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夏婉兒才發現,今天的上橋和昨晚還有些不大一樣。
昨晚的他笑容更顯,今天的給人覺更顯斂些,也有可能是因為帶了金眼鏡的緣故,多了幾分文質書生的氣息,就是給人一種笑不達眼底的覺。
早知道就不讓冉沁去找吳洋問南嶼聯系方式了,夏婉兒略有些拘謹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想找個什麼合適的理由出去。
“夏老師,我不吃人,你不必如此拘束。”上橋在面前放下一瓶水,溫聲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昨晚看了一夜的劇本,現在腦海里全是那些來來去去的臺詞,有些反應不過來。”夏婉兒松開了自己攥著包包的手,牽強的解釋道。
上橋沒有穿,而是含笑在一旁拿起劇本道:“原來不僅我一人有這種苦惱,慈編的文字功底比較深厚,引經據典多一些,不大好記。早聞夏老師演技湛,正好現在都有時間,不如你我對一對戲?”
“湛不敢講,我們可以對一對臺詞。”夏婉兒點頭道。這個倒是認同的。
慈城這人固執得很,不愿意讓演員改他的臺詞,也很給演員自由發揮的時候。
其實的部分還好,大多是兒長,而上橋的臺詞部分,可能因為是一個皇帝的緣故,冗長繁瑣,迂腐得很。也正因為如此,木木才不喜歡皇帝,而喜歡那個第一次見面就被罵做“登徒子”的何生。
一想起何生,夏婉兒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今天早上喬明鄴的那一吻。
臉頰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瓣的溫度,炙熱得很,仿佛要將夏婉兒整個人都燙了才肯罷休!
“夏老師,那我們對桃花樹下這一場戲如何?”
“啊?好。”上橋的聲音強行將夏婉兒從失神中拉了回來,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點頭應好了。
從包里出自己標注過的劇本,夏婉兒跟著上橋站了起,走到旁邊。
夏婉兒才回想起來,這場戲的容。
這場戲講的是木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喜歡何生時,想將何生約出來告白。
哪曾想的信讓主牡丹看見了,何生擔心牡丹吃醋,便了喜歡木木的皇帝來幫自己應約。
木木滿懷期待的告白完,才發現赴約的人不是自己喜歡的人,當即又又惱,且誤會是皇帝自作主張頂替何生而來,所以沒有給皇帝好話,促使了皇帝黑化,連累了全族。
此時的上橋已經摘下了眼鏡,右眼眼尾下方的淚痣顯了出來,更為他原先俊朗的臉頰平添了幾分妖異。
夏婉兒突然有些疑,上橋原來是有淚痣的嗎?昨晚好像沒有注意到這點。
他襯的袖口整齊挽起,手捧著劇本,含笑盯著:“夏老師,準備好了嗎?”
如果夏婉兒沒有記錯的話,這場戲中,皇帝可是差點強了木木的!
看著臉上仍是掛著和熙笑容的上橋,夏婉兒后背有些發涼。
不是說記不住詞要加深記詞的嗎?
為什麼他要選這段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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