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時,一起來開會的甲方又邀請了遲瑛他們去吃飯。他們走出公司等著車來接,一群人有說有笑,只有遲瑛站在兩步遠的地方心不在焉,合夥人一見他從公事包裡,掏出那個和他形象十分違和的折疊手機,就覺得眼睛疼。
老遲用這種玩似的折疊手機就算了,為什麽還要配上只有大學生笨蛋才會用的配對手機殼!
合夥人下意識擋在甲方高管面前,擋住了他們看向自家設計總監的視線,免得他那手機破壞了公司的高端形象。
可還是有一個甲方公司的書向遲瑛靠了過去。
侯小姐對遲瑛很有好,幾次對這個高大清冷的遲總監暗送秋波和借故攀談,可都被他無視了。知道這個男人有友後,還故意找了他的合夥人打探消息。
“遲總監的友一定跟他一樣好看吧?”
“老遲的友算不上是大人。”合夥人見過幾次陸鳴,有時會來公司等遲瑛下班,雖然只是遠遠的一面,還是對周的氣質到印象深刻,“但很可很有朝氣,和老遲那個木頭還蠻登對的。”
一向自認面容姣好的侯小姐聽到前面那句有些沾沾自喜,再聽到後面那句,心雖有一的別扭,但也很快拋擲腦後,對拿下遲瑛是勢在必得。
當看到遲總監全神貫注隻盯著手機,連個眼神都不想給時,也不氣餒,只是用著一種輕松的語氣調侃道:
“遲總監是在和友報備嗎?您的友管好嚴啊。”
遲瑛聽到這句話隻覺得刺耳,他終於看向了一直在旁邊嘰嘰喳喳的侯小姐,冷冷回道:
“不是管我,是我黏。”
說完就收起手機,從邊肩而過,跟前邊的一群人站在一起,留侯小姐一個人在後面有些尷尬。
遲瑛雖然面無表,但其實心裡有些焦躁。因為陸鳴在上午之後就沒回他信息了,原本以為是在忙工作,可現在都下班時間了,還是沒有音訊,讓遲瑛很擔心。
甲方的公司大廈靠近一條商業街,人流和車輛一直都很多也很吵鬧,不斷閃過的車燈和雜音讓遲瑛完全靜不下心,一心掛念著他的朋友,越想越著急,甚至考慮起再不回信,就買等下的晚班機回去。
旁邊的紅綠燈轉綠了,兩邊馬路的大量人群開始移,遲瑛偏過子免得擋到行人,就這麽一,他的視線看向了對面,然後就似乎看到了他正牽掛的那個人。
陸鳴就走在對面的人群裡,背包背在前,背後掛著一個蝴蝶翅膀氣球,跟著的步伐一晃一晃,手上還拿著一杯飲料被嘬著,那雙漂亮明亮的小鹿眼正東張西,對周圍的一切都很有興趣的樣子。
遲瑛的腦袋還沒來得及思考,子就先起來。
合夥人和甲方聊得好好的,突然覺得邊一陣風,他轉過頭只看到了他家老遲像發瘋似的,突然朝大馬路的對面跑過去。
紅綠燈的秒數只剩幾秒了,遲瑛才衝上了斑馬線,馬路上的車輛不滿他的危險作,紛紛按起喇叭抗議,可他聽不到此起彼伏的鳴笛聲,耳腔裡此刻都是澎湃的心,是在一座遙遠城市看到人的不可思議和驚喜萬分。
合夥人在他後看得心驚膽跳,幸好遲瑛還是安全跑到了對面,大家都被遲總監突然的作吸引過去,紛紛看向對街尋找他的影,想知道他為何突然跑過去。
可是人流量太多了,遲總監一上到對面的馬路,就像小魚被放水族館裡一樣,馬上就被淹沒在人群裡。
只有跟遲瑛朝夕相的合夥人一下子就找到他,他急匆匆追上一個戴著蝴蝶翅膀的子拍了拍的肩膀,那人一轉就被他抱進了懷裡。
合夥人自然認得出那是誰。
難怪發瘋,原來是看到朋友了,這些年輕人。合夥人笑著輕歎一口氣,然後轉跟甲方解釋說遲瑛有事,就不一起吃晚餐了,而且……大概明天的飯局也不會來了。
車來了,他們一行人各自上了車。合夥人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在車子發後突然一個興起看向外面。
就這麽剛好,他看到了原本相擁著的兩人分開,老遲看著他友,不再冷著一張臉,而是笑得滿臉春風。車子從他們邊經過,那對小手牽手走在人群裡的畫面也從車窗一掠而過。
陸鳴實在太掛念男友,知道他還得再待上兩周,想著山不我,在周五這天和店長請了假,把阿寶托給鄰居照顧,只收拾個背包就來了遲瑛出差的城市。
也不急著聯絡遲瑛,反而饒有興致地在機場查好旅遊攻略,下了飛機後自己逛起這座城市,和在這裡工作的好友見個面,一個人玩得很開心。
陸鳴想說下班時間過去男友的公司樓下等他,給他一個驚喜,可是又忘了的地址,只能憑著印象一路問著本地人,走走停停來到了附近。當看到那條繁華的商業街,被食的香氣勾走了,決定把男友的事擺在一邊,先吃完再說。
吃完後也徹底忘了男友公司到底在哪裡,隨便逛逛時看到有小孩子背著蝴蝶氣球翅膀,覺得好可,問了他們在哪裡買的,也屁顛顛地跑去街口買一個給自己,才背上走了幾步就被自己的男友撿到了。
“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差點就要飛回去了。”
“那幸好你看到我了,才沒白忙活一場。阿玉,我都難得過來了,你這兩天能不去應酬,隻陪我一個人嗎?”
