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回頭,看著蕭臨淵問:“娘把你去說了什麼?”
蕭臨淵道:“還能說什麼?就是閑話家常,關心關心我的終大事,還說最近都沒人來家里給我提親了,問我是怎麼回事?”
葉沉魚信以為真,有些心虛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小聲的問道:“你沒把我給賣了吧?”
“怎麼,敢作不敢當?”
蕭臨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覺得戲弄一下這小丫頭還是有意思的,反正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對做過的無恥之事,也不差這一樁了。
葉沉魚有些不樂意的瞪了他一眼道:“這事不都揭過去了嗎?你怎麼還拿著不放啊,條件我都答應你了,你還想怎樣?”
蕭臨淵見把人給惹了,也不敢再逗:“放心吧,沒把你給賣了,你來找我就為了這個?”
“才不是。”
葉沉魚道:“我是想問問小舅舅你的表字是什麼?我好像也沒聽別人提過。”
之前為了答謝蕭臨淵,想給他做一服,只是前段時間相府發生了太多事耽擱了,的服現在才做好。
而還繡了一個荷包,想在荷包側繡上蕭臨淵的表字,所以過來問問。
提到表字,蕭臨淵的眸沉了沉,那個名字就在邊,可是他卻不敢說出口。
他怕這個名字一旦說出來,又會打開封存的那段記憶,如果可以他希永遠都不要想起。
蕭臨淵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表字。”
葉沉魚聞言一臉的詫異,男子都有屬于自己的表字,蕭臨淵怎麼會沒有呢?是沒有人給他取?
湊過去問:“那要不要,我幫你取一個?”
蕭臨淵聽著這話,思緒漸漸的偏遠,耳畔仿佛有小孩的聲音在問他:“人怎麼能沒有名字呢,要不我幫你取一個吧?”
腦海中的人影和面前的人漸漸的重合在一起,他從幻境中驚醒,拒絕了:“不必了。”
葉沉魚覺得蕭臨淵有些不太對勁,問道:“小舅舅,你怎麼了?我覺得你很不開心。”
蕭臨淵沒法告訴,他心中的煎熬和痛苦,在沒有和重逢之前,他以為他們此生都不會再有集了。
可是命運兜兜轉轉,讓他了的小舅舅,正因此他不得不去面對那些過往。
蕭臨淵心力瘁,卻也不想讓葉沉魚擔心,他了的頭道:“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了,休息一會就好,你先回去吧。”
葉沉魚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目所及之皆是蕭臨淵那有些孤寂悲涼的背影。
忽而很想去抱抱他。
可最終冷靜戰勝了沖,回了自己的院子,就這麼坐著發了會呆,然后拿起還沒有繡完的那個荷包。
荷包上繡著一條紅的錦鯉,這是蕭臨淵喜歡的魚。
想了想,葉沉魚在荷包的側繡了一個淵字。
繡好之后,將荷包并服放在了一起,然后給蕭臨淵送了過去。
蕭臨淵在書房中坐了一下午,迷迷糊糊中他睡了過去,卻又夢見了五年前的那段往事。
他在夢境中掙扎著,忽而就聽好聽的聲音在他:“小舅舅。”
蕭臨淵霎時醒了過來,就見葉沉魚站在門前出一顆小腦袋。
他愣了一下,目及桌上放著的那兩張圖紙,忙拿了一本書蓋住,然后站了起來問:“你怎麼又來了?”
以前他怎麼沒發覺,這小丫頭這麼粘人?
葉沉魚撇了撇,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抱著的服放在了桌上道:“你竟然嫌棄我。”
蕭臨淵看見那嶄新的服,眸一,上好的云錦面料,是干凈的月白,關鍵是服上繡著幾尾錦鯉,栩栩如生。
他記起來了,這丫頭曾量過他的尺寸,要給他做服的,他都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給我的?”
蕭臨淵輕輕著那件嶄新的服,沉郁的心一掃而空,莫名的愉悅涌上心頭。
葉沉魚翻了個白眼:“不然呢?”
蕭臨淵輕笑出聲,迫不及待的拿著那件服在自己上比了比,他不缺服,但這件不一樣。
這是親自做的,是他收到的第一件禮。
他將自己上的外衫了,然后換上了那件新。
葉沉魚看著眼前的男人,眸一亮,蕭臨淵生了一副好相貌,他穿什麼的服都好看。
但不同穿在上,顯出來的氣質卻是截然不同,黑的他沉穩、大氣有種威嚴之。
而月白卻襯得他溫潤如玉,像一皎月,高雅出塵。
但見過他最好看的樣子,是穿一襲大紅的喜服,至今都難以忘記前世新婚夜見他時的那種驚艷之。
“好看嗎?”
蕭臨淵笑著問。
葉沉魚回過神來,走過去替他整理著領子夸贊道:“小舅舅穿什麼都好看。”
拿起那個荷包,系在了他的腰上道:“知道你最喜歡小魚兒,所以我在服和荷包上都繡了魚兒,怎麼樣,這禮是不是用了心?”
蕭臨淵很是滿意的了那個荷包:“還不錯。”
葉沉魚嗔了他一眼:“全家就只有你才有這個待遇,我都沒給我爹做過服呢。
不過話說出來,小舅舅你未免太奢靡了,服不喜歡了,就拿去燒了,咱家是有錢但你也不能這麼敗啊?”
蕭臨淵聽到燒服,差點沒反應過來,隨即他想起什麼來,臉上的表當即變得有些古怪。
他了鼻子掩飾著自己的心虛道:“教訓的是。”
蕭臨淵很怕葉沉魚在問一句,服不喜歡丟掉就是,為什麼要燒了?那可真會要了他的命。
他道:“我去找君澤。”
葉沉魚一臉狐疑的看著他:“找哥哥做什麼?”
蕭臨淵走的急,但也不忘回一句:“炫耀。”
葉沉魚:“……”
這個稚的男人真的是認識的蕭臨淵嗎?
搖頭笑了笑,見蕭臨淵書柜上有很多書籍,便打算借幾本看看。
找了幾本游記,葉沉魚正要轉離去,冷不防的瞥見桌上書籍下著的宣紙,出來的一角,瞧著有些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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