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蕓蕓還在狡辯:“可我已經賠過錢了啊,給了他們相當滿意的數字,他們父母干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為什麼還要懲罰我?”
不理解。
“當事人和他們的家長都不追究了啊,為什麼死了以后還要被你們追究?”
“我不服氣!”
“爸,爸你說句話啊!”
葉家主滿臉心如死灰,事到如今到了這種地步后悔也沒用了。
哪怕知道有間的存在,他也沒放在心上,一直以來覺得有錢就可以解決一切麻煩事。
包括死后,大不了拿冥幣砸,買通關系不就行了。
可現在看著鐵面無私的白無常,他忽然覺得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人啊,在作惡的時候總是心存僥幸,等真正要面對地獄了,才知道什麼后悔晚矣!
白無常冷冷說道:“因你跳樓的孩至今還在枉死城等著你,葉蕓蕓,你的報應來了。”
葉蕓蕓臉果然大變,滿腦子都是那個同學跳樓死亡時的慘狀。
當時也在,親眼看見那個同學摔得四分五裂慘不忍睹的樣子。
那時候一點也不覺得害怕,還嬉笑著說:“你們快看,的腦漿像不像豆腐腦?哈哈哈哈……”
昔日腥的畫面一下子涌上腦海。
葉蕓蕓心虛得驚慌失措,“是自己跳樓的,又不是我推下去的,等我干什麼……我不要見!”
恐懼猶如一發不可收拾的洪水,泛濫災。
白無常見要溜,一把揪了回來。
一只手抓著葉家主,一只手揪著葉蕓蕓,正要帶走。
“差是吧,等一下!”金發法師著急忙慌地過來了,“我們幾個就算死了,也不該是你們間來管轄,請送我們還!”
現在還心存僥幸。
白無常只是冷冷淡淡地掃了一眼,“等著吧,會有西方的地獄死神來接你們回去。”
金發法師一愣:“西方地獄?不對啊,我是法師,我就算死了也是上天堂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們那邊已經收到消息,死神很快就來了。”
白無常帶走了葉家父。
法師和其他幾個法師完全傻眼,嚇得不行。
“老大怎麼辦啊?”
“下地獄?我們生前行善,又是被人害死的,怎麼可能下地獄!”
西方地獄也很可怕的。
們作為法師是最清楚不過的。
“不管了,跑吧!”法師一咬牙,扭頭就溜。
幾人前腳剛走,后腳西方死神就來了。
瘦鬼趕上前通風報信:“嘿,們往那邊跑了。”
西方死神:“三克油~”
然后舉著巨大的鐮刀朝著幾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很快,就追到了幾人。
法師們因為第一次來間,不認識路,自以為跑了很遠實則還在原地打轉。
西方死神帶走們時,全都在屈,說要報仇,說自己怨念難消,必須要回到間找姜慈報仇才肯走。
西方死神一巨鐮砸在法師的腦殼上,冷冷說道:“還好意思說?”
“姜大人已經給地獄之主燒過短信了,把主上一頓臭罵,他老人家現在憋著一肚子氣正等著你們回去!”
聽到這話,法師等人全都大驚失,難以置信。
“這個姜慈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西方的地獄之主都認識?”
不但認識,還敢罵。
西方死神冷笑道:“打遍西方地獄無敵手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
“敢惹,你不下地獄,誰下?”
“走走走。”
巨鐮押著法師們離開了間。
瘦鬼全程觀戰,忍不住拍手好:“不愧是姜大人啊,霸氣側牛轟轟!”
……
此時。
間,晉城。
李香的家中。
姜慈把李文景侵犯過的那些孩子的信息給了李圓一份。
李圓看到這麼多優秀的孩子被糟蹋欺辱,氣得破口大罵,把李文景十八代祖宗都給問候過來了。
“對了姜大師,您說得對,李長柱一家不能相信。”
“我妹清醒以后就去找我爸要求解除婚約,我爸一開始還不肯,后來得知李長柱的公司出各種問題,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我妹妹現在出國療傷去了,至于這些害者,放心吧姜大師,我會把李文景的下場如實告訴們,還有您給的辟邪符和藥方我也會一一到們的手上。”
這些孩過狐妖氣息的沾染,運氣會變得很差,加上被采補后容貌會衰老。
姜慈回來后就給們制作了辟邪符和能夠恢復年輕容貌的藥方。
李圓對此激得不行。
姜慈笑了笑,告別李圓后和君宴回到江北水灣。
“你聞聞看,他家里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氣息?”姜慈使喚君宴去薄寒舟家里找端倪。
君宴乖得像只小狗狗似的,在花園里溜達來去。
薄寒舟一直待在家里沒出門,看到這一幕有些不理解,“姜姜,他是狐貍,能像狗一樣聞出什麼?”
“別小看的嗅覺,人發現不了的,他們能注意到。”姜慈隨口一說。
君宴在花園和房子里跑來跑去的,最后竟然鎖定在了薄寒舟上。
他一把按住薄寒舟的雙肩,靠近他,使勁嗅啊嗅的。
薄寒舟渾僵跟木頭人似的,俊的臉上寫滿了濃濃的抵。
“好了沒?”
“好奇怪的味道啊。”君宴掐著他肩頭,靠得更近了。
兩人都能到彼此的呼吸氣息。
“飯來了!”出門取外賣的池澈一進家門就看見兩人在一起,差點沒驚掉下。
“薄寒舟,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還好這一口?”
薄寒舟目森冷地掃了眼他:“閉。”
池澈笑嘻嘻地轉頭問姜慈:“姜大師,不,吃點?”
姜慈關注點在兩人的上,搖了搖頭,說道:“君宴,好了沒?”
池澈有些自討沒趣的放下外賣,不敢再說什麼了。
“姜姜,他上有奇怪的氣息。”
“什麼氣息?”
“死亡的氣息。”
“……”
姜慈扶額:“這個你第一次見他就說過了。”
“不僅是死亡氣息那麼簡單,還有一夾雜著腥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