“當然可以,明天是周末,周末還要去應酬的公司都該倒閉。”
遲瑛對陸鳴一直都是說到做到,何止是工作,就連之前答應高中同學的邀約都被他忘掉了。隔了一個月再見到小鳴,他已是徹底腦上頭,隻想一直和自己的小鳴老婆黏著不放。
他的兩個手機雖然沒有關機,但都被他靜音,周五晚上開始打進來的電話都等不到接聽,一律被他無視。
第一通是合夥人的電話,他知道遲瑛不會接,可甲方那裡要去續攤,讓他再問問遲總監真的不來嗎,他隻好做做樣子打了這通電話。
果然是無人接聽。
這是自然,因為遲瑛正單膝跪在在酒店房間玄關的鏡子前,指著他的朋友。陸鳴的下半都被,只剩卷在了大上,上半的服被拉到了上,罩也被扯下出一邊的子。
的一雙白雙呈M字形分開,腳尖墊起,子靠在了依然穿戴整齊的男友前,一邊和他接吻,一邊被他的兩長指完全進小裡,頂著一大力顛弄起來。
“唔唔……嗯,好服……唔……”陸鳴的小舌頭被吸吮著,聲都是含糊不清的,全被遲瑛吃進了裡。
偶爾會瞄向鏡子,看到鏡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姿勢,而後男友還是西裝革履,反差之大讓的腰忍不住又搐了幾下,小流出的水都已經沾了遲瑛的襯衫袖口。
遲瑛吻吻得很溫,在有時得太大聲時,還會用另一隻手的後腦安,可是在下的手卻迅猛用力,在高後還是一直摳弄最敏的點不放。
“嗚嗚……不行,要噴水了……嗯!”
的小經不起高時的接連敏刺激,全著腰吹,噴出來的花水全到了前的鏡面上。
遲瑛看著友的花水把那原本乾淨的鏡子弄得淋淋,心裡的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想在大鏡子這樣弄很久了。
而衫不整,無力依在他前的樣子,更是把他積累一整個月,只靠視訊做來緩解的都勾了出來。
視訊做再刺激,也不如真真切切到人的溫,和相親纏纏綿綿。
遲瑛的工作手機又接到了第二通電話,是侯小姐攛掇同事打來的,說還是再問問遲總監來不來吧。
但那個手機依然還是放在了門口的公文包裡無人接聽,公文包下正著那個蝴蝶翅膀,一邊的地上散落了各種服,浴室的磨砂玻璃門沒關上,裡面的聲音清晰無比,帶著哭腔的息聲和弄聲雜著自帶回響。
“嗯啊……嗯,不要再吸了,啊……哥哥……”
“小鳴的小豆豆好象比之前還大,是被小玩吸腫了嗎?”
“才沒有……啊!舌頭……進來了,啊……不行,又要……啊,又要噴水了……”
“沒關系,唔……都噴出來,都噴出來給哥哥喝。”
“啊啊……不要……鼻子不要頂那裡……啊!啊……”
“唔唔……哈,小鳴的水很甜。”
“嗚,不要說了……”
第三通電話到遲瑛的私人手機響起鈴聲,是他的高中同學打來,他們約了明天傍晚打網球,同學想問需要去載他嗎,可是無人接聽。
那時的兩架手機已經從公文包裡取出,被擱在了茶幾上,因為來電而亮起的屏幕亮照亮了沒開燈的那個角落格外明顯,但還是被無視,只有一邊的大床正在大力晃著,床上有人正跪著求饒,腰被後的男人握住,小屁被撞得啪啪作響。
“啊!啊,太快了……啊不要,嗚,對不起……哥哥,啊啊……”
“小鳴這小貨,之前不是還說是哥哥一個人的飛機杯嗎,嗯?為什麽還讓新的按棒進小裡?”說著說著,又是幾聲響亮的打屁聲,和更急促的拍打聲。
“嗚……啊不要打,嗚,哈啊……對不起,小鳴出軌按棒了……因為嗯,那個按棒……和哥哥的一樣……啊!所以才忍不住……啊,對不起……太快了,嗚……”
“唔,小鳴……小鳴這個出軌小,哈……被按棒過了還是這麽……喜歡按棒還是哥哥的?“
“喜歡……啊,喜歡哥哥的,嗯,小……哈啊,小一直都是哥哥的,啊,啊……“
“之後還買新按棒嗎?嗯?”
