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謙沒想到這左相府的公子和小姐竟然這麼的……不拘一格。
同古板沉悶的右相府簡直天差地別。
他了殷紅袖的頭笑著道:“那就把他收拾一頓,找個麻袋趁這傻子離開昭王府的時候,好好揍他一頓。”
殷紅袖撲哧一笑:“我覺得主意甚妙。”
頓了頓,揚起頭,戲謔道:“你說這孫小姐長得什麼模樣,是不是個人啊?”
林若謙道:“管長得什麼模樣,總歸我的眼中就只能看到你,看不到別人,不過……”
他眸一斂,淡聲道:“孫傻子不是想讓他妹妹勾引我嗎,那我就送他們兄妹一份厚禮。”
林若謙神兮兮的,拉著殷紅袖的手道:“跟我來。”
他們從后窗出去,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客院。
西廂房。
孫溶溶坐在桌前撐著頭聽著哥哥滔滔不絕的講著他的偉大計劃,聽得昏昏睡。
見妹妹一副不上心的樣子,孫慕言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錯了,他問:“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些什麼?”
孫溶溶道:“不就是勾引一個男人嗎?你放心好了。”
打了個哈欠,就聽東廂那里有推門的聲音傳來。
孫慕言匆忙走到門前過門往外看了看,就見西廂的門關上了,明顯是人回來了。
他對著自己的妹妹道:“他回來了,你快去。”
“知道了。”
孫溶溶站了起來撥了撥額前的發,然后抓起桌上帶給哥哥的補品轉打開了房間,朝著對面的東廂房去了。
孫慕言貓著子在門后看著。
孫溶溶站在東廂房門前,手敲了敲房門,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請進。”
推開房門走進去,就見一個男人背對著站在書架前,正翻著一本書。
男人回頭出那有些剛毅俊朗的臉,孫溶溶明顯愣了一下。
哥哥說這林若謙是個病秧子,可瞧著眼前這男人哪里像是病弱的樣子,分明著一剛之氣。
還沒來得及多想,男人朗朗的聲音問:“不知姑娘是什麼人?”
孫溶溶忙道:“我是孫慕言的妹妹,我孫溶溶。
聽哥哥說公子你也住在這里,且對他諸多關照,溶溶特來謝。”
說著,將手中的那些補品放在了桌上笑著道:“小小心意,還公子不要嫌棄。”
“孫小姐客氣了。”
男人略一頷首,轉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孫溶溶沒想到這個男人的態度如此的冷淡。
只是豪言壯語都已經放出去了,若拿不下這個男人,回頭哥哥還不得笑話死?
走過去問道:“公子在看什麼書?”
“兵書。”
男人的聲音有些清冷,依舊連個眼神都沒給。
孫溶溶道:“沒想到公子喜歡兵法,我家中有許多藏書,公子若是喜歡改日我給你送過來。”
聞言,男人終于抬眸看了一眼:“孫小姐還有事嗎?
你我孤男寡共一室終究有失禮數,孫小姐如果沒事的話,就恕在下不遠送了。”
孫溶溶:“……”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解風。
只是人家都已經開口趕客了,也不好繼續死皮賴臉的留在這里。
道了一聲告辭后,就氣鼓鼓的走了出去。
回到西廂,孫慕言迫不及待的問道:“如何?”
孫溶溶灌了一杯茶,咬著牙道:“那個男人就是塊臭木頭,冷冰冰的不近人,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將杯子重重地放下,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孫慕言勾了勾道:“呦,這是遇到了茬,我說的沒錯吧,這個男人是不是很討厭?”
“何止是討厭,你說他是個病秧子可我瞧著一點都不像,他該不會是在紅袖姑娘面前裝弱吧?”
孫溶溶問著他。
孫慕言也覺得林若謙是裝的,他道:“一個大男人這麼多花花腸子,難怪紅袖姑娘被他所騙。”
他握著孫溶溶的胳膊道:“妹啊,你可要為哥哥出口氣,拿下這個男人,看他還怎麼打紅袖姑娘的主意。”
孫溶溶點了點頭:“包在我上吧。”
站了起來道:“我回去想想對策,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留下這話,就出了西廂,臨走之前還多看了東廂房幾眼。
想堂堂左相府的千金,其實邊有不男人來獻殷勤。
但他們無非是看上了的家世,想把當登云梯。
是以京城貴胄這些宦子弟一個都瞧不上。
而皇家這幾位皇子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左相府已經出了一位皇后,是不會再出第二位的。
左相府被陛下忌憚,以至于和哥哥的婚事只能慎重再慎重。
這些年他們左相府已經很低調了,哥哥明明有才華卻只能裝作風流紈绔的樣子,而也是不能顯鋒芒。
昭王殿下的死而復生,將左相府又推了風口浪尖。
而他們手中保命的東西弄不好會變催命符。
只是父親的態度舉棋不定,左相府的命運最終會如何,誰也不知道。
這個節骨眼上哥哥還有心思追求姑娘,不相信哥哥是沒有分寸的人,留在昭王府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出了昭王府,孫溶溶坐上馬車打算回府,只是馬車拐過一條街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掀開簾子問道:“怎麼了?”
車夫檢查了一下回道:“小姐,馬車的輻壞了,不能走了。”
孫溶溶蹙了蹙眉,這昭王府距離左相府還有段路,馬車壞了,難不要步行走回去?
正想著,一輛馬車停在了旁邊。
車里的人掀開簾子出一張溫潤的臉笑著問道:“孫小姐的馬車這是壞了,要不要韓某送小姐回去?”
孫溶溶瞥見男人的那張臉,就覺得晦氣。
瞇了瞇眼睛道:“該不會是韓公子讓人弄壞了我的馬車吧?”
韓堇年道:“在孫小姐心中,韓某就是這樣的小人?”
孫溶溶撇了撇:“反正你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說著跳下了馬車帶著丫鬟打算步行回去。
誰料韓堇年突然握住了的胳膊,問道:“溶溶,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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