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熾：“我不在意，痕跡也是長的一部分。”

時書想起他的刺青：“你有什麼圖騰崇拜？”

謝無熾：“還好，只是覺得觀。”

時書鬆開手，準備睡了：“天已晚，吹燈拔蠟，大睡一覺！有炭火暖暖的，今晚估計睡得死，我先走了。”

謝無熾：“什麼意思？”

時書：“嗯？流放路上空間有限，我倆不得不一張牀，現在不用再了吧。”

謝無熾將大屋的門關上了，龎，陪我坐一會兒。”

時書撓撓下，沒走，難得這樣片刻的安閒。

謝無熾取出紙和筆，在昏暗的燈下再次開始寫起了日記，他有很多需要補充的東西，以及對這兩個月流放的悟。

時書坐在椅子上，有些無聊，下午買的冰糖葫蘆還沒吃完，被炭火一烤糖水都快融化，便拔了一顆咬在裡。

時書嚼嚼嚼：“過兩天你出去服役了，我也去，不當閒人。”

謝無熾：“好。”

時書嚼嚼嚼：“你覺得杜子涵可信嗎？”

謝無熾：“看起來智商一般，你可以和他朋友。”

時書再嚼嚼嚼：“不是，智商一般，讓我跟他朋友，意思是智商高我就不上了？”

“沒有。我在想，你和他朋友，也許會很快樂。”

時書懶洋洋躺在椅子裡，直了，燈照在白皙俊秀的下頜，顯得年的臉極爲清雋。糖葫蘆還剩最後一顆，但他不想吃了。

眼前，謝無熾合上了紙張，影子遮住油燈後，撕扯著開始搖晃。

時書心念微，生起一種不太妙的覺，人一尷尬就會顯得很忙，他本來不想再吃，一忙就把剩下的一顆咬到了裡。

還沒來得及嚼，那兩隻浮著青筋的手撐在椅子的兩側，時書心說“不好”，剛準備掉頭就走，影子一下落到跟前。

時書眨著眼，葫蘆上的糖漿流到下脣，被上來的脣蹭了後一點一點舐乾淨，時書在黑暗中睜大眼，謝無熾抵著他的口，一下一下那顆山楂。

時書閉著眼，剛準備說話，下頜就被掐住，謝無熾和他深吻時，山楂被啃破皮，酸甜的口味在舌尖蔓延開來，時書聞到謝無熾上乾乾淨淨的燥熱氣，他被捧著臉親，山楂也在一下一下的親吻中，被吃得乾乾淨淨。

時書靜在原地：這是什麼覺？

說不上來。

一滴糖漿落到下頜，下也被的乾乾淨淨。

時書全程沒啥作，就等著謝無熾親，只有眼珠子轉來轉去。

片刻，熱氣在兩個人之中散開，謝無熾的臉是泛起紅，似乎爽但又沒夠爽的表，漆黑的眉峰陡起，眼神像刀鋒一刃一刃刮在時書的臉上。

他著氣，一隻手到時書的腰腹以下，隔著衫猛地把他摟抱起來。

時書這纔出聲：“啊？你幹什麼？”

謝無熾抱著他，雙手隔著服他的後背，著，嚴合，時書在他寬大手掌的底下，眼睛裡倒映著謝無熾氣，直的鼻樑和啓開的脣，那礪的指腹，一寸一寸研磨在他的腰，把皮得發紅發燙。

氣氛火熱，時書的手放在他肩膀，朝外推開：“哥，差不多可以睡覺了。”

謝無熾靜下來，只有呼吸起伏，結滾。

時書：“明天逛逛城裡，要是能站城頭上看看就好了。我還沒看過關外的風景。”謝無熾的熱冷下來了：“好。”

時書：“睡覺睡覺！”

時書仔細思考一番後，選擇了睡在謝無熾的牀上，裡側，謝無熾去他的房間，把另一牀被子和枕頭抱過來，放到外側，隨即也躺在牀上。

時書了被親的發疼發熱的脣瓣，輕輕嘖了一聲，每次都親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