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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幼崽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第570章 570 對付你們整個墨家

像是要印證他們心中猜想,墨懷禮這時不不慢地開了口,聲音肅冷。

“阿硯既然能坐上墨氏總裁的位子,就說明他有足夠的資格,別忘了這些年你們為什麼能這麼安逸,錢包為什麼是滿的,如若不是阿硯,你們能有今天這樣好的日子?”  “至于你們擔心的事,放心,只要你們不搗,墨氏就不會出問題,不管有任何況,阿硯都能掌控,這是一個總裁應該做到的。”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們,別再在底下搞小作,想要什麼,就自己明正大地去爭取,我們墨家人從來都是堂堂正正的,最不屑于用那些骯臟的小手段,有些人還是別太給臉不要,壞了墨家的名聲的好!”  墨懷禮這番話可謂一點面都沒給。

墨懷仁幾人聽了后,臉難看至極,最后只能冷著臉離開。

秦雪還有些擔心,眉心皺得很

“他們會不會還在背地里搞小作?阿硯現在的確沒心思管公司,綰綰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誰還有心啊……”  墨懷禮摟著輕聲安

“不用擔心,他們若是真的能氣候,早就辦事兒了,阿硯從來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就算他們敢背地里搞小作,不是還有我給他撐著?放心好了,本不用阿硯出手,我就能擺平他們。”

墨老爺子倒是很贊同。

“阿禮說的對,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多盯著點兒公司。”

說到這兒,他冷哼一聲。

“老二還是那麼上不得臺面,這麼些年都沒有長進,真是給我丟人現眼!”  墨懷禮轉頭勸道,“爸,您也別生氣,現在家里已經夠鬧心的了,犯不著為了他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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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爺子重重嘆了口氣。

“哎,也不知道綰綰丫頭要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又是幾天過去。

查理推薦的幾個解毒專家都來過了,也想過辦法。

可無一例外,全都沒能找到真正的解毒方法。

江綰還是昏睡不醒,人也一天比一天消瘦。

全家人都急瘋了。

秦雪整天以淚洗面,三小只和墨書硯一樣,寸步不離地守在江綰的床前,早就沒了之前的活潑氣神。

“爹地,我們該怎麼辦?媽咪還是沒有醒來……”  秦雪也急的不行,紅著眼睛問,“怎麼辦,這些解毒專家一點辦法都沒有,難道我們就要這麼等下去?”  墨書硯咬了咬牙,連著好幾天沒休息,臉也很難看。

“還有個人,或許能有辦法。”

秦雪神一振,“誰?”  墨書硯沉聲道,“綰綰的師父。”

聽到這話,三小只眼睛一亮。

“對了,我們怎麼把師爺給忘了?!”  這幾天,他們憂心如焚,急得團團轉,忙著從世界各地請知名醫生來,卻把近在咫尺的人給忘了。

師爺也是名醫,說不定他會有辦法!  頓時,三小只急匆匆道,“爹地,我們現在就帶媽咪去找師爺!”  墨書硯看了眼躺在床上日漸虛弱的人,抿了抿

“你們媽咪的況,最好還是不要的好,我親自去一趟,你們就在這里守著,如果有任何不一樣的跡象,你們就第一時間聯系我,好不好?”  三小只雖然也很想去,但聽到這話,都紛紛點頭答應了。

“好,爹地,你快去快回!”  時不待人,墨書硯一小時后,就抵達了景先生的小院。

當他看到景先生端坐在涼亭里喝茶時,一種異樣的覺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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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

江綰病重陷昏迷的消息,明明整個京都都傳遍了,按理說景先生應該知道。

就算他不上網,也不和外人談,可江綰這麼多天都沒上門和他一起研究,他應該會覺得不對勁,打給江綰問問況才對。

可為什麼這幾天過去,他都沒有打來一個電話,這會兒也沒有表現出毫的擔心?  心里揣著疑,他問,“景先生,您知道綰綰已經陷昏迷,昏睡好幾天不醒的事兒嗎?”  他目直勾勾地盯著景先生,下一秒,就見面下的角忽然勾了起來。

只聽景先生慢悠悠道,“我當然知道,而且我已經等了你好幾天了,沒想到你現在才想起來找我,還真是讓我等了夠久的。”

聽到這話,那種異樣的覺更重了。

他面沉沉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知道,你卻不著急?綰綰怎麼說也是你的徒弟……”  話未說完,就聽面前的男人不以為意的笑了。

“著急?就是我給下的毒,我為什麼要著急?”  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在墨書硯的耳邊炸開。

他面煞白,又轉瞬沉若玄鐵,死死盯著面前的人。

“原來是你給綰綰下的毒?你要對做什麼?!”  男人點頭承認的痛快。

“是,你以為這段時間,我讓跟我一起研究,是為了什麼?研究不過是幌子,日日過來,我才好每天給下毒。”

“這種慢毒藥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研究出來的,每次必須要下一點,才能慢慢讓人中毒,我盼了這麼多天,終于倒下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著急?”  明明是惡毒至極的事,他卻說的暢快無比。

“還有,你搞錯了一點,綰綰是我的徒,我怎麼會真的對做什麼,不過是利用一下罷了,我真正想要對付的人,可從來不是,而是你,還有你們整個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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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硯臉變了幾變,咬著牙質問。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聰明如他,立刻就明白了整件事。

原來這個男人一開始就針對他,江綰不過是他用來對付自己的工

如此一來,他一定和墨家有仇。

可是究竟是什麼樣的仇,能讓他用這樣狠毒的手段?  有片刻的沉默。

下一秒,戴面的男人忽然一把將面摘下。

今天的他早就準備好了,沒有戴人皮面,將自己那張幾乎被燒傷毀掉的臉,暴在了空氣中。

惻惻地盯著墨書硯,笑的毒。

“怎麼,已經忘了我嗎?墨書硯,真是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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