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誰來了?”
“看!”
雖然是的小聲說話, 但是眾多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并且眼神不斷往這邊瞟,匯集在一起就分外的讓人不自在。
在眾多人關注的中心, 無疑是昨日那位曾被人造謠勾引門弟子的小師弟。
昨日好些人沒見著他真容, 但是早就傳瘋了, 說是如何如何麗。
大多數人不信的。
聽說今日要來聽課,本來這古板的老學究的課每日沒幾個人聽,今日卻了。
那學堂本來是很大的,今天人都站不住。
“怎麼是金丹期的修為?不是說是筑基嗎?”
“啊?不是說是練氣期嗎?怎麼傳言都不一樣?”
聽語氣是頗為憾。
仿佛若是修為低, 自己便有機會似的。
關于這名合歡宗小小主, 眾說紛壇,說修為說貌, 又說如何如何讓人神魂顛倒。
起初有人說是筑基期,但又有人說因為是練氣期無法筑基,他爹曾經給他選過郎胥, 目的就是怕他修為太低沒人護著, 便是急著婚。
了婚可以雙修,不久便能到筑基期。
弟子們聽到這個消息都是十分興。
但又有人說他已經筑基了,說昨日看見修為卻是是筑基,貌似是筑基巔峰期。
金丹以上的弟子側耳去聽。
但今日一見竟然已經是金丹修為了!
“哇,他真的好漂亮。”
本來是聽說他很好看,沒見過的人心中有些存疑,人各有眼,哪能人人覺得漂亮,那合歡宗的妖人個個花枝招展, 天衍宗是朗朗正派, 有人好這一口的。
聽說還是個男人。
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但是修們簡直整個門派的幾乎都來了, 就想瞧瞧那倒低是什麼樣的人。
如今一看。
竟不是想象中的妖人模樣。
便是不好這樣容貌的人,也會覺得他很是麗討喜,一張臉純無比,笑起來特別的討人喜歡,一瞧就移不開眼。
“長老來了!”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眾弟子做鳥般四散開來。
三長老是門派里古板的老學究,罵起人來特別兇,還會用威震懾。
慕容凌護著奚容來到了一早就占好的位置,他有意遮擋不讓人看,但是奚容在空曠的學堂里,無論如何都會被看到。
那些男人的眼多數停留在奚容上,連三長老的課都不聽了,或是竊竊私語,那種覬覦的目慕容凌格外悉。
慕容凌忍了忍,有些惱火。
真想把這些人的眼珠子挖出來。
到時候奚容和他婚了這些人也敢明目張膽的看嗎?
但又想,奚容這麼麗可,誰不喜歡呢,如果奚容能不出現在外面就好了。
也不用如此努力修煉,只要他好好努力,奚容采補他便是了。
他一定會好生輸送靈力,讓奚容快快漲修為。
奚容不用上課也不用外出,他會把房子宅院建設得好好的,兩個人在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生活,每時每刻都在一起。
這樣想著,慕容凌便下定決心,往后要努力修煉,一是為了奚容可以采補他,二是修為至分神期以上,便不用像一般弟子那樣日日在天衍宗修行,可以在外歷練或是帶著妻兒常住。
…………
一天的課程下來,今天是由慕容凌送奚容回清心閣。
將人送到了山崖,心里十分不舍,覺得這一天過得太快了,怎麼又到了晚上。
“容容一個人住怕不怕?”
他剛說完,便看見小已經立在一旁。
慕容凌眉頭微皺,卻也規規矩矩朝小行了個禮。
本來是怕有什麼不三不四的賊人潛,但是小乃是上古靈,幾千年道行,修為堪比修士的大乘期。
他在這兒,便沒什麼人敢潛。
小可不是人類,違背規則的家伙一律死,他的威嚴能代表第二個清玉仙君,沒什麼人敢違背。
奚容說:“還好。”
怎麼是一個人?
此時此刻,他已經到寒清玉就在不遠看他,本來是磨磨蹭蹭不想回來,可是最終還是得回到清心閣。
慕容凌又說了些話,好好叮囑一番,最終是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他一回去,奚容連忙往清心閣趕,生怕寒清玉過來做什麼不好的事。
斷崖上看守人是小,要是親熱起來會讓小孩子做噩夢的。
雖然聽說是只靈。
奚容才進清心閣,便是被一把抱了起來。
寒清玉摟著奚容親了兩口,垂眸看著他,“容容有沒有想我?”
仿佛還是當初在鸞山一般,他獨自留在山里,每日等著奚容送花來。
在清心閣,也像個大姑娘似的不出閣樓。
而唯一有區別的是他熱了不。
不是不,是太多。
昨天晚上奚容的腳幾乎沒沾過地。
現在看來又有這種趨勢。
昨夜是一直在榻上,就這麼渡過了一夜,今天終于進了房間。
門開,奚容就愣了一下。
這、這床也太大了吧?
這個地方真的是為正常弟子準備的嗎?
不說床,這間房間就不是普通的大,奚容一進去就被摟在床上親。
一會兒又被親得噠噠乎乎的。
奚容微微的氣,聽見寒清玉聲音沙啞,“容容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奚容解釋說:“第一天學□□是晚些的。”
寒清玉笑了一聲,摟著奚容重重吻了幾下。
“不準我接送,便是專門等著你表哥來接?”
