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
“臭男人,你們滾開啊啊啊!!!”
慕容錦然目眥裂的沖上去,想拽開那些在秀姑上的男人。
可人太多了,甚至看不見秀姑在哪。
慕容錦然氣得眼淚直流,回頭求助姜慈,“姜大師,你幫幫秀姑吧,太可憐了!”
姜慈搖頭:“這已經是過去的事實,我改變不了。”
其他人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紛紛撇過頭不敢看。
人的慘聲漸漸沒了。
慕容錦然一屁坐在地上哭道:“什麼是為殉,狗屁的傳說!明明是被欺辱而死的!”
正當眾人以為秀姑已經斷氣的時候。
只見男人們發泄完后便提起子,隨意的整理了一下昏死過去的秀姑,然后扔進花轎里。
喜氣洋洋的敲鑼打鼓聲又響徹山路。
男人們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把秀姑送到了李老漢的家里。
李老漢看見暈過去的秀姑,衫不整上有傷痕的樣子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他沒吭聲,表面上信了大家伙說的來時路上因為下雨太,花轎摔了一次,新娘才摔這樣。
李老漢對迎親隊伍的男人們笑臉相迎,端著酒碗去招待他們。
“我李老漢謝你們大老遠的特意把我兒媳婦接回來,今晚不醉不歸啊!”
院落里一片喜氣,大家喝得開懷盡興。
直到客人都走了,李老漢把傻子兒子拖進自己的房間,然后歪歪倒倒的直奔新房。
慕容錦然一臉驚恐:“他,他要干什麼?!”
眾人沉默,這還不明顯嗎……
新房里,昏迷過去的秀姑已經醒過來了,還沒來得及拿下紅蓋頭,就被李老漢重重的一掌打懵了。
“小賤人,買你來是伺候老子的,你倒好,連家門都沒進就勾引村里人了,要不要臉啊?”
“你個賤人!”
秀姑渾發抖的跪在炕上哭求道:“求求你幫我報警,我沒有勾引他們,是他們強迫我的……”
“求求你幫幫我……”
“小賤人!”李老漢又是一拳砸在的臉上,怒不可遏地罵道:“他們怎麼不強迫別人,非要強迫你?還不是你長得太花枝招展!”
“老子告訴你,你老子爹已經把你賣給老子了,以后你在這個家里就得當牛做馬的伺候老子,對外,你是我的兒媳婦,關了燈上了床,你就是老子的玩!”
“以后你只能有老子這個男人,再敢勾引外人試試看,老子打斷你的狗!”
李老漢雖然上了年紀,但年輕的時候是打獵的一把好手,力氣可大了。
年紀雖大,雄風不減。
他掐著秀姑的脖子,蠻橫的撕爛上鮮紅的嫁,不顧的意愿強行要了。
眾人站在院子里,沒人進去。
全都同可憐這個命運坎坷的人。
但……
霍管家忽然想到這個人就是殺害爺的惡鬼,臉一下子就變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活該!”
他剛罵了一聲。
又是一道驚雷。
周場景瞬間就變了。
他們全都回到了破草屋的外邊,看到了秀姑穿著破爛不堪的嫁吊死在了草屋里。
秀姑的脖子幾乎被繩子勒斷。
眾人唏噓不已。
突然,秀姑猛地抬起頭,就算隔著紅蓋頭,眾人都能到蓋頭底下那張臉此刻有多充滿怨恨。
霍管家心里咯噔了一下。
又是一道驚雷。
周場景再度變幻。
東村每家每戶所有人男人一夜之間全部暴斃,七竅流,死狀極其恐怖。
人們嚇壞了,但多多知道為什麼自家男人會死。
們卻恨上秀姑,覺得是秀姑毀了們的家庭。
“我就說不能娶鐵骨山外邊的人!”
“自己上吊死了,死就死吧,干嘛要拖上東村全部的男人,連小孩都不放過?”
“沒了男人我們可怎麼辦啊!”
“秀姑會不會殺紅了眼,回頭再來找咱們算賬?”
人們找到了東村德高重的神婆,在神婆的建議下,蓋了鬼妻廟,將秀姑的尸鎮在鬼妻廟的下面,讓不能再作惡。
慕容錦然看著東村的人們齊心協力的干活,一磚一瓦的建起了鬼妻廟。
到無比的荒唐,“你們男人害死了秀姑,你們竟然還鎮的尸,是不是人啊!”
鬼妻廟雖然鎮了秀姑,但由于秀姑的怨氣實在太大了。
所以每逢雨夜,秀姑的鬼魂就會離鎮出現在山林間,見人就殺。
漸漸的,東村的人越來越,直到現在東村已經完全沒落,一個人都沒了。
至此,鬼妻廟也變得荒蕪了。
眾人百集。
又是一道驚雷。
眼前場景再度變幻,眾人又回到了鬼妻廟里。
霍帥的尸還躺在地上。
“快看!”有人突然指著鬼妻雕像說道。
只見原本矗立在廟堂之上的鬼妻雕像不見了。
“鬼妻呢,鬼妻不見了!”
霍管家四張,忽然發現所有人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朝著他轉過頭來,他們臉上全都蒙了一個紅蓋頭。
“啊!”他驚懼地大一聲。
眼前一閃而過的紅布,接著他就什麼都看不清了。
只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冷冷的低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活該。”
霍管家兩眼瞪大,覺紅布蓋在他臉上越來越了。
他快窒息了!
“對、對不起……是我錯了,別殺我……”
“求求了……”
紅布忽而一松。
霍管家覺自己終于能呼吸上了,大口大口呼吸。
卻看見所有人已經恢復正常,一臉詫異的盯著他。
“你們剛剛沒看到鬼妻要殺我嗎?”霍管家心有余悸,一臉驚恐地說道。
護衛們搖頭,“沒啊,您一直站在那,突然就呼吸不上來的樣子,沒等我們過來看您就醒了。”
霍管家趕去看廟堂之上,只見鬼妻雕像確實不見了,但……
墻壁上多了一個頂著紅蓋頭的黑影。
“在那!”霍管家驚恐地道。
慕容錦然淚流滿面的對墻上的黑影說道:“秀姑,我覺得你做得對,東村的男老沒有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