!”
老李若有所思。
難怪風青揚大師會說他是姜慈的弟子。
原來真像葉家主說的那樣,姜慈的皮囊之下住著一個外來靈魂者。
用專業語來講就是,借尸還魂。
這種奇異的事在民間也有發生過。
他不覺得奇怪,只是有點好奇,因為姜大師看起來很像他認識的一位強者……
那位強者,名為風慈,是玄門第一人。
后來的玄門沒有一個人比得上,包括的親傳弟子風青揚。
等等……
李老突然想到什麼,滿目震驚地向姜慈,好似明白了什麼,眼眶一下子就潤了。
有君宴護法,姜慈一腳踏陣中,盤坐好。
君宴已經按捺不住激了,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錯過一秒。
姜慈緩緩閉上眼。
片刻后,一縷如雪般淡白的出塵之姿從里飄出來。
看到靈魂的瞬間,君宴、李老、李珊珊還有礦工都驚呆了。
全都仰視著。
真正的姜慈懸浮在半空中,著一襲白素袍,擺是用銀線勾出的祥云,姿微微一,長緩慢散開,猶如踩著祥云降世的神一樣,渾然天的高貴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容清冷絕,淡漠的一眼掃過來,給人生人勿近的冷意,寒氣人。
姜慈看著呆掉的眾人,角微微勾起,“哎,我這該死的魅力啊。”
“姜大師好漂亮啊!”李珊珊雙眼都快冒星星了,“比我收藏的那些娃娃還要好看!”
李老拉著孫跪下,恭敬地說道:“尊者慢走,我會拼盡全力守護好這副!”
姜慈啞然一笑,沒說什麼,點了點頭開啟陣。
隨著法陣的啟,刺眼的在眾人面前開,被符紙纏繞著的娃娃舊迅速燃燒。
等散盡,姜慈已經消失在法陣中,只剩下還在打坐。
雖然知道沒有什麼危險,君宴還是展開小型結界,護住的。
李老忍不住了,問道:“姜大師,就是風慈尊者對吧?”
君宴笑瞇瞇的:“是什麼份重要麼?”
李老一愣,笑了:“有在,我便放心了!”
另一邊。
姜慈了魂陣,上一秒還在李家天臺,下一秒靈魂就被帶到了一個悉的客廳里。
著周圍的擺飾,不信邪地穿過落地窗,往外看了眼。
隔壁就是家。
還能聽見蘇無命在和鬼王吹牛的聲音。
姜慈又返回客廳里,目落在那幅風水畫上,難得的沉默。
這里不是別人家,正是家隔壁的薄寒舟的家!
他家之前清理過,已經不可能會有鬼魂侵了。
玩偶惡鬼怎麼會在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