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至今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當時怕他找上門來, 盡量不提名字,也沒有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的意思。
大乘期大能功力恢復了還了得?
還不得宰了他?
能得到這樣的爐鼎,能要一天是一天, 一看有功力恢復的苗頭就打算馬上走的。
但奚容觀察他, 一點功力恢復的苗頭都沒有, 每天都特別虛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床上太厲害了,消耗了氣,每日都是病怏怏的, 仿佛一推就倒。
奚容心里高興得很, 仿佛占了大便宜似的。
他的修為一天比一天高,還被弄得相當快樂, 如此便沉迷于不可自拔。
沒想到師姐突然來找他,說是宗門出了事,便忙不迭的回去了。
而后也想起過, 但又想那爐鼎可是大乘期的大能, 如今一定是恢復了修為,便覺得沒什麼可能,不找他報仇已經算好了。
沒想到卻在天衍宗一連遇見了兩次!
果然是大乘期大能,這種地方都能來去自由,外面的小據說修為極高,難道不阻止嗎?
騰空而起,他本來是坐在和的榻上,如今被人一把抱在了懷里,腳是不著地的, 哪里都沒到地, 榻邊還是扶手早已遠離他。
他被男人摟抱在懷里, 男人高高大大,比他大一圈似的,抱過來的時候能嗅到他上淺淡的冷香,男人微微垂首,奚容能覺他的鼻尖輕微的到了他耳垂。
輕微的意讓奚容忍不住躲避了一下,又被摟得更了。
“容兒……我好想你……”
低啞的聲音讓奚容頭皮發麻,明明昨日才見過,仿佛七八年沒見似的。
他垂頭,親吻了奚容的下顎和脖頸,長長的黑發垂落下來,有些,弄得奚容哈哈直笑。
以往。
還在那鸞山的山里時,都是奚容主親他的,不算都是,大多數是奚容先親,像只小貓似的趴在他上嘻嘻哈哈笑著過去吻。
寒清玉冷冷淡淡,但也不躲避親吻,仿佛是個弱可期的低階修士一般,想反抗但無可奈何,最終也只能變合歡宗主的玩。
而現在他主起來了本沒有奚容什麼什麼事。
摟抱的時候明明沒有那麼,奚容卻一點也不能反抗。
他是從后頸開始親的,一路親上下顎和側臉,耳朵也吻了一遍,將他束好的長發弄得散開來。
他仿佛想從后面探過來吻向奚容的,但奚容一點也不配合,便是把人翻了過來放在床榻上親吻。
奚容這會兒只能乖乖的,雙手被拿住,被按在大手心了,輕輕的刮蹭,都是順著他。
比之前要吻得深得多,只是一會兒便把奚容吻得噠噠的,眼眸都泛出了眼淚。
仿佛份反了過來,他變了大能的爐鼎,而他這樣低微的修為,一旦被大能采補,本見不著明日的太。
奚容本來被吻得暈暈乎乎的,腦子里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嚇得他連忙要逃。
他的手腕和腳踝都是非常纖細麗,的床榻并不好跑,他稍微掙便被男人抓在了手中。
是輕輕的抓的,一只手抓著手腕,另一只是腳踝,是那麼的輕而易舉,輕輕一撈,奚容又在他懷里了。
湊過來又想親吻,奚容卻別過了臉。
寒清玉一愣,見奚容眼睛紅紅的,要哭不哭的,特別可,仿佛是在他這兒盡了委屈。
寒清玉以為他是不愿意,絕道的大能初嘗□□,被兒長迷得暈頭轉向,一丁點的不好反應都能讓他心頭泛酸,但懷里的小人是這麼的可,又是瞬間平了他一切不壞緒。
他忍不住笑了笑,“容兒怎麼不讓我親了?”
