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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丑妃:滿朝文武跪求我算卦》 地府來人

不一會兒功夫,芷蘿到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梳的這是啥啊哈哈哈哈……”

 路上已經聽南征說了來龍去脈,唯獨沒想到這東西視覺效果如此有沖擊力,當場笑得直不起腰。

蕭長珩看了一眼南征,神自若道:

 “我這些屬下也都沒什麼經驗,所以想請你指點一下。”

南征:?

 不是,王爺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敢這個不是您挽的,您就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水平了是嗎?

 芷蘿終于笑夠了,眼中忽地出一狡黠。

“你真想跟我學?”

 見蕭長珩點頭,芷蘿咧一笑,朝暗五揚了揚手。

只見一道微閃過,暗五換了個令人眼花繚的高聳發髻。

“這是凌云髻。”

暗五:……

 芷蘿又一揚手,青閃過,暗五又換了個發式。

“這是仙九鬟髻……”

 看著陷沉默中的主仆三人,輕笑著繼續抬手,房間里接連閃過微

“……這是參鸞髻!”

 “靈蛇髻!”

 “飛天髻!”

 “樓鹿髻!”

 “朝月髻!”

 “云近香髻!”

 “涵煙芙蓉髻……”

 “行了行了行了!芷蘿姑娘您先等等,”南征終于回過神來,看了看王爺的臉,趕打斷道,“能不能先找個簡單的示范一下?”

 芷蘿秀眉一挑:

 “我這不就是在示范呢麼?”

 “啊?不是……”南征以為沒聽明白,“我們想看怎麼手挽發啊,就王妃平日里常挽的那種就行……”

 芷蘿撲哧就笑了:

 “那我就是這麼手的啊,想要什麼發型只要這樣就行了呀~!”

 原地轉了個,頭頂就換上了個花里胡哨不知什麼的發髻。

又一轉,發髻變了云清清今日一模一樣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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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山鬼,怎麼可能去學凡人家那麼麻煩的梳頭方式呢?”芷蘿笑瞇瞇地把玩著一縷頭發道。

蕭長珩:……

 南征:=_=

 要不是怕王妃不高興,真想派人把廟拆了。

南征正在心里腹誹,就聽王爺涼涼開口:

 “南征,安排人去芷蘿山再修一座廟。”

“……啊?”南征愣了。

不是,這山鬼如此壞心眼,王爺還要給加蓋廟?

 芷蘿也納悶地挑了挑眉。

就聽蕭長珩不不慢道:

 “再修一座土地廟,就在山神廟前方必經之路上,多派點人去宣傳。”

“不是吧你!”

 芷蘿反應過來,倒吸一口氣:

 “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要不要這麼狠,竟然花這麼大手筆搶我香火!”

 蕭長珩冷笑一聲,甩手就往外走。

芷蘿趕追上去:

 “誒你別走!有話好商量嘛,我是真不會不然肯定會教你的……”

 南征跟暗五面面相覷,聽著外面傳來王爺淡淡的聲音:

 “想不被搶走香火也可以,今日之事你必須保。”

“行,!”

 南征:……

 哦吼,不愧是王爺,連山鬼都拿了。

他嘆了口氣,搖搖頭跟了出去。

“誒南征大人別走啊……”暗五眼看著南征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哭無淚。

救命,他腦袋上這發髻花里胡哨的,誰來給他解開啊!

 ……

 ……

 夜半時分,云清清終于將新涌的愿力煉化完畢。

這些愿力不只是天命閣等日常收獲的愿力,有更加磅礴的一部分,是來自招旗中那千上萬的鬼魂。

為怨魂厲鬼,說明這些魂魄本的“念”就要比普通人強上千百倍,因此將怨氣凈化后,這些魂魄的愿力也千百倍于普通人。

這對煉后的云清清簡直就是及時雨,原本空的氣海,終于有了幾分充實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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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起了兩下,忽地微微一愣,朝床上看去。

這房間是跟蕭長珩同住的,按說這會兒他就算沒睡下,也該在桌旁看書,但現在人卻沒在屋里。

這麼晚了,這人去哪了?

 云清清眉頭一皺,轉走出房門,四下掃了一眼,就見隔壁房間紫氣繚繞的,這才放下心來。

想著許是這人在跟下屬布置任務,于是轉準備回房睡覺。

但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又停住了。

云清清轉看向院子角落,瞳孔清一閃,低聲道:

 “這里沒有將死之人,你們來做什麼?”

 墻角傳來低低的輕笑,一白一黑兩道影無聲無息地顯現出來。

“幾日不見,云姑娘更敏銳了呢。”

白無常仍是那副完的笑面,朝微微躬

“云姑娘。”

黑無常朝拱了拱手。

“所以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云清清看出兩人并無惡意,倒像是專程來找自己的,不由得有些好奇。

“唉……”白無常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是我和老黑在附近辦差,應到這邊白日里的靜,沒想到原來是云姑娘大顯手。”

“這不是趕巧了,我們正遇到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就想著或許云姑娘能幫我等一個忙,當然不會讓您白白辛苦的。”

云清清見他那萬年不變的假笑都淡了幾分,心知事關重大,點了點頭打開門:

 “進來說吧。”

一人兩差進了房間,白無常拿出一個小冊子,翻開在上面劃了幾下。

那冊子上緩緩顯出幾行字來。

他把那生死薄的分冊遞給云清清,講述了遇到的棘手問題是什麼。

原來,近日地府發現,間不知何時混了一個奇怪的魂魄。

起初以為是有什麼怨靈惡鬼附在人上,于是派了牛頭馬面去捉拿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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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牛頭馬面去看了之后,回來稟報說本就沒找到什麼惡鬼怨靈,是不是判弄錯了。

又核對了一遍,說沒錯啊,這魂魄債氣和厄氣突破天際,又帶著極深的執念,哪個活人的魂魄能是這樣的?

 要真的人這樣,那早就該暴斃了。

但牛頭馬面沒有權限調用生死薄,于是這差使就落到了黑白無常頭上。

“唉,你說我們這運氣,那麼多同僚,偏偏就我們兩個正好有空,就被分派了這個差使。”

白無常又嘆了口氣。

“于是我們循著生死薄找到了那個魂魄,卻發現那確實是個活人,完全沒有附的跡象。”

“活人?”云清清意外道。

若真如那判所說,厲鬼附的可能確實很大,但連黑白無常都看不出附跡象,那就有意思了。

看向生死薄分冊,只見翻開那一頁上,寫著一行生辰八字。

云清清掐指算了算,突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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