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的車就在別墅門口停著,司機早就在車旁等著了。
看到沈靳洲抱著姜惟意出來,司機目不斜視地拉開后座的門。
姜惟意剛坐好,陳伯已經推著的椅出來了。
司機收好椅,放在后車座,很快就回到駕駛座上,等沈靳洲示意。
車門關上,側男人上的木香越發的清晰。
“開車。”
車子緩緩開了起來,姜惟意側頭看向車窗外,半晌,才收回視線。
原本想問問沈靳洲跟誰吃飯的,沒想到一旁的男人已經閉目養神了。
好吧,那就不問了。
車子開出別墅后沒多久就上堵車了,突然的急剎姜惟意就來不及反應,眼看著額頭要撞到前面的椅子去了,手臂突然被側出來的手一拉。
蠻勁和慣的較量,蠻勁勝了一籌,人栽在了沈靳洲的懷里面,臉頰直接就砸在了對方的肩頭上。
車子剎住停了下來,前面的司機惶恐不已:“沈總、姜小姐,對不起,前面有輛車……”
“注意點。”
沈靳洲輕斥了一句,低頭看向懷里的人,“撞疼了?”
姜惟意沒撞疼,紅著臉,悶聲應了一句:“沒有的。”
“哦。”
沈靳洲沈初的手抬了起來,手自然而然地落在的臉頰上,幫把有些了的碎發重新劃到耳鬢。
今天的子是立領的,頭發放下來會顯得有些累贅,所以姜惟意把頭發扎了丸子頭,只在兩邊留了些點綴的發。
男人的手帶著些涼意,指腹劃過額頭,姜惟意連忙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坐了回去:“我剛才撞到你了嗎,沈總?”
沈靳洲低頭看了一眼,姜惟意也跟著低頭看了過去。
不看還好,一看姜惟意就有點想跳車。
救命,那領子下方的紅印簡直是在控訴剛才干了什麼!
可事實上也沒干什麼,不過是剛才倒過去的時候,往那領子了一下。
姜惟意臉漲得通紅,手揪著包包上的鏈條,抬眼看向沈靳洲,“我,我賠你一件!”
“可以。”
沈靳洲似乎并不在意,這讓姜惟意的窘迫了許多。
幸好接下來的一路都沒有這樣的“小意外”發生了,二十分鐘后,車子穩穩當當地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司機下車過來開了門,姜惟意看著沈靳洲那領口上的印,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沈總,你領子有點了。”
說著,連忙抬手了過去,把領子翻了起來,又重新往里折了一點,把那印遮住。
做完這一切,才心虛地收回手,“弄好了。”
沈靳洲看了一眼,似乎沒察覺到的小心思,“謝謝。”
“不,不用客氣的。”
司機已經把椅拿到車門前了,沈靳洲先下的車,姜惟意扶著椅子下車坐上了椅。
沈靳洲推著進酒店,電梯門前引得不人都投了好奇的目。
姜惟意想到沈靳洲那領口上的印,本就有些泛紅的耳朵直接全紅了。
一路上,都忍不住抬眼看沈靳洲那領,生怕沈靳洲手去掀一下,把那口紅印出來。
直到進了包廂,姜惟意才松了口氣。
不過看到包廂里面的鐘池的時候,姜惟意這口氣又提了起來。
人啊!
這臉怕是要在比生人面前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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