語氣輕輕的,是他沒想到的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得是多麼寵溺。
奚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不敢兇的瞪,這麼一眼看過去,仿佛撒調似的,弄得人真是心猿意馬。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奚容記得自己可沒告訴過他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知的,“容兒”“容兒”的喊,喊得是有些寵溺的,又仿佛是年紀大的長輩一般的喊喚。
仔細想象,這大乘期的大能應該好幾千歲了吧?
修士的年齡已經為一個數字,歲月無法在他們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修為越高越是沒有天人五衰,像這樣大乘期的大能,估計活上萬年才會經歷天人五衰。
但是像金丹期的小修士,一千多歲已經開始衰老。
若是到了一千歲修為還不長進,往后便真是難以長進了。
奚容還不到二十,寒清玉比他大得多。
寒清玉將他的份牌拿出來,“我看見的。”
那份牌乃是天衍宗的留存之,怎麼在他這里?
“你怎麼會有?”
但仔細想想也對,這人是大乘期大能,什麼東西不到?
寒清玉說:“你怎麼不問問我是誰?”
什麼也不問,不告訴他名字也不問他名字,仿佛兩個人是水緣般,并不打算長久。
似放浪子弟在野外強搶的良,一番云雨便離去般不負責任。
不管別人的死活,也不管他荒誕的心魔。
奚容連忙說:“您定然是有名的大能,不是我這樣的小輩能問的,我也想問,但是怕你不告訴我……”
胡說八道編一通,卻聽見男人口而出,“寒清玉。”
認認真真說了自己的全名,一點也不猶豫。
寒清玉說:“這是我的名字,稱呼我不要用‘您’。”
這樣的尊稱,仿佛兩個人的距離很遠。
仿佛他是他長輩似的,是分外不能親近的關系。
本來是想收他為弟子的,想做他師父,卻又怕這樣的份惹人異議,他倒是沒什麼,就怕詆毀了奚容的名譽,將來要是親,會被說三道四。
奚容愣愣的看著他。
寒清玉?
怎麼這麼耳?
清玉仙君?
難道他就是天衍宗人人仰慕的清玉仙君!
完了!
他居然是清玉仙君?那他豈不是把清玉仙君當爐鼎用了好長一段時間!
如今到了天衍宗,乃是寒清玉的地盤,奚容不知道自己要被如何對待。
是不是在想個什麼法子報復他?
但每每見面又親又抱,讓奚容都迷了。
“你是清玉仙君?”
寒清玉點頭,“清心閣靈氣濃郁,我便想讓你來這兒住。”
奚容:“你是要當我師父嗎?”
寒清玉眼底出一笑意,“我怎能當你師父?”
他說著將奚容一把摟了起來,摟得高高的,讓奚容比他要高,仰頭看著奚容,“師父是不能做這種事的。”
哪種事?
很快奚容就知道了。
他被摟抱在床榻邊緣坐著,又被吻了起來。
這一次的吻是輕輕的,寒清玉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你之前也是這麼對我的。”
他這話說的仿佛是報復。
原來是這樣的報復?
高高在上的清玉仙君被獨自棄是山里,心里沒有氣是不可能的。
每次都暗自發狠,要做些什麼狠狠的報復奚容。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漂亮。
仿佛一點也不管別人的死活和緒。
最好是將他眼睛關注小屋子里,用鏈子鎖住,將他漂亮的眼睛用黑的布蒙住,出秀的鼻梁和瑩潤的。
看起來一定很好吻。
如同他那時候對他一般的那樣心狠,便是在小屋子里弄得他死去活來,哭著求饒,怎麼哭也不饒了他。
或是見他明明了,就是不要他,冷冰冰站在一旁,瞧著也如何的難。
要他知道錯,知道那無又無心的玩弄是多麼的可恨。
可是。
只要一見著,便是忍不住的想親近。
就像剛才那樣,明明是像嚇唬他的,卻忍不住摟著吻了起來。
瞧著他被吻得噠噠的好不可憐,便又不忍心的放開了他。
乖乖巧巧又是漂漂亮亮,坐在床榻上時,像個賢惠的小妻子一般。
像深夜等著自己的男人回家。
服被弄得凌不已,長發鋪開在后背和肩頭,一張小臉水紅潤,眼睛漉漉的,眼的過來,簡直要把也的魂勾出來。
“你是不是要采補我?”
