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理姜賀, 但是吃人的手拿人的手短, 更何況他兩樣都占了,剛直播完,大半夜的就手到了姜賀的消息。
[煮了扣芋頭和翅,你要不要下來吃點兒?]
奚容只堅持了三秒, 很沒骨氣的就去了四樓。
看了一眼。
姜賀好像知道他似的在門口似的, 迅速開了門放他進來。
一進去。
可不知道扣芋頭和翅,還有其他盛的小菜, 奚容知道自己沒白來。
但是坐下去的時候有有點兒不自在。
那天晚上姜賀走的時候吻過他、表白了,又揚言要追他。
現在勾勾手指他就下來吃飯了。
真沒骨氣。
奚容現在知道他是個gay了, 也不能不防備, 于是快快開始吃飯。
好多天沒有吃姜賀親手做的菜的奚容, 吃完一口簡直熱淚盈眶。
姜賀見他突然哭, 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壞事把他給嚇著了, 連忙去哄他。
“容容怎麼了,是不是嚇著你了?還是飯不好吃?”
姜賀連忙嘗了嘗,味道和以前沒什麼差別,甚至因為他用心的做, 這頓飯還更好吃一點。
奚容哭起來,又可又漂亮, 水靈靈的坐在那兒,跟個小寶貝似的, 特別的乖, 姜賀忍不住湊近哄他。
他一湊近, 奚容連忙往旁邊坐了點兒, “你、你別過來嗷。”
姜賀的手有些僵, 瞬間有些失落。
“沒有經過容容的同意, 我不會容容的,別怕。”
奚容了眼淚,“又不是怕你,是被辣哭了。”
奚容一般吃那麼辣,這麼點辣椒怎麼可能辣哭?
姜賀神溫,“我喜歡容容,給容容做飯我是心甘愿,不會做其他事的,容容放心。”
奚容滋滋的吃著飯也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快吃完了才聽見他說,“容容喜歡什麼樣的人?”
奚容搖頭,“不知道。”
“容容會喜歡我嗎?”
奚容看他,“我喜歡你有什麼用?”
對于他來了,喜歡當不了飯吃,而被喜歡才是生存的關鍵。
姜賀一瞬間覺得是有希的,連忙說:“如果我做了容容的男朋友,我可以每天照顧容容,洗做飯賺錢養家,對了,我已經買好別墅了,到時候寫上容容的名字。”
名字其實已經寫好了。
故意這麼說,拋出個小餌,看奚容咬不咬。
奚容瞪大眼睛,等等?買的房子也寫他的名字嗎?
太好了點吧。
會被騙的。
姜賀見他有點搖的樣子,連忙說:“容容沒有談過吧?要不要和我談談試試?我聽話不黏人,一定會好好做容容的人的。”
說實話奚容已經有點心了。
他的確沒談過,而姜賀又老實的,一看就是不惹事的人,要不試試?
…………
直到第二天中午,姜賀做完一桌子好菜,發消息奚容下來吃飯,還沒反應過來。
他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了,奚容居然答應他談了!
昨晚惡補了籍,今天首先是不要變化太大,讓奚容適應適應。
奚容拖拖拉拉下了樓,一時間竟然沒有想起來兩個人在談了。
吃完飯,準備回房間。
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姜賀跟來了。
他幾乎是沒有思考,進門的時候沒有想到那麼多,一點也沒有阻止,姜賀竟然跟著他進了屋。
“哐當”一聲,門給關上了。
奚容站在門后面和姜賀大眼瞪小眼。
接著滿臉通紅,說話都結了,“你、你怎麼能進來!”
對于正常男來說,房間全是,好多蕾邊和小可玩偶的男生房間,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一般人看見一定會被嚇倒,以為他是什麼變態。
或者是用有眼鏡看,總是劇不太能見的。
他好好藏了這麼久,沒想到姜賀突然跟著進了他房間。
姜賀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
他昨天晚上看過長久訣,其中有幫人收拾做家務之類的建議,剛剛吃完飯,正好和奚容一起去幫他做家務。
他還是剛來的時候去過奚容的房間,時隔好幾個月,不知道變什麼樣了。
奚容看起來不怎麼疊服,他可以幫忙折疊一折。
沒想到奚容反應這麼大。
不僅滿臉通紅,還像是急壞了似的。
好可,像是被撞破什麼糗事的小貓咪一樣。
姜賀連忙好好哄他,“我是來幫容容做做家務的。”
奚容惱道:“誰要你來幫忙的,出去,快出去!”