他這句話輕輕的,但是奚容莫名打了個寒。
約著一危險。
奚容說:“昨日說好的,他自己要來的……”
怎麼可能讓寒清玉送他!
他在天衍宗已經很出名了,若是寒清玉送他,往后本不要去學習。
誰還敢和他一起修習?
寒清玉不說話,只是捉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吻了又吻。
騙人。
明明是約好了的,要不然那男人怎麼如此早便來等著?
是奚容默認,接去修行又送回來,如此面面俱到大獻殷勤。
還不明顯嗎?
奚容以為他不知道?
這一整天他是怎麼過的?
從早上去修行開始,便是招蜂引蝶,引得整個天衍宗的弟子長了脖子去看,而他這個表哥時時刻刻往他上湊。
第一天修□□是晚些?
明明是長老和師父早早便是教好了,讓弟子們自由活,奚容偏偏就不回來。
和這個表哥幾乎把整個天衍宗逛遍了都不滿意,最后又和另外一個弟子嘻嘻哈哈笑。
那男人是個師,雖是安安穩穩老老實實在一旁守著,眼睛卻是黏在奚容上似的。
這些男人一個個都覬覦奚容,那麼明顯,奚容會不知道嗎?
“唔……”
奚容被吻的不過氣來了,只覺得要被吃了似的。
但一會兒又放開了他,輕輕的吻。
寒清玉了奚容眼尾的意,“今天晚上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了。”
“容兒,看著我……”寒清玉麗的長睫微垂,深深的看著奚容的眼睛,“不準想別人。”
明明如此親的相擁和接吻,明明兩個人已經在一起。
總覺得還不夠。
想要更多的,并非的的接,而是他目的注視。
想看見他眼底的意和歡喜,想把他的心填得滿滿的,只住著自己。
他的修道之路十分順利,天賦乃是千年難得一遇,骨奇佳,又是刻苦好學,悟極高。
乃是撞了南墻不回頭之人。
如今初嘗,被迷得暈頭轉向,一天天的已經不修練了,只像個小賊似的窺探自己心之人,看著他和別人言笑晏晏,心里又是著急又是酸楚。
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得到他的心。
只能聽話的留在原地,見了面便抱著人兇猛的親熱。
親熱的時候奚容只能想著自己了。
在屋里擺滿了麗的盆栽,價值連城的珠玉,又送了幾件天階法寶,做了個戒指空間一天天儲藏,可奚容也沒太大當回事。
他不需要面對危險,便也不需要法寶。
如此一來二去,奚容修為一天天的高,不過半月,已經到了金丹中階。
彼時已經有人開始議論。
“他怎麼又漲了修為?”
他的修為漲得太快了。
金丹期往上每一步都相當艱難,短則十幾年,或是上百年,更有甚者一輩子都難以前進,就無論如何也長進不了,便是到了天人五衰。
初來乍到時奚容是筑基巔峰,才是一天便是從筑基進階到金丹,如今已經是金丹中階。
這等修為增長的速度不太正常。
可是聯想到他曾是魔修,又是合歡宗……
“莫不是采補了和高階修士雙修了……”
那修士話還沒說完,便被突然闖來的慕容凌厲聲呵斥。
那模樣跟要殺人似的。
幾名修士嚇得連忙逃走,而后有小聲嘀咕,“該不會是慕容師兄吧?”
此時此刻的慕容凌因為被掌門過去問話,便和奚容分開了。
才從秀峰仙脈出來,便聽見這樣骯臟的話,如此便呵斥了嚼舌的弟子,匆匆去找奚容。
可是找了一圈,竟不見奚容的影。
…………
“在哪呢?怎麼沒看見?”
一名筑基期的弟子匆匆跑過來喊人,說是有個小師弟掉了后山的陷阱,正好找人去救,不巧便是到了奚容。
當時奚容一個人在欄桿外等慕容凌。
見有人要等著救命,便連忙跟著那師兄弟一起去救人。
如此便越走越偏,還劍飛行了一段路。
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峰里停住了。
山峰深有一間小屋,卻遲遲不見要救助的人。
奚容似乎已經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瞧了那筑基期的弟子,連忙要折回。
這時,屋外竟進來好幾名元嬰期的師兄弟。
其中有一名,竟已經到了化神期。
奚容約有些記得他,好像是瓊華仙脈的大弟子,朝云。
奚容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大家都是天衍宗的師兄弟,而且這些時日,奚容和師兄弟相得非常好,并沒有什麼發生沖突的事,于是便禮貌拱手。
“師兄,可是找我有什麼事?”
讓他幫忙救人,鐵定是幌子。
奚容知道很多門派里有前輩欺凌小輩的事,他們合歡宗也曾有過,被他爹發現了將那欺凌者逐出了師門。
而在這種大門派,弟子是千上萬的。
師父們每日都很忙,是沒有閑心思管這種事的。
而天衍宗的弟子關系盤錯節,有些弟子是長老的親,更是不會管。
如今四五個高階修士將他圍住,顯然不會是只找他玩的。
奚容想了想,自己芥子空間里有好些寶,若是這些人要,便全部給他們,又好生陪著笑臉便是。
幾名師兄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奚容被看的不太舒服。
一名師兄突然說話了。
“容容,我已經是元嬰巔峰的修為,你瞧瞧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