“不買,啊,不買……以後隻給,隻給哥哥的大進來……”
這是謊話,遲瑛後來還是陸續又在的屜裡發現了幾新的按棒。
又過了一個小時多,遲瑛的私人手機亮了一下,熒幕顯示收到了一條信息,又是之前的那個同學,他見遲瑛沒回撥就傳了訊息給他。可直到隔天早上,他還是沒收到回信。
訊息傳過來時,床上的兩人已經換了個姿勢,遲瑛正跪在友被煙灰裹著的雙中,腰送,有時快速頂弄某,有時隻重重幾下進的最深,兩條灰長時而並起時而分開。
下的陸鳴已經完全沉浸在快裡,一隻被滿的保險套正丟在晃的子中,抓著床單大聲浪。
“哈啊哈啊……小鳴這小貨,睡都沒帶,隻記得帶來勾引人,啊……你這貨。”
“哥哥……哥哥喜歡這個嗎……我一看到,嗯……一看到就買下來,就想穿著它被哥哥……”
“喜歡,小鳴穿什麽我都喜歡,唔……”
“啊!頂到裡面了!不要,啊……嗯,哥哥……不要腳好……啊!”
這兩天裡不是只有遲瑛的電話會響。隔天中午時,陸鳴就接到了好友的來電。
“喂……唔,我還在酒店,嗯我自己會過去……”
“我沒什麽事啊……哈,可能是酒店空調太冷了,嗯,有點冒了……”
其實酒店的空調適中,一直都很舒服。真實況是,正赤坐在男友的臉上,被他著小,他們才剛睡醒就黏黏糊糊地吻作一團,濃忘我地白日宣。
遲瑛還很壞心,總是在開口說話時故意弄那些敏的地方,陸鳴爽得眼角泛淚,捉住了他的頭髮,也不知是要他停下還是要他再得用力些。
“啊,嗯……是,我知道在哪裡,唔……我男朋友會一起過去……”
“他……不在我旁邊,他出去了……嗯對,我先掛了,拜拜。”
手機一掛斷就被丟到了一邊,陸鳴雙手捉著男友的頭髮,彈的大也夾住了他的臉,在他上撒歡似的扭腰,隻想讓他寬厚的舌頭再得更深一點,再過那些舒服的地方。
“嗯,啊……舌頭……舌頭好爽,啊!”
花被鼻尖頂到了,陸鳴忘地著,大魚擺尾似的扭起小屁,不一會兒就迎來了高,花水全噴進了男友的,噴得他的都是一層水淋淋的亮。
陸鳴緩過神後想禮尚往來,幫遲瑛起的巨出來,被他說再躺在床上就來不及出門了。
於是他們一邊在洗手臺前洗漱,一邊讓那炙熱的夾在陸鳴的大間不斷,幸好在換前,遲瑛的大還是被友的大子夾住了出來。
被男友的氣味衝昏腦袋的陸鳴,還想把子裡的腥熱都抹在手上吃進裡,被遲瑛拉住。
“別吃了,寶寶,你再吃下去我又要了。”遲瑛拿過巾把上的都乾淨,然後吻了吻陸鳴失落的小臉哄著,“等下午回來了,哥哥再讓你吃吃個夠。”
遲瑛早就把傍晚要和朋友去打網球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朋友一直等不到他的回信又打了一通電話,這次終於有人接聽,結果沒想到被同學們認為只能靠相親結婚然後老婆會不了冷落帶著孩子回娘家堅持要離婚,從此只能孤獨終老的遲瑛,竟然也見忘友了。
“我不去了,我朋友過來了,我得陪。”
“現在?不行,我在和的朋友吃著飯。”
“晚上也沒空,我們有行程了,下次再一起吃飯吧。”
那個高中同學在小群裡說出遲瑛友來這個城市的消息,一時間他的私人手機響個不停,都是同學們的信息,都在說著這破城市有什麽好走的,讓他把友帶過來一起聚餐,但都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因為遲瑛口中的行程,不是在城市裡逛逛,而是和陸鳴的朋友吃完飯後就回去酒店繼續做。
沙發上的手機來信息的提示燈不斷閃爍時,旁邊正掉著一隻用過的保險套,裡面的都流了出來,和沙發上漉漉的大片水痕一起滲進布料裡。
那一連串信息急著要找的人,正把友在落地窗的窗簾上,翹的一一,從後面著那熱濡爛的小。
落地窗的窗簾被陸鳴的小手捉著,扯得太用力,似乎快要把窗簾都扯下來了。雙打得厲害,腳尖點地快要筋了。
他們才在沙發上做了一次,還沒緩過來又馬上被男友拉起來按到落地窗上從後面進來,陸鳴本就因為高而晃神的腦袋,又被刺激得漿糊一片,全心都被了,滿腦子都是正用力疼的遲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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