他的手小小的,推在姜賀口,簡直推得他心都了。
姜賀順著他被推到了門板上,以為奚容是玩鬧的生氣,沒想到眼睛已經紅了。
姜賀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他低下子,連忙說:“容容別急,我出去。”
奚容瞪了他一眼,哽咽起來,“這些你看到了吧,盡笑話我吧!”
他一哽咽,姜賀心都要碎了,連忙把人半摟在懷里哄,“容容別哭,沒人笑話你,我早就知道容容在直播了,吶,你看,我還給容容打賞過呢。”
奚容一時間不知道是哭還是說話,腦袋已經過去瞧看了。
只見姜賀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輕車路的點開貓爪直播,關注只有一個人。
就是奚容。
奚容驚訝的發現,他居然是“阿姜”!
這、這不是他的榜一競爭戶嗎?
他的直播間好幾個前幾的大哥,經常競爭榜一,每次競爭都會給奚容帶來大量的收,曝度也會大大的增加。
黑子們會經常盯著,每次這個時候就會冷嘲熱諷,說大哥們在爭第一,看看花落誰家,今天晚上奚容會陪誰睡覺之類的下流的話。
奚容恨不得開小號與之對罵三百回合,但是他是直播間人設是歲月靜好,清純小可,翻個白眼都會被黑子黑上天。
好在他的給力,不止和黑子大戰三百回合,還把人舉報了,甚至私信給他,律師函都幫他寫好了。
奚容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找到了清奇的角度,“那你不是早就在看我笑話了?”
姜賀連忙擺手,“不是,我沒有看你笑話,我很喜歡,恨不得容容只給我看。”
奚容直播的時候會有點小心機,讓每天和奚容相的姜賀發現他不一樣的可。
在黑暗的夜里捧著手機看著,甚至對著屏幕忍不住的親親。
但是又更喜歡他男孩子的樣子。
“哼。”
奚容勉強相信了,他還說,“便宜你了,給你做男朋友。”
姜賀的心瞬間了一片,甜呼呼的跟口塞了一大團棉花糖似的。
奚容認可他了!
姜賀連忙說:“我幫容容打掃一下衛生。”
上次,是晚上來的,沒怎麼仔細看奚容的房間。
這大白天來更可了。
是單間配套的小房間,奚容還鋪著小毯子。
其他地方沒怎麼打掃的,姜賀不用奚容說,已經去那拿掃工。
他平時的房間也是整整齊齊的,奚容的房間香香的,一進來簡直要把他迷昏了。
奚容說:“我要打游戲了。”
姜賀連忙說:“你打吧,我會小聲點的。”
奚容戴耳麥的,一般聽不見。
姜賀的心里異常滿足,就差哼著歌了。
他拿著掃把開始掃細小的垃圾,在奚容的房間里來來回回走來走去,每每經過奚容的時候簡直想沖過去抱著他狠狠親一口。
好可。
打游戲也太認真了吧?
姜賀仔細瞧了一眼那什麼游戲,已經決定好了今天回去連夜去學。
過段時間讓奚容和他一塊去新房子里住,專門弄一個游戲室,每天陪奚容打游戲。
姜賀把地上的毯子瘦起來折疊在一旁,不一會兒整個房間掃得干干凈凈,還拖了一遍。
姜賀盡職盡責,拿著干凈的布把地板每一塊都得一塵不染。
接著開始給奚容整理東西,服分類,娃娃從小到大排放,鞋子也歸類好。
接著把要洗的東西包括地毯拿回去洗。
他把東西用個大袋子裝起來。
沒想到一出門就上四樓另外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在奚容門口。
估計是等了一會兒了,見出來的居然是姜賀,當下冷了下臉。
姜賀冷冰冰的盯著他,“讓開點。”
余明尊偏偏不讓,“你怎麼從容容家里出來了?你是不是來東西的?!”
姜賀冷笑:“關你什麼事?”
這狗東西就是個變態,大半夜的敲奚容的門,上回明明下了死手,這家伙怎麼會沒事?
