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行走世間,多是為了拘魂。
一般人是看不到差的,修行各派玄門奇的還要看功力層次,或者借助道法之類才可看到。
那些人見到差也大都是恭恭敬敬,不得趕把他們送走,生怕了什麼霉頭。
眼前這小姑娘倒好,見到差面不改,居然還敢提要求。
雖說一眼就能看出是修行之人,白無常還是覺得小丫頭初生牛犢,屬實不知深淺了。
他驚詫間帶著幾分輕慢,臉上萬年不變的笑容都繃了起來,一時沒說話。
旁邊的黑無常悶聲開口了:
“我等差只負責拘魂,只有骸骨沒有魂白,如何能追溯其所屬?”
云清清當即拿出靈佛珠,在其中一顆珠子上敲了兩下,一團邪的黑霧從里面冒了出來,被一把抓在手中。
黑霧兀自翻滾掙扎,但在云清清手里仿佛有了實一般,怎麼也掙不開。
兩個差齊齊瞪大了眼,一方面震驚于這小姑娘竟然可以像捉仔般拿魂,另一方面也因為那魂濃重的煞氣而嚴肅起來。
“魂倒也是有,不過是殘魂?”云清清面不改地抓著黑霧問道。
“……”白無常忍不住吐槽,“這也殘得太離譜了吧?本就是星點殘魂包著一大坨煞氣!”
云清清挑眉看他:
“所以能查麼?若是查不了的話,你們也別攔我自己想辦法。”
“嘿?你這小丫頭能不能別不知好歹,你當下面是什麼地方?攔你是為你好懂不懂?”白無常額角青筋直蹦。
云清清沒說話,因為看見黑無常默不作聲掏出個本子,雙指并攏掐了個訣,指尖點在封面上,那本子就泛起微,接著凝一束照向了手上的殘魂。
片刻后,束消失,黑無常翻開本子看著里面空白一片的書頁,搖了搖頭。
“未地府名冊,查不到。”
“你還真幫查啊?”白無常嘟噥了一聲,抱著胳膊看向云清清,“看到了沒有,查不到,你下去除了惹一氣啥都白搭,說不定還得丟了小命,別瞎胡鬧了趕洗洗睡吧。”
云清清看了看手里的殘魂,皺眉道:
“差總不會只有你們兩個,別人的名冊或生死薄里呢?”
白無常嗤地一聲:
“我們這名冊是生死薄的分冊,但凡生死薄上有的這里都有,你找別的差也沒區別。”
“懂了。”
云清清點點頭,“那我還是下去看看吧。”
“?”白無常的瞇瞇笑眼都張開了,“敢我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是吧?”
云清清將殘魂收回佛珠,又把佛珠塞回袖中放進玉扳指,然后端端正正地朝兩個鬼差施了一禮,微微一笑:
“我知道,二位是擔心活人地府,稍一不慎便有去無回,多謝了。”
白無常面微頓,被這麼客氣地一謝,反倒不好再說什麼難聽的話了。
黑無常很是實在地點頭:
“嗯。”
“不過我也知道,差只管拘魂,活人不在你們管轄范圍,沒錯吧?”
白無常:“……”
黑無常再次點頭:
“對。”
白無常嘆了口氣,無奈道:
“這你都知道,難怪一點都不怕我們。
沒錯,你要下去我們也不得你,看樣子是勸不住了唄。”
他扯起勾魂鎖,轉頭朝氣森森的路上走去。
“隨你吧,不過我只再說一句,最好跟我們,別離開大路知道嗎?”
“多謝。”
云清清笑著道謝,跟著走進了黑霧中。
一路上,云清清看著周圍的風景,陷了沉思。
是巧合嗎?這世界的曹地府,竟跟自己前世的地府竟如此相似?
就連黃泉路上那大片的彼岸花都一樣。
“話說,小姑娘,你好好的為何一定要下地府走這一趟啊?難道有什麼不得不來的理由?”
許是覺得路上太悶,白無常跟他搭話,又恢復了那副笑瞇瞇的表。
云清清收回思緒,點了點頭,神嚴肅起來:
“殺嬰兒,以其骨煉聚煞是忌邪,現在已知的還有五樣煞不知下落,若不及早置,恐釀大禍。”
“若有可能的話,我還希能聚齊這嬰兒的魂魄,將其超度。”
“唔……確實傷天害理,不過,說會釀大禍,有那麼嚴重麼?”白無常想起那小小的嬰兒頭骨,也覺得屬實過份,但這種邪在差眼里就很稀松平常。
云清清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說:
“有時哪怕是一顆惡的種子,一旦讓它有機會生發芽,也可能會長龐然大,足以將世界拖進深淵。”
前世的教訓已足夠慘痛了。
雖說這世界靈氣匱乏,魑魅魍魎看起來沒有什麼發展壯大的土壤,但仍然不會放任嬰骨煞這樣的東西流落在外作惡。
尤其是使用這種邪的人,更是不可饒恕。
“嘶……小姑娘你臉不太好啊,沒事吧?”白無常不放心地瞧了兩眼。
雖說他已經發現,云清清不知用什麼方法收斂了活人氣息,想來也有抵抗地府鬼氣的手段,但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
云清清回過神來,發現已經來到了一座恢弘的建筑前。
整個建筑都由石料筑,每一塊石頭都經過心打磨,邊緣而整齊,古樸莊重中著森森鬼氣,正中央沉重的大門足有城墻那麼高,上方是鐵畫銀鉤的三個大字。
閻羅殿。
若有所思地了下。
……有些差別,但還是很眼啊。
“這大殿就只有得了閻君大人準許才能了,你一個活人私地府,可千萬謹言慎行,別沖撞了閻君大人,他脾氣可不像我們這麼好說話。”
云清清從善從流地點了點頭,跟在他們后面進了閻羅殿。
森的鬼氣驟然比外面更濃了數倍,眼前是一道幽深的長廊,長廊兩端每隔數丈就懸浮著一團青鬼火,向遠延出去,看不見頭。
云清清信步走在兩差后,看著左右依次出現一道道既悉又跟記憶不盡然相同的大門,幾乎快要適應了。
雖說每個世界管理死人的冥界都是獨立的,但凡世千上萬,有些世界間確實會有些微妙的聯系,說不定這個曹地府就是跟自己前世有許多雷同之,倒也不奇怪。
長廊終于到了盡頭,前方又出現一扇大門,白無常讓稍候片刻,就跟黑無常二人先行進去通報了。
云清清待在門外,看見旁邊一塊石碑刻著在任閻君的事跡,便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
那上面寫了閻君的名字,酆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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