按理來說如果親吻是報復,那麼接下來便是采補了。
采補?
寒清玉就這麼一下子又被可到了。
不知道奚容的小腦瓜子里在想什麼,簡直可死了。
他怎麼可能采補他?
才是筑基期,怎麼可能經得起他采補。
倒是奚容,今晚過后也許能到金丹期。
寒清玉仔細探究了他的修為。
很好。
這段時間是沒有長進的,說明很大可能沒有其他男人。
寒清玉眼底帶著笑意,見他真是可極了,忍不住再逗他,“是啊容兒,今晚我便要采補你。”
奚容嚇得當即哭了起來,“不要,我怕死……”
寒清玉彎著眼笑,“保證讓你好好活著,小寶貝,今天晚上要你好看。”
前幾日在香艷話本里學到的話在今天晚上終于能大肆派上用場。
奚容聽了那話,立馬開始掙扎,但是掙扎也是乎乎的,一點也沒勁兒,慌慌張張又特別可,讓人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圓扁。
寒清玉想把他抱起來狠狠親兩口,但又冷酷無的說:“想逃?你一輩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香艷話本里最終永遠好結局的主角,甜甜上百頁的纏綿,便是由這樣一段對話開始,為絕道頂級大能的清玉仙君沒有任何經驗,從前對風花雪月避之不及,如今只能臨時抱佛修習話本,他是天賦極高,只是不用幾息便是把話本里的話全部背了,還會了好幾樣見不得人的招式。
一邊為奚容一言不發把自己棄在山里的行為到氣憤,一邊又深刻反思了自己的當時著實有些無趣,若是一直這樣,是留不住人心的,如此變發圖強看了好些三流話本,已自認為把世間全部看。
奚容一一聽他這話,嚇得聲都不敢出了。
他這爐鼎完全不是省油的燈,一輩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那是多麼恐怖?他難道一輩子只能有這一個爐鼎了?
鐵定要被師姐笑話死!
而且。
大乘期的寒清玉,竟然要采補他?
奚容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寒清玉摟抱著有開始親親。
他倘若只是親親,也就算了,但是來去便是那雙修的架勢。
兩人又是那麼多日的之親,一這樣奚容幾乎是不能反抗的,一會兒便被親親得乎乎噠噠的,鬢角的細發冒出點細細的汗。
更香了。
讓人恨不得將他渾上下頭發都一遍。
真是可得心都化了。
寒清玉眼眸微暗,和奚容十指相扣,又將他漂亮的手指一個個的親吻,俯從他的尾吻到下顎。
摟著他細的腰肢抱了起來。
…………
第二天慕容凌來接奚容去秀峰仙脈聽課修行,見著奚容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
好漂亮。
他未來的小媳婦比昨日更漂亮的一些,整個人容煥發,連頭發都順不已。
臉頰微紅,仿佛是被潤養得好極了一般,皮更是水雪白,眼睛黑黑亮亮的,漂亮得不像話。
這樣子若是去聽課,整個學堂里的弟子都沒心思念書了。
而且,他發現奚容居然修金丹了!
“容容,你竟在這清心閣,一晚上便修金丹了?”
慕容凌心想,清心閣的靈氣果然濃郁,果然適合奚容修行,本來還有些難,但見奚容修為長進,他心里也是寬。
奚容干笑一聲:“應該是清心閣靈氣太好了……”
他說著連忙將領口又捂嚴實了點兒。
呸。
什麼清心寡絕道的清玉仙君!?
他了肚子,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可能吃得太飽了,有點而吸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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