他如今已經金盆洗手,不會殺他,但是折磨人的辦法多的是。
余明尊不準他走,“我要報警了,你進容容的家做什麼?是不是在做什麼變態的事?”
兩個人在外面吵了起來,聲音有些大了,吵著吵著,奚容突然開門探出一個腦袋。
“吵什麼?”
他頭發糟糟的,無線耳麥沒有取下來,探出個腦袋特別的可。
兩個男人都愣了一下,姜賀連忙說:“我想幫容容洗點東西,沒想到這個人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不讓我走。”
奚容說:“你拿四樓洗?”
姜賀說:“我新買了洗機,又大又有力,還有烘干機。”
奚容點了點頭。
余明尊連忙說:“我也可以幫容容洗服,我手洗很干凈!”
奚容打了個寒,干笑一聲:“謝謝,不用了。”
這什麼人?還幫他手洗服?鬼鬼祟祟的變態怎麼可能他的服?
不知道會拿來做什麼事。
奚容把門一關,繼續打游戲了。
余明尊本來是想知道奚容是不是在家里,現在知道奚容在家里了,而姜賀居然有資格進奚容的房間?
那豈不是把那些可的布景、直播間里小公主一樣的家全部看了?
他站在外面就覺得香香的,特別的好聞,那房間里豈不是要把男人迷暈?
奚容還敢關著門和別的男人在屋里那麼久,實在太危險了!
他一定會好好盯著。
姜賀把奚容要洗的東西放進洗機里,接著去炸翅。
上午的時候買了十幾個翅,本來就準備下午做零食的,現在奚容在玩游戲,可能需要茶和一些小零食。
茶倒是沒做,但是果茶弄了一大杯,到時候給奚容一塊配上去。
先把翅過水洗干凈,用蛋,面包糠備好。
調料已經放在面包糠里面了,油燒熱,關火,油溫剛好的時候把翅放下去,一個個炸得兩面金黃外焦里的。
放在一旁,接著倒了一大杯果茶上去。
下午的果茶是西柚茉莉茶,酸甜可口,之前奚容吃過,覺得很喜歡,映出姜賀這才又弄了一大杯。
西柚降火,配翅剛剛好。
零食端上去的時候,奚容剛好打完了一局。
這個時候翅端了上了,簡直是雪中送炭一般。
這幾天的食比以往要更用心了,而且是第一次炸翅給奚容吃。
之外是鹵翅,是做菜的。
奚容拿起來的時候還有一點點溫熱,一口咬下去,那香脆簡直可以呢做廣告了。
“好好吃!姜賀哥你真好!”
那翅的確是非常好吃,還是熱乎的,這香脆和調味,是外賣的炸從來沒有的,奚容一下子吃了兩個,本停不下來。
“姜賀哥你也吃,又是幫我整理房間又是做東西給我吃,你才是要多吃點。”
奚容剛剛還一副飄上天的樣子,覺得姜賀和他談,真是占了大便宜。
現在覺得。
這明明是他占了大便宜!
好賢惠。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沒有人比姜賀更適合他。
奚容極了,“姜賀哥,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姜賀笑了起來,“我也是。”
到了晚上,奚容一如既往的去姜賀那兒吃了東西又回來睡。
沒想到姜賀又跟來了。
奚容想,他該不會是要和我一起睡吧?
只見姜賀有得不好意思的樣子,“我的床不小心打了,我可以在容這兒打個地鋪睡覺嗎?”
奚容想起來了。
剛剛下去吃東西的時候,是聽姜賀隨口提了一句什麼,說是今天下午給奚容洗毯子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了床上。
當時奚容還納悶了,洗毯子怎麼會把床弄了呢?姜賀一看就不是手腳的人,力氣也很大,到底怎麼弄的?
姜賀解釋了一大堆,大意就是那毯子需要手洗,放不了洗機,因為太大張了從水里過了好幾遍,他在床邊被絆了一下,正好把水弄到了床上。
一下午都在忙奚容的事,他床還沒干呢。
奚容心里又一點點愧疚。
姜賀又繼續說:“容容放心,沒有你同意,我不好上床睡覺的,也不會你。
今天給容容鋪了新地毯,覺很干凈很,我就睡地毯上,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