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有人易容他的樣子,再模仿他的行為。
就算有人能做到,也不可能模仿得一模一樣,總會有破綻的。
監控畫面中的他,沒有毫的破綻,和平時一樣回家,只是手里多了一個洋娃娃。
姜慈似乎想到什麼,拿起洋娃娃仔細辨認。
“難道是它跟著你回來的,而你毫不知?”
那就跟詭異了。
因為洋娃娃里的惡鬼在進九號別墅前已經被打散,沒有惡鬼寄的洋娃娃,薄寒舟怎麼可能看不見?
而且,他也確認過,一個小時前他還在回家來的路上。
姜慈沉思片刻,說道:“你走的哪條路,我查一下看看。”
薄寒舟如實告訴。
姜慈當機立斷黑監控系統,沿路查。
池澈小聲問道:“這古代鬼能耐的啊,還能黑進監控系統里。”
薄寒舟一臉看智障的表看他,“就是姜姜,你再一口一個鬼的,小心你的。”
池澈一驚,“真的是姜大師?可姜大師不長這樣啊……”
“這才是姜姜的真容。”薄寒舟沒好氣道。
池澈無比震撼:“這麼說來……姜大師不是姜慈,而是借尸還魂的鬼?”
難怪姜慈癡傻了十八年,突然就覺醒了一樣變了玄學大佬。
敢是靈魂換了。
薄寒舟白他一眼,警告他謹言。
池澈識趣的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姜慈的真容,心中驚嘆。
原來這才是姜大師的真容,果然是強大又霸氣的大佬啊,就這張臉要是放到大銀幕上,不得迷死多人。
姜慈快速查了沿路的監控,發現薄寒舟的車子從晉城行駛出來后,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
消失的那段時間,正是他拿著洋娃娃出現在監控中的畫面。
姜慈轉頭,目深沉地凝視著他。
薄寒舟被盯得心里沒底,“姜姜,怎麼樣了?”
“沒事。”姜慈卻起。
薄寒舟不放心,“姜姜,你告訴我吧,我能接的了。”
姜慈思索片刻,說道:“你從監控中消失過,消失的時間,你回到了家里,把洋娃娃放到了地下室的保險柜里,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薄寒舟更納悶了:“可我不是沒有被鬼上嗎?”
“不止鬼魂會控人,其他東西也會。”姜慈說道:“你被其他東西盯上了,對方想讓我倆自相殘殺。”
薄寒舟眼底一寒,“誰,是誰?”
“慈心。”姜慈開門見山地告訴他,“他有可能是活了上千年的玄師了。”
池澈咂舌:“上千年?人怎麼可能活這麼久?”
“人當然不可以了,只有神仙妖魔可以。”姜慈盯著薄寒舟上下打量,“據我所知他是專門搞邪門歪道的,也許因為你特殊的質,他才盯上你。”
薄寒舟卻反問:“這個慈心對你做了什麼?”
“姜姜,你現在是靈魂的狀態,難道你已經……”
“我沒死,只是暫時靈魂出竅罷了。”姜慈說道:“你已經被他盯上,等我回來,我會給你一塊玉簡,下次如果覺不對勁就碎玉簡,我會第一時間來到你的邊。”
看了眼洋娃娃,“燒了吧。”
薄寒舟點頭,當場就將洋娃娃焚燒灰。
姜慈眼底晦暗,總覺得慈心的謀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單單只是想挑起和薄寒舟的仇恨,他大可不用這麼做。
總覺,他是在特意告訴某種訊息似的。
“我先回去了,從現在起哪也不要去,等我回來。”姜慈說完就消失在兩人的面前。
池澈小心翼翼地說:“明天小妹就要被槍決了,你不去看看麼?”
薄寒舟面清冷,毫不猶豫,“不去。”
“真的不去嗎,你和這麼多年的……”
“池澈,注意你的用詞。”薄寒舟蹙眉,“我對火姬,從來就只有兄妹之。”
“對啊,我說的就是兄妹之。看在兄妹之的份上,你真的不去送最后一程?”池澈嘆道:“小妹上說不原諒你,痛恨你,其實還是想見你的。”
薄寒舟面無表:“人死了不是終點,要怨恨我,那就等我以后死了下地獄再算賬吧。”
池澈埋怨:“你還真是冷酷啊。”
“你想去就去。”
“我是想去啊,可小妹不想見我。”池澈搖頭,“算了算了,我還是在這里陪著你吧,免得你被妖魔鬼怪薅走。”
薄寒舟:“……?”
與此同時,晉城,李家。
君宴等人還守在天臺上,隨著天漸亮,原本沒有靜的魂陣突然散發出微弱的。
“退后退后,姜姜要回來了!”君宴吩咐道。
眾人紛紛往后退去。
猛然強盛。
一抹白素袍的影踏著出現在法陣中間。
君宴嬉皮笑臉地說道:“姜姜~~難得你用本靈真容,要不,和我去吃個飯,約個會先?”
姜慈一個轉,靈魂沒中。
片刻后,緩緩睜開眼。
君宴故作失的樣子嘆道:“哎,時間太短啦,真可惜。”
李老恭敬地問:“姜大師,追到玩偶惡鬼了嗎?”
姜慈平靜道:“它已經被人打得灰飛煙滅了,我去晚了一步。”
“真是大快人心啊!”李老堵在心口的惡氣終于散了。
君宴卻看出姜慈臉不太對勁,“怎麼了,惡鬼被打散不是很好嗎,你怎麼還不高興呢?”
姜慈看向發白的天際,目銳利,“有外界的勢力介了。”
慈心只可能是從外界來的,因為小世界的靈氣本不足以讓他修煉。
不止是妖?魔?仙?
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
姜慈剛要,就聽到角落里傳來礦工弱弱地聲音,“姜大師,您能送我回家嗎?”
“君宴會送你回去了。”
礦工搖頭,也許是覺得君宴不靠譜,死活不讓他送了。
反正送他回家不需要耗費多時間,姜慈爽快同意,并且讓君宴幻化大狐貍,載著和礦工前往目的地。
礦工的老婆住在晉城的隔壁縣。
君宴奔行的速度很快,一路上,滿目瘡痍的礦山。
姜慈突然停,“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