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不用想也知道爹爹態度轉變如此之大,定是娘親教夫有方。
笑嘻嘻靠在蕭晏清的肩上道:“是爹娘把我和哥哥生得好。”
這話蕭晏清聽,他揚了揚眉滿是寵溺的了葉沉魚的頭道:“以后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里,可以告訴爹爹。”
葉沉魚眉眼一彎笑著答應。
蕭晏清知道的心思都放在門外的傻小子那里,也不再多留,叮囑了幾句便起離開了。
打開房門,果不其然蕭臨淵還跟個雕像一樣杵在那里。
不知為何以前看不順眼的婿此時此刻竟順眼了許多,或許是他自己也想通了吧。
有這麼一個出的男人為了他兒一心一意,他是該高興才對。
蕭晏清直腰板走過去,他沒有說話只拍了拍蕭臨淵的肩然后就走了。
殊不知這作讓蕭臨淵誤以為岳父大人是在安他。
頓時他的心就提了起來,有些張的看向站在門前的葉沉魚。
他快步走過去,俊眉擰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要我了?”
畢竟他也不是頭一次被拋棄了,論狠絕誰也比不過他的小魚兒。
葉沉魚聽著這話心頭微,手一把抱住蕭臨淵道:“除了你,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讓我心了,我不要你,還能要誰?”
蕭臨淵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回了肚子里。
他抱低低的聲音喚著的名字:“小魚兒,你以后不要嚇我了。”
天知道他有多麼擔心,就怕小魚兒一句我不你了,再次將他打萬丈深淵。
葉沉魚道:“我只是心疼你,覺得你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心里難。”
蕭臨淵低頭去看:“你知道前世我最后是怎麼死的嗎?
你哥哥奪走了你的尸,拿大盛千萬百姓的命來威脅我,不許我尋死。
最后我還是做了皇帝,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我在位七年勵圖治,每日拿政事來麻痹自己,不顧惜自己的。
每天夜晚我都睡不著覺,我活在深深的痛苦和思念之中。
后來我沉迷于幻香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見到你。
但長年累月使用這種致幻的東西,我的越來越差,加上為國事勞最后一病不起。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對我來說是解,我終于可以去見你了。”
葉沉魚聽完之后眼淚一顆顆的滾滾而落。
竟不知原來蕭臨淵是這麼死的,似乎能看到寂寂深宮中,他孤獨的影。
為了天下蒼生他擔負起了自己的使命,卻也在思念中耗盡了自己的生命。
蕭臨淵手去臉上的淚道:“如果沒有你,這皇位對我來說就是困住我的枷鎖。
那種孤獨、痛苦的覺我再也不想了。
我對得起天下蒼生,對得起列祖列宗,我對不起的人只有你,小魚兒。”
葉沉魚再也忍不住趴在他懷中失聲痛哭出來。
蕭臨淵聽見的哭聲一顆心都揪了起來,他低頭尋著的吻了過去。
炙熱的吻將那些心痛的哭聲都化作了意。
葉沉魚攀上他的脖子,熱烈的去回應他。
想能回報給他的便是這一顆真心了。
以后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推開他,不會怯懦、憂思。
前世的憾便讓他們在這一世來彌補。
……
客院。
孫慕言如愿以償的留在了昭王府,他被下人領去了客院。
顧名思義這客院就是為客人準備休息的地方。
而在府上的客人不止他一人,還有林若謙。
林若謙住在東廂房,同他的西廂房正對著。
房門大敞著孫慕言一眼就看見林若謙坐在桌前,而紅袖正將食盒里的飯菜端出來擺在桌上。
不知他說了什麼,紅袖笑得有些開心。
這一幕落眼中,讓孫慕言不由的皺了眉頭。
想了想他抬腳朝著林若謙的房間走去。
敲了敲房門,孫慕言走了進去笑著道:“適才一進這院子就聞到了一飯菜香。
來得匆忙在下也還沒用膳,林公子介不介意多添一雙筷子?”
林若謙好奇道:“孫公子怎麼會在這里?”
孫慕言不請自坐,嘆息一聲:“在下被趕出了府無可去,幸虧小王爺好心收留,我和林公子一樣要在府上叨擾幾日。”
說著,他笑的看向殷紅袖問:“紅袖姑娘能幫我添一副碗筷嗎?”
殷紅袖聽到他要留下來,頓時有些惱火。
好好的有家不回非要住在昭王府,有這個二傻子在這里,要怎麼和林若謙朝夕相啊。
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聲音道:“不能!”
說著,將筷子遞給了林若謙:“甭管他,公子你先吃。”
林若謙笑著道了一聲謝道:“我知道姑娘和孫公子有些過節,但他如今也是昭王府的客人,若是怠慢了不好。
姑娘還是給他拿副碗筷吧,左右這些飯菜我一個人也吃不了。”
“行吧。”
殷紅袖很給林若謙面子,只得將自己的碗筷給了孫慕言。
本來是打算陪林若謙用膳的,哪料這個討厭的家伙非得來湊熱鬧。
孫慕言見送來的碗筷,不起了疑。
他道了一聲謝問著殷紅袖:“紅袖姑娘可吃過了,要不要一起?”
不問還好,一問殷紅袖更來氣,提起食盒冷聲道:“你自個吃吧,小心噎死你。”
留下這話,提著食盒就走了。
孫慕言了鼻子一臉不解的問著林若謙:“我哪里得罪了?”
林若謙微微一笑:“在下怎麼會知道,畢竟這姑娘家的心思很難猜。”
他拿起筷子,吃著眼前的飯菜。
孫慕言突然問道:“林公子可是認識紅袖姑娘?”
“何以見得?”
林若謙波瀾不驚,淡淡的聲音問著他。
孫慕言看著自己眼前的碗筷道:“準備了兩副碗筷,如果不是未卜先知知道我要來,那便是為自己準備的。”
林若謙道:“京城傳聞說孫公子是個不學無的紈绔子弟,依我看孫公子分明心細如塵。”
他放下筷子道:“我的確認識紅袖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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