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海啊牛海,要不是看在以前我和你父親一起共過事的份上,你以為以你的資質能進的了我的公司?”
“沒想到,好心當作驢肝肺,你居然冤枉我殺了你父親,呵呵,天大的笑話!”
李長柱邊說邊拍桌,那神態,妥妥的像個害者,“你爹那是因為礦井底下出事才沒了的,關我什麼事?你再胡攪蠻纏,我真報警了!”
牛海雙眼怒紅:“你敢對天發誓嗎?”
李長柱呵呵冷笑:“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求我對天發誓!這些年我也算是照顧你們孤兒寡母的了,喂條狗都知道沖我搖搖尾了,你比白眼狼還不如。”
“不敢發誓,是因為害怕誓言真吧。”姜慈淡淡開口。
李長柱睨了眼:“你又是什麼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那個小白臉看著厲害的,他惹不起。
但一個臭丫頭,有何懼!
姜慈慢悠悠地走上前,掃了眼他辦公的桌子,“哦,價值不菲呢。”
隨手抬起,再輕飄飄的落在桌上。
砰!
辦公桌倏然四分五裂,竟然被拍碎了!
李長柱的老臉一下子變得驚恐起來。
這,這臭丫頭比那個踹門的小白臉還要強!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來歷?”李長柱兩直哆嗦,“牛海多錢請你們來的,我出十倍!”
君宴嗤笑:“你覺得錢能買所有東西麼。”
李長柱二話不說下手表扔給他,“這只手表五百萬,全球限量款的,給你了。”
君宴接過,漫不經心的碎。
“我對這些外之不興趣呢。”
“那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的,我都給得起!”
君宴微微勾,“命,你的命。”
李長柱臉不太好看。
“來,如果沒做過壞事的話,接著發誓唄。”
“我、我……”
姜慈穿他:“一個信玄學的人,當然不可能真發誓了,因為會有真報應的。”
李長柱臉難看。
“居高位幾十年,金錢的滋味不錯吧,還做了吸收對面氣運的風水局,你能耐啊。”姜慈指著落地窗外,對面的大廈和小區。
“別人的公司,小區,學區,那麼多人的運氣,吃得下麼。”
李長柱神徹底變了,“你看得出來風水局?你到底是什麼人!”
“沒誰,就一個多管閑事的路人罷了。”姜慈慢悠悠地說道:“李長柱,聽說過風水流轉麼。”
“你把牛二活生生打死藏在礦井底下,拿著他的死亡賠償金發家致富,又布下吸人氣運的風水局,在工廠里以爛充好,干的全是喪盡天良的惡事。”
“你覺得,自己能善終麼?”
李長柱被說中心事,咬牙冷笑道:“只要有錢,什麼事做不到?”
“我很好奇,你們口口聲聲說牛二的事,難道已經找到他的尸了?”
“就算尸找到,那也不能證明是我殺的啊。”
看見他還在狡辯。
牛二終于忍不住了,一個俯沖來到他的面前。
“啊!!!!”
李長柱被突如其來的一張鬼臉嚇得直接尿失,屁滾尿流地癱在地上,滿臉驚恐,“鬼啊,有鬼啊!”
牛二步步近他,腦袋上的鮮狂冒。
“李長柱,你好狠毒的心啊,我當你是兄弟,你卻殺了我……”
“李長柱,拿命來還!”
“別,別啊!”李長柱拼命揮手,“牛二兄弟,別怪我心狠手辣,那時候人人都想往高爬,我又沒有資金……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
“兄弟,我錯了,你別殺我,我賠錢,賠好多好多的錢給你兒子行不行?”
他不提錢還好,一提牛二怨氣更重了。
“你害死了我,拿走我的賠償金,害得我媳婦和兒子孤苦伶仃的過了幾十年……李長柱,我要挖開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他出手要進李長柱的膛里。
姜慈忽然住他:“不要為這種人犯了殺孽。”
牛二停下手。
李長柱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靠在墻上瘋狂地大笑道:“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變鬼能有多能耐,結果還是不能殺了我。”
“牛二,我當初是對不起你,大不了我現在賠你兒子錢,一百萬買你那條賤命,夠了吧?”
牛海憤怒地沖過來拽住他的領,“你把人命當什麼了?把我爸當什麼了!”
李長柱冷笑道:“一百萬不行,五百萬總可以了吧。”
“以你現在的況,干十輩子都賺不來這麼多錢。”
“再說了,當年礦山是賠錢了,但只賠了五千塊而已,我現在翻了多倍了,給你五百萬夠厚道了!”
“見好就收吧!別沒完沒了的。”
牛二氣不過:“姜大師,真的不能殺了他嗎?”
“痛快死對惡人來說太便宜了。”姜慈微微一笑:“牛二啊,你現在重見天日了,你可以日夜纏著他,讓他倒大霉,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創下的商業王國轟然倒塌。”
牛海反應很快,“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毀掉對方最在意的東西,比痛快要他的命,更酣暢淋漓。
牛二也明白過來了,猙獰著淋淋的臉靠近李長柱,“說得對,你拿我的命建起的公司,就讓我親眼看著它是怎麼倒塌的吧。”
李長柱被他那張淋淋的臉嚇得不敢睜眼,幾乎崩潰地吼道:“我都說賠錢了,你還要怎麼樣!”
“六百萬,六百萬總行了吧,別纏著老子!”
叮咚。
牛海的手機里突然來了短信。
他一看,眼睛立馬瞪得老大了。
“我銀行余額突然多出十個億?!”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姜慈慢吞吞地放下手機,說道:“這是你家該得的,放心收著吧,都是從他的私人賬戶里轉出來的。”
李長柱差點沒氣死,“我說的是賠償六百萬!六百萬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了。十個億,你瘋了吧!”
他現在顧不上計較姜慈是用了什麼辦法轉走他的錢。
但十個億,簡直比割他的還疼!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牛二這條賤命本不值十個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