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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丑妃:滿朝文武跪求我算卦》 姐姐,我可以跟你走嗎

房門突然被撞開,幾個差闖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嚴浩初。

他大手一揮讓手下把劉存善給按住,朝云清清咧一笑:

 “接到大師派來的人報案,我就馬上帶人趕過來了,多謝!”

 自從認識清云大師后,他就屢破奇案立功,從縣衙小捕快一路升級到六扇門做捕頭。

現在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天命閣來人報案,他永遠是第一時間親自帶隊趕到。

清云大師可幾乎等于他半個食父母,更不用說認識蘇姑娘也是托了大師的福,那自然是絕對不能怠慢了!

 有親爹親娘的鬼魂當場指證,劉存善心理防線早就崩了,而魏翠蘭也被他禽/不如的行徑給嚇到了,白著一張臉再沒維護他的意思。

當年之事真相大白。

原來,劉家三代單傳,這劉存善自小被慣壞了,好吃懶做游手好閑,年后也沒有個正經營生,不是在外鬼混,就是賴在家里啃爹娘。

劉父劉母拿他沒辦法,張羅著給說了一門親事,盼著娶了媳婦進門,等有了孩子,這人能肩負起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哪怕接手父母的小店學著養家糊口,也算是有了安立命的本事,讓老兩口放心。

然而婚后劉存善仍然一如既往,整天只想著吃喝瓢賭,跟狐朋狗有,毫沒有改過自新的意思。

他那媳婦倒是很快就懷上了,老兩口一邊恨鐵不鋼,一邊又因為兒媳有了孕老懷甚,只盼著如果是個男孩就更好了。

兒子已經廢了,只能把希寄托在孫子上。

哪知有天劉存善醉醺醺地回到家,只因媳婦勸了幾句讓他別再喝那麼多,竟撒起酒瘋狠命地打人,把媳婦給打小產了,還差點丟了命。

媳婦原本對他的脾一忍再忍,但這一下實在不了了,子剛養到能下地就拖著病軀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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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也不是好惹的,知道前因后果立刻帶人找上門來,對方人多勢眾把劉存善狠揍了一頓,著他簽了和離書,把人家姑娘嫁進來時帶的嫁妝全給抬了回去。

劉家本就理虧,又明擺著橫不過人家,也只能認了。

原本以為事到這就可以結束,老兩口拿出僅剩的積蓄,又給他張羅了一門婚事。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的子家境不好,也沒什麼親戚。

老兩口也是知道自家兒子的德,想著這樣的子總歸好拿一些,只要能順利給劉家生下兒子傳宗接代,他們也就知足了。

哪知第二個媳婦娶進門,劉存善比之從前變本加厲,不是在外面賭錢,就是喝醉了回來打罵媳婦。

不過小半年的功夫,有一天媳婦趁著他外出時收拾了細就要跑路,被老兩口發現自然是不許,說什麼也要攔著,卻上被兒媳婦幾句話給驚呆了。

兒媳婦大罵他們家騙婚,說劉存善本就不能人事,所以才心理變/態天天打出氣!

 原來,劉存善家妻家里來鬧的時候,有人暗中下了黑手,竟把他的命/子給打廢了!

 而他為男人的自尊心本不允許這種事被人知道,是瞞了下來。

只是在新過門的媳婦那里哪可能瞞得下去,他的自卑反倒轉怒,不斷通過打人來彰顯自己的地位。

老兩口知道這件事后如遭雷擊,哪還顧得上攔住兒媳婦,只能心焦地等著兒子回家問個究竟。

哪知劉存善回來后張口就問老兩口要銀子,甚至都沒注意到家里了個人。

得知他又在外面欠下了賭債,老兩口這下發了,狠狠罵了他一頓。

哪知劉存善自小被慣得無法無天,見要不到銀子立刻變臉大吵大鬧,說自小他們就說家產都是給自己的,反正老劉家就自己這一獨苗,他們掙錢給自己花那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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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漢氣得差點心梗,抄起掃帚把他打出了家門。

等冷靜下來,老兩口本想著等兒子回來再好生勸一勸,為此等了他一宿也沒等到人回來。

而因為一夜沒睡,第二天老兩口本該出門遛彎的時間也沒出去,在家里沉沉睡著了。

哪知劉存善在前一天離家的時候就已起了歪心思。

他在外面跟孤朋狗友鬼混了一宿,第二天踩著父母出門的時間點,翻墻到隔壁鄰居院子里放了一把火,

 那火又被他事先堆好的易燃引到了自己家。

劉父劉母驚醒時已火海,他們聽見院子里有兒子的聲音,趕呼救。

卻在聽到一聲“你們沒出去!”的驚呼后,又聽他變了語調。

“要怪就怪你們為父母,竟連一點小錢都不肯給我!那要你們這種父母有什麼用!不如死了干凈!”

 “你們開店那麼多年,怎麼著也該攢了不銀子吧!以后就全是我的了!”

 丟下這幾句話,劉存善就轉離開了。

他不但沒有救人,而且還守在附近千方百計地攪和來救火的鄰里,揪著起火那院的鄰居不放,非讓他馬上給個說法,等到火被撲滅,劉父劉母早已了黑炭。

劉存善本就是要造鄰家起火殃及自家的假象,訛鄰居家些銀子,這下因為他父母雙雙葬火海,訛得更多了。

鄰居家因為鬧出了人命,不想貪司,只得破財消災。

劉存善滋潤了沒幾天,那點銀子就賭了。

這次他不慌,總覺得還有父母留下的店和財產,立刻就開始清點。

但他不知道的是,父母做的本就是小本生意,被他這麼多年啃老,加上接連給他娶了兩次媳婦后,攢的那點銀子早就耗了。

他最終什麼都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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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初聽他待完罪行,又有些是老兩口的鬼魂補充的,簡直大開眼界。

云清清面淺淡地看向劉父劉母的鬼魂,淡聲說道:

 “劉存善固然禽/不如,但歸到底也是你們對全從小溺導致的。”

“是你們任他予取予求,毫無原則地滿足他,才讓他養了這種理所應當的心態,毫無恩,自私自利。”

“他是害死你們的兇手,但這其中,你們自己也出了一分力。”

劉父劉母臉垮了下去,悔不當初,只能盼著下輩子別再重蹈覆轍。

嚴浩初押著劉存善回六扇門了。

老兩口也算是冤屈得雪,執念消除,影漸漸消失,到地府去了。

而云清清看向魏翠蘭:

 “你兒子并沒有中邪,他只是把自己親眼所見的說了出來而已。”

魏翠蘭今日整個三觀都被碾碎重組了一番,這才回過神來,連聲道謝說今后會好好對小寶。

然而就在這時,小寶突然開口道:

 “大師姐姐,我可以跟你走嗎?”

 “嗯?”云清清一挑眉。

魏翠蘭臉已經變了:

 “小寶你在說什麼!我才是你親媽,還不過來!你說要跟走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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