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蕓蕓很滿意他們的回答,清純的臉上出溫的笑容,對姜慈說道:“剛才在馬路上一定嚇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啊,我這些朋友就是喜歡玩飆車。”
“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你想逛一逛學府嗎,我可以陪你。”
公子哥們一聽有些不樂意了。
“蕓蕓親自作陪,你就著笑吧!”
“就是,蕓蕓真的好善良啊!”
姜慈目淺淡的看著這群公子哥上縈繞著的淡淡蠱氣,角微微一勾,點頭笑道:“好啊,那就麻煩你帶我到逛逛了。”
宋蕓蕓眼底一閃而過的異樣,臉上卻還是溫的笑:“那你跟我來吧。”
這個黑從見到的第一眼起,就覺說不上來的悉。
現在又專門找到第一學府這里,說不定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上的蠱能迷大部分普通人,而黑卻無于衷。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試探一下。
有宋蕓蕓在,保安沒有為難姜慈,很順利的放進去參觀。
公子哥們跟在兩人的后酸得不行。
“蕓蕓干嘛對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這麼好啊?”
“就是,你們看看,蕓蕓竟然對笑的那麼甜!”
“蕓蕓太了!”
“我都想殺了那個臭丫頭了,怎麼敢從我邊搶走蕓蕓的!”
宋蕓蕓聽到這些聲音或許有些煩躁了,轉故作嗔怒道:“別跟著我們了,你們這樣是會嚇壞的!”
姜慈一臉呵呵。
“你們先回宿舍吧。”宋蕓蕓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公子哥們生怕神不高興,麻利的走了。
“不好意思,耽誤了一會兒時間,我們先去逛教學樓還是圖書館?”宋蕓蕓溫地問道。
姜慈淡淡的:“隨便走走就行。”
一雙厲眼環顧學院四周,看到了花草樹木上縈繞著一一縷的詭異黑氣。
姜慈走了過去,剛要出手去那縷黑氣。
宋蕓蕓便下意識口而出的阻止道:“不要,很貴的!”
姜慈似笑非笑地回頭看了眼,“哦?”
宋蕓蕓以為不識貨,介紹時臉自然而然流出幾分高傲,“這是極品君子蘭,一株價值上百萬。”
“哦,上百萬啊。”姜慈掃了眼花圃,“這麼多株,得好多錢吧。”
“嗯,不然你以為就讀北州第一學府的都是些什麼人?”宋蕓蕓傲然一笑,“這里不是人人都能讀得起的。”
“如果不是非富即貴,就必須憑著超乎于常人的高智商頭腦才行。”
“不知道小姐姐是哪方面的人才?”
眼底的試探展現得淋漓盡致。
姜慈微微勾,故意說道:“我只是從華夏一個小地方來的,哪是什麼人才啊。”
宋蕓蕓一臉了然。
雖然猜測過是從小地方來的,但沒想到是從華夏來的。
“是嗎?如此算來我們也算是老鄉了。”宋蕓蕓提到老鄉二字時,眼里多了幾分暗沉。
姜慈故作驚訝:“真的嗎?我是從江北來的,你去過江北嗎?”
宋蕓蕓臉瞬間大變,不可思議道:“江北?!”
“嗯啊~”姜慈掩住眼底的一抹玩味,裝作驚訝道:“該不會老鄉你也是江北來的吧?”
宋蕓蕓蹙眉,滿眼的鷙和恨意。
江北……那曾是的家,更是有生以來最恥辱的回憶。
在那,家破人亡,小人迫害,才被薄寒舟送回本家。
本家又為了討好上面的權貴,不惜將送來北州進行數月的封閉式,慘無人道的培養……
這些不堪的記憶,恨不得親手從腦子里挖掉。
“你什麼?”宋蕓蕓問道,目直勾勾盯著,似乎想看穿些什麼,“我確實是江北人士,雖然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過說不定我以前還真就聽說過你的名字。”
姜慈慢悠悠地說:“我姓風。”
“風?”宋蕓蕓一下子就否決了心中的猜測。
那個賤人姜慈。
姓風的一個都不認識,也沒聽說過。
看來兩人之間并無什麼聯系了,只是多想了。
宋蕓蕓沉默半晌,忍不住問道:“那你在江北可有聽說過一個薄寒舟的人?”
“薄寒舟啊?”姜慈故作思考。
“對,就是薄寒舟,聽說過嗎?”宋蕓蕓臉多了幾分急切。
姜慈咧一笑:“聽說過。”
“那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宋蕓蕓問道。
“他過得很好啊,倍棒兒,吃嘛嘛香。”
聽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宋蕓蕓臉晦暗了下去。
“過得很好……他把我害這樣,憑什麼他就過得很好,而我卻遭了這些?”
宋蕓蕓又問:“那你聽說過姜慈麼?”
姜慈笑容漸深,“啊……”
“對,就是姜慈,你聽過麼,又過得怎麼樣?”宋蕓蕓盯著問,生怕錯過一一毫。
姜慈一本正經地說道:“姜慈啊,我聽說過得比薄寒舟還好呢,一頓能吃八碗飯,日賺萬金,帥哥左擁右抱可瀟灑啦。”
宋蕓蕓的臉更黑更沉了。
“這個賤人!”神扭曲的轉過低聲音怒罵了一聲。
在北州盡苦楚的時候,姜慈這個小賤人竟然過得這麼瀟灑!
憑什麼!
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姜慈毀了宋氏集團,害得家破人亡,還害得被薄寒舟流放到本家,害得經歷了那麼多非人的折磨!
賤人卻什麼事都沒有。
宋蕓蕓那一個恨啊!
“蕓蕓小姐,你怎麼了,沒事吧?”姜慈一臉正的關心道。
宋蕓蕓努力的想維持笑容,可因為恨,笑得特別勉強,看起來格外猙獰。
“抱歉風小姐,我還有點事暫時不能陪你到逛了,你自己逛吧,放心,有我在沒人為難你的,你隨便逛就行。”
宋蕓蕓說完便沉著臉走了。
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是哪個狗倒霉。
姜慈著氣到暴走的背影,噗嗤笑出聲:“就這心態想報仇不太行啊,小妹妹,再回去修煉個八萬年再來找我報仇吧。”
宋蕓蕓只是一個小曲,毫不在意。
姜慈順著空氣中飄的黑氣,往學院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