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貴對黎明神的禮服特別的向往,更何況以稀為貴,誰能穿在上就是份地位的象征。
人們為此趨勢若鶩,不惜花費天價也要借來黎明神穿一穿。
慕容錦然看向姜慈的眼神都閃閃發了,覺得這一趟真的是來值了!
隨后,等姜慈換上禮服后,由傅七開著加長版的林肯載著他們前往表彰大會的酒店。
宋蕓蕓本來也是和他們一起的,但是看到三人都坐在車里,小臉那一個臭,說什麼也不肯和他們同坐一輛車出發,索打電話來了自己的狗同學。
等姜慈他們到達酒店門口,宋蕓蕓正站在酒店門口著眾星捧月的贊。
輕揚著下,像只嘟嘟的高傲孔雀。
慕容錦然知道穿的禮服是山寨次貨后,忍不住笑出聲:“擱那一站就跟迎賓小姐似的,特逗!”
傅七聽到的調侃,看向宋蕓蕓。
好像確實如此……
貴客們雖然穿得鮮亮麗的,但沒有宋蕓蕓那樣的浮躁,再配上那小人得意的臉,怎麼看都像個窮人乍富的。
“蕓小姐,家主已經在里邊了,你先進去吧。”傅七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
宋蕓蕓蔑視地看了眼他,嗤笑道:“傅七,你雖然是家主的屬下,但也只是屬下而已,知道尊卑兩個字怎麼寫麼?”
還在記著在學府時挨了傅七兩掌的仇,總想找回來。
傅七見油鹽不進也懶得說了,扭頭對姜慈說道:“風大師,請進吧。”
姜慈和宋蕓蕓肩而過。
宋蕓蕓邊的幾個狗爺一臉殺氣騰騰的盯著姜慈。
那目凌厲得仿佛要吃掉似的。
姜慈一臉冷漠的掃過他們上纏繞著的蠱氣,眼底不劃過一抹好笑。
被這種邪魅的蠱氣侵染太久,人真的會變只知道聽令的傀儡,是會迷失自己心智,倘若有一天被蠱主拋棄,就會變白癡。
這些紈绔子弟面相看著就不咋地,他們遭殃喜聞樂見,懶得手。
“在看什麼?”宋蕓蕓察到的眼神不對勁,趕檢查了自己的公主,再看看其他幾個狗。
他們并沒有什麼異樣啊。
嫉妒,肯定是嫉妒這麼歡迎吧!
宋蕓蕓正揚揚得意時,有個不認識的大佬走過來后直接就把邀請函塞手里了。
宋蕓蕓一愣,“這是?”
“邀請函啊,怎麼,傅家舉辦這麼隆重的表彰大會,難道不用驗明份?”來人一臉不屑。
“你當我是迎賓小姐啊?”
“不然呢?”
這話頓時惹來旁人一陣哄笑。
“你!!”宋蕓蕓氣得肺都快炸了,“我是傅家的千金!”
那人:“……?”
隨后一臉尷尬的拿回邀請函,里說著抱歉抱歉,看走眼了。
然而沒走出幾步又嘀嘀咕咕的說:“穿那樣,又站在門口,我還真以為是迎賓的呢。”
宋蕓蕓氣得小臉沉,“我們進去!”
忽然后悔在傅七進去的時候,就應該進去的。
這個傅七,既然看出不對勁了,就不能直白的跟說一說嗎!
也不至于鬧了這麼個荒唐的笑話。
宋蕓蕓頓了頓,“不對啊,這是黎明神設計的《公主》,我好不容易從不落帝國王手里借來的,怎麼可能像迎賓小姐,哪個迎賓小姐穿得有我這麼高貴優雅的?”
“有眼無珠的老男人!一定是個暴發戶,家主干嘛請這種沒眼力見的東西來啊,簡直拉低表彰大會的層次。”
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早已布置妥當。
在巨大的LED顯示屏上寫著一行大字:致在北州第一學府慷慨救人的風大師,謝您炸毀九龍鎮珠,拯救所有學子!
在場有一部分來賓是不知道表彰大會的主題是這個,完全是看在傅家人上答應來的。
他們看見九龍鎮珠被炸毀,還有現場照片在一張張的播放著。
北州學子心目中的圣被炸渣渣,零零碎碎殘破不堪的躺在地上的畫面。
他們頓時就怒了。
“誰是風大師?”
“他媽的北州圣也敢炸?不要命了吧!”
“九龍鎮珠是看著我從小長大,又從第一學府畢業出去的,在我心里,比我爸媽還重要呢,誰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炸掉?!”
“什麼狗屁風大師,有本事滾出來啊!”
慕容錦然和孟時安聽著眾人罵罵咧咧的話,不約而同地向正在吃小蛋糕的姜慈。
姜慈對于旁人的話充耳不聞,自己吃的可開心了。
“我怎麼覺這是一場鴻門宴啊?”慕容錦然用手肘懟了懟孟時安。
孟時安扶額:“不用覺,這就是一場鴻門宴。”
“那怎麼辦?”慕容錦然環顧四周,擔心道:“今天來的人很多,有不人上氣度不凡,我覺可能是高階武者。”
“沒事,姜大師盡管吃的,打架我來就行了。”孟時安拍著膛表示沒問題,“大不了我帶你們飛得遠遠的。”
“你看姜大師一點都不著急,都不急,你急什麼。”
慕容錦然一聽,擔憂的心放了下來,“你說得對,有姜大師在的地方完全不用擔心,是我多心了。”
主要是總覺得這個宴會廳莫名給人一種很抑的覺。
似乎,有什麼高手在看不見的地方,早已用威籠罩住了這個會場似的,得口發悶。
姜慈端著小蛋糕吃的津津有味,隨意的抬頭看了眼臺上。
余一不留神瞄到某角落站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的背影看著略微眼,因為背對著,沒怎麼看得清。
算了,還是填飽肚子要。
姜慈繼續吃!
“諸位暫且冷靜一下,聽我來說。”傅宏緩緩走上臺,拿起了話筒說道:“今天的表彰大會是為了風大師而設立的!”
“在場的諸位都聽說過吧,三天前北州第一學府出現詭異的現象,導致所有學子被困在學府中出不來,更有嚴重者被莫名控,當時我作為校董事會會長,第一時間找了大師去解決,結果無一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