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婦人警惕地看著云清清,面不悅,“我來做什麼關你何事?”
云清清面平靜道:
“你每旬必到廟宇拜菩薩求子,已經持續了至小半年吧?”
婦人面一頓,沒有說話。
倒是邊的男人小聲驚訝道:
“是怎麼知道的?”
云清清端詳著婦人再次開口:
“你今日這樣上山求子,一樣是沒有結果的,不去也罷。”
“什麼!你這姑娘怎麼說話呢?我跟你萍水相逢你為何要咒我!”婦人臉大變,又是氣惱又是赧地說道。
那男人是婦人的丈夫,聽到這話也很生氣:
“你這話說得也太過份了,我夫人嫁進我劉家多年沒生得一子半,本來就已經很難過了,你怎麼還如此落井下石呢!我劉家是哪里得罪過你嗎?”
說著,他握住婦人的手拍了拍,聲哄道:
“夫人別聽胡說八道,你平日做了那麼多善事,又時時誠心禮佛拜菩薩,一定會上天,生下屬于咱們的孩子的。”
劉夫人面地了眼睛,低低“嗯”了一聲。
云清清看著那姓劉的男人,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出低微,但夫妻宮有顯貴之相,應該是自從娶到這位夫人后,家境才變好的吧。”
劉知仁愣了愣,眼底閃過一抹暗怒,又很快去,正道:
“我娶夫人是真心想和在一起,從來都不是為了的家世,就算當初遇到時,無分文,我也一樣非不娶的。
你這小姑娘什麼都不懂,就別在這里猜測了!”
“我相公才不是那等嫌貧富之人!”劉夫人也趕快說道,臉上還帶了一點甜,“就算我心疼他苦,主拿出嫁妝來補府上,他也總是推三阻四的,若不是怕我傷心說他生分,他一分錢都不愿用我的呢。”
“哦,所以他其實是既拿了你的嫁妝,又立了個清高有骨氣的人設是吧。”
云清清嘆了口氣。
明明又當又立,偏偏腦就吃這一套。
“你……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相公!”婦人又是惱怒,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氣得臉都漲紅了。
劉知仁也對云清清怒目而視:
“我自問從未見過姑娘,你為何要如此詆毀于我!家世并不是我能選擇,難道就因為我出寒門娶了家境好的夫人,就要被你如此污蔑嗎!”
云清清淡淡掃了他一眼,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看向劉夫人。
“不是我咒你,”正說道,”你出嫁三年一直無子,源并不在你自己上,又如何能靠燒香拜佛求得來子嗣呢?”
劉夫人眼睛微微瞪大,轉而又皺眉,起冷聲道: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相公,我不想再在這里耗了,我們快上山吧。”
劉知仁惡狠狠瞪了云清清一眼,轉頭又對劉夫人溫聲細語:
“好,咱們不跟一般見識,來,我扶你,小心點。”
兩人不再理云清清,直接就要上山。
但后突然傳來淡淡的一句:
“你只要隨便找個平日沒去過的醫館,讓大夫診一診脈,就知道自己喝了整整三年的避子湯,又如何能懷上孩子呢?”
劉夫人腳步一頓。
劉知仁臉大變回頭道:
“你個jian人再敢胡說八道一句,我定將你碎尸萬端!”
云清清淡然一笑:
“喲?被拆穿惱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