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好吃,謝謝。”
聽到他這話,姜惟意往那碗看了眼,發現面已經被吃完了。
覺得自己應該是安到沈靳洲了,“哦哦哦,不客氣的。那我回去了?”
“嗯。”
臨走前,姜惟意猶豫著要不要把那空碗和筷子帶走。
手要過去拿的時候,沈靳洲突然俯,兩人額頭輕輕一,盡管分開得很快,可姜惟意還是覺到了。
有些不好意思,臉微紅著:“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想把碗拿走……”
“撞疼了?”
話剛說完,額頭上突然一暖。
男人的一只手掌在的后腦勺上,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輕輕地著的額頭。
兩人靠得近,呼吸糾纏不分,姜惟意滿鼻息都是男人上的氣息。
怔怔地看著男人越靠越近,姜惟意腦子直接就空白了。
不會是要親下來吧?
是不是應該閉個眼睛啊?
正當胡思想,男人已經松開了手:“沒腫。”
姜惟意也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妄想了什麼,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我,我回去睡覺了。”
沈靳洲看著,眉眼輕輕一:“不洗澡嗎?”
姜惟意低頭看了一眼,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下午出門時的“正裝”。
窘迫又心虛:“洗的,我意思是我回去洗澡休息了。”
“嗯。”
他應了一聲,人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神看著有些落寞。
沈靳洲也慘的,親媽走得早,后媽進門后也不知道怎麼茍活的,好不容易長這樣,結果親爸對他的婚姻全是算計和利益,一點都沒有。
唉,真慘,
姜惟意走到門口,抿了一下,還是沒管住自己的:“沈靳洲,你要不要吃糖啊?”
說著,另外一只手已經“配合”地攤開,出掌心里面一直握著的芒果糖。
有個人告訴,不開心的時候就吃糖。
那黃的糖紙在燈下有些閃,恍惚間仿佛看到什麼。
十五六歲的生垂頭喪氣地坐在臺階上,突然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生,突然手遞了個糖:“不開心就吃糖。”
黑眸了,沈靳洲起走了過去,從姜惟意的掌心里面拾起了那顆糖:“甜嗎?”
姜惟意聽到他這話,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微微了瓣:“甜的,但不膩。”
煮面的時候,就吃了一顆。
芒果味的糖,這麼多年了,那味道還是讓喜歡。
“你吃過?”
沈靳洲轉了一下手上的糖,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嘗過。”
“哦,那我嘗嘗。”
他說著,抬手撕著糖紙,只是那黑眸的視線,始終落在姜惟意那瓣上。
姜惟意沒察覺到,看著沈靳洲把糖紙撕開,里面那顆黃橙橙的糖被薄含住,隨即進了他的里面,有些期待:“好吃嗎?”
“還可以。”
姜惟意心滿意足:“那我回去洗漱休息了,晚安。”
“晚安。”
“卡嗒”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沈靳洲低頭看著手上的糖紙,黑眸一挑,薄勾了起來。
嘖,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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