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楓尊者果斷說道:“既然區分不了哪一個是許無舟,那麼就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若是旁人遇上這種況,肯定難免猶豫不決。
畢竟,他們的目標只是許無舟而已。
結果來了這麼多不明來路的家伙,是抉擇要不要殺,都得花費一番功夫的了。
但是,北楓尊者沒有這種顧慮。
他乃是殿之人。
殿行事,可不會講究那麼多的七七八八!
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若有不服的,直接去找殿吧!
只怕他們不敢,沒有這個本事而已。
十方至尊本非嗜殺之輩。
可是,想起來了許無舟干的好事,他不怒火升騰!
不殺許無舟,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徒弟啊!
還有,假如許無舟在扶搖上界之外,都奈何不了他,那麼之后怕是更加沒有機會了!
“殺!”
十方至尊一咬牙關,也是決定殺了。
仇恨始終要報,否則殞命的徒弟,豈能安息!
咻咻咻咻!
一道道流破空而去。
本來他們發現扶搖上界之外,竟然有著兩位彌漫帝境氣息的人等待,震驚不已。
但是看他們沒有什麼反應,又一下子安心下來了。
“看樣子可以全而退了……呼!我還以為會被古族大帝古未央拍死呢,結果真的肯放我們離開啊。”
“是啊,估計是想要通過放走我們,繼而辱天王至尊!他得罪了許無舟,注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也不奇怪。正所謂,殺人誅心!直接干掉天王至尊,這才是輕饒啊!反正,從今之后,我們和天王至尊,還有天王殿,一刀兩斷!”
“天王至尊機關算盡太聰明!他從不真正的信任我們,說我們是弟子,其實是把我們當做棋子!”
……
眾多天王殿的弟子義憤填膺,不斷控訴天王至尊的諸般不是。
本來被號稱天庭正統的天王殿選中,被天王至尊這樣的帝境栽培,他們是不勝榮幸。
卻不知,天王至尊本不當人啊。
雖然栽培他們,卻也點到為止,他們仿佛注定是來當炎魁的陪襯,充當炎魁的墊腳石。
哪怕他們有的已經尊為大圣都好,對于炎魁,依然是要低聲下氣!
天王至尊非但默許,而且樂見其。
如果他們和炎魁競爭,遜不如,那麼他們也無話可說。
可是直接把他們當做炎魁的磨刀石,這是要做什麼?
尤其是天王至尊失敗,整個天王殿的人馬都淪為階下囚,古族大帝古未央給他們一個自由的機會,他們豈能不要?
不走,難道留下來和天王至尊一起充當炮灰嗎?
天王至尊他也配?
然而,正當他們期盼著可以逃出生天,重新開始的時候,一連串的恐怖氣息驀然降臨。
這是獨屬于帝境的氣息,他們曾經在天王至尊上見識過。
如今這樣的氣息,不是一道,而是兩道!
意味著足足有著兩位帝境駕臨于此!
“是剛剛的兩位至尊嗎……”
眾人心神一凜,只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數之不盡的帝威已經洶涌而來,直接不由分說的把他們全部淹沒!
嗡嗡嗡嗡!
轟轟轟轟!
嘭嘭嘭嘭!
即便這些個天王殿的弟子,全是實力不俗的大圣都好,面對兩位蘊含滾滾殺意的至尊,他們依舊毫無還手之力,直接就被抹殺了。
“不是許無舟!”
“也不在這里!”
十方至尊與北楓尊者不斷的殺,盡可能是追殺從扶搖上界飛出的一道道流。
奈何這些流乍看之下近乎于樹倒猢猻散的四散而逃,實則另有玄機,有好幾道有著諸般庇護。
其中可能就有許無舟!
結果,他們殺了一遍,都沒有發現許無舟的蹤跡。
而且其他的流,陸續有來,目不暇接。
本不知道扶搖上界安排了多這樣的流來掩護許無舟。
“可惡……惡心,這是真的惡心啊!”
北楓尊者怒不可遏,道。
就憑許無舟曾經請過不止一位帝境強者來阻攔他們,不難知道,即使這個年想要大搖大擺的離開扶搖上界,都是可以做得到的。
結果,許無舟他自己選擇最能惡心人的打法是吧!
這不是惡心他們是什麼?
“許無舟他一定藏在其中……咦?還有,陸續有來!”
十方至尊正想說話,卻發現還有更多的流來了。
而且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些流飛向了不同的方位,數量繁多不說,而且還有諸般變化。
簡單來說,就是本捕捉不到目的在哪里。
另外,他們雖是至尊,卻也無法把流殺殺凈!
“許無舟!”
北楓尊者怒了。
這是完完全全把他們當猴子耍了啊!
更加氣人的是,他們還真的與許無舟一同演了這一出猴戲啊!
“讓他們走吧……反正不管是追殺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許無舟的!”
十方至尊忽然平靜,道。
他這不是不怒了,而是惱怒到了極點,反而表不出來半點怒氣。
“哦?難道你有方法?”
北楓尊者好奇問道。
因為許無舟顯然是有帝境庇護,而且不止一位。
甚至乎,可能還有帝級的影在其中!
這也意味著,他們大概是很難針對得了許無舟的了。
北楓尊者都懂得的道理,他的這位新朋友十方至尊,不可能不懂的吧。
莫非還有什麼說法不?
“我絕非是醉心于修煉之人,我喜歡見識奇人異事,探尋諸天萬界的各種奧,我認識一人,指不定可以通過我們之間的因果,推演出來許無舟的目的地……但是需要很大的代價。”
十方至尊遲疑說道:“而且即使知道了許無舟的目的地都好,我們也不見得絕對可以去狙殺他。”
強龍不地頭蛇!
何況,在某些大界、重天之中,至尊也不一定是強龍了。
“可以,只要能讓我死去的弟子安息,我愿意付出代價!”
北楓尊者不假思索的應道。
……
混跡在諸多流之中的許無舟,發現十方至尊與北楓尊者沒有追來,也是松一口氣了。
“瑪德,兩個老畢登,我記住你們了!”
許無舟罵罵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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