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穎給林千浣使了個眼,示意將人放開。
得到回應后,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既然雙方都同意,那就請諸位移步銀灣基地北區的擂臺吧。
生死戰并非小事,且嚴以各種手段作弊,嚴場外援助,兩位都聽清楚了吧?”
盧穎看了看林千浣,對方點頭。
可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孫慶功卻提出了異議。
“必須讓林千浣只使用一種異能,否則不公平。
是雙系異能者,我卻只覺醒了一種異能,這樣打起架來肯定是我吃虧。”
他抱臂站在原地,死死地瞪著林千浣,眼中滿是濃郁的殺意。
“公平?你讓我用一種異能難道就公平了?
你不會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我,所以故意要求我只使用一種異能,好保住你的面子吧?”
林千浣嘖嘖兩聲,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不屑與嫌棄。
見這幅樣子,孫慶功恨不得當場上去給兩拳。
但有盧穎這個基地高層在此坐鎮,他不敢。
正想著說些什麼為自己討回一些面子,卻突然聽到林千浣說出了另一番話。
“其實讓我只使用一種異能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做出了讓步,你是不是也該多加一些籌碼?”
孫慶功聞言有些狐疑地扭頭看向:“你什麼意思?”
林千浣微微一笑:“我答應你只使用一種異能。
可若是我贏了,我不僅要你的命。”
嗓音驟然變冷,森然道:“張建國和張琢月的命,我也要。”
孫慶功聞言大驚失,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覺得手臂傳來了一陣劇痛。
張琢月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胳膊,因為太過用力,尖銳的指甲甚至沒了他的皮之中。
有些恐懼地仰起頭,聲音有些抖。
“孫哥,要不你就讓用兩種異能和你打吧。
反正的第二種異能是空間系,也沒什麼攻擊不是?”
聽張琢月這樣說,孫慶功面沉,扭頭看向。
“你什麼意思?
要不是為了幫你和你爸出氣,我會卷這場風波之中嗎?
我用自己的人頭做賭注幫你報仇,結果你卻什麼都不愿意付出。
張琢月,你怎麼這麼自私自利?”
眼瞧著孫慶功的臉不對勁,張琢月立刻清醒過來,小心翼翼地將臉埋進他懷里。
“孫哥,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覺得你這麼強,哪怕是雙系異能者,你也絕不會戰敗。
再者我爸的年紀也大了,他不住這樣的力啊。”
孫慶功并沒有被的話輕易騙過去,抬手將一把推開,眼中滿是嫌惡。
“老子真是看錯你了。
之前覺得你心地善良又弱,所以總想著護著你。
各類資流水一樣送到你家里,你卻一直不肯松口做我朋友。
我以為你是害,如今看來,你分明是把老子當槍使了啊!
你個臭婊子!”
孫慶功雙目通紅,眼里滿是紅,一掌直接把張琢月扇倒在了地上,毫不見一開始對人呵護備至的模樣。
張琢月本就被林千浣打傷,如今又了孫慶功的一掌,松的牙齒直接被打掉了三顆,混著水流到了地面上。
扭頭看向林千浣,孫慶功挑釁一笑:“好!我答應你!
如果我輸了,我的命、張琢月和爸的命,都是你的!”
說完這些,他用力抓住張琢月的頭發,像是拖死豬一般將拖去了基地北區的擂臺。
一路上,分外引人注目。
他微微躬下子,附在張琢月耳邊道:“我告訴你,不論我輸還是贏,你都別想好過。
我要是死,你就陪著我下地獄。
我要是活,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敢耍老子?敢拿老子當槍使?
張琢月,你給我等著吧!”
林千浣抱臂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狗咬狗,心里只覺得痛快。
盧穎邁步走到邊,猶豫片刻后開口。
“你下手的時候干脆利落點,爭取一招制敵。
畢竟是在基地里,哪怕是打擂臺也別搞得太腥。”
林千浣抬手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放心,包你滿意。”
說完,轉也朝著擂臺走去。
末世的生活分外枯燥無趣,有人要打生死戰的消息不知何時瞬間傳遍了整個銀灣基地,有空的人基本上都會過來湊熱鬧。
最關鍵的是對戰人還是實力備爭議的林千浣與三級巔峰火系異能者孫慶功。
這場戰斗的觀眾人數驟然提升了不,期待值也被拔高到了頂峰。
“我賭林千浣贏!我是銀灣基地的第一批幸存者,的實力我都看在眼里,也記在心里,絕對不會輸!”
“我賭孫慶功,他可是火系異能者,還是三級巔峰,放眼整個運城就沒幾個比他還強的異能者。”
“我也賭孫慶功贏,他的實戰經驗多,殺掉的喪尸數不勝數,怎麼可能輸在區區一個人手里?”
“放你娘的狗屁!人怎麼了?你沒媽啊?你媽不是的?
我們異能者強大得數不勝數,有膽量你和我也打一場生死戰啊!”
黃翠柳略顯渾厚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毫不費力地將那人拍飛,從兜里掏出一袋晶核放在木桌上。
“我林千浣贏!這里是三千顆晶核,也是我的全部積蓄!”
……
臺下人聲鼎沸,臺上的林千浣與孫慶功卻毫沒有到任何影響。
“咱們可說好了,你只能用神系異能。
要是敢耍花招,那就是勝之不武,會被直接判違規的。”
林千浣輕笑一聲:“那是自然,你最好也保證輸了之后別跪地求饒,給自己留幾分面子。”
孫慶功沒再回應,掌心有熊熊烈火燃起。
盧穎是裁判,站在臺下吹響了里的哨子。
“嘟!”
急促的一聲哨響,拉開了今日戰斗的帷幕。
林千浣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順手扶正了自己頭上的遮帽。
孫慶功咬牙沖了過去,掌心火沖天,灼熱的溫度甚至燒得空氣都有些扭曲。
“一開始就放大招?
你就不怕自己后繼無力嗎?”
林千浣輕笑一聲,略顯散漫地后退一步,火舌堪堪著的角飛過,瞧著來勢洶洶,卻沒有半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