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檸點點頭。
州芝:“以后要是有時間,再請有名的戲班子來家里唱戲。”
何見冷落在一旁,有些不快。
都這麼費盡心思了,還特地跑去學唱戲,想博州芝開心,卻沒想到州芝還這麼關心周檸。
難道就因為肚子里揣著霍傾州的親生骨麼?
除了這一點,何再也想不到其它的。
就在胡思想時,州芝的目終于落在了的上。
“小,我們是很欣賞人才的,如果你想以后還來唱的話,等哪天我們家小檸有時間,你再來唱,小檸開心,我們全家都開心。”
何氣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州芝明面上帶著笑意,但是說出來的話,皆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往的心窩。
散場時,何不悅離開。
想不明白為什麼周檸沒有買到假貨,反倒是今天太心急了,差點在大家面前鬧了個大笑話。
當即,用另一個手機發了條匿名消息給那老頭。
等了解況后,臉繃。
那老頭以為周檸不識貨,能做一單大生意,卻沒想到被們識破了,沒賺到錢,現在還在憾當中,哪里肯將消息及時告訴。
氣得差點想將手機摔在地上。
害得當眾丟了面子。
就算是回家,也不好差。
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因此隔日,州芝在家中歇息時,便聽傭人來報,說是何又來看了。
這次,聽到何的名字,州芝臉有了微妙的變化。
半晌,不聲地開口:“讓進來吧。”
何進來時,一副乖巧善良的樣子。
“伯母好。”
“小啊,你這昨天才來,怎麼今天又來了,跑得可真勤。”
“正好這兩天放假,母親知道了昨天我在這里發生的事,讓我再單獨過來道歉,這樣才顯得有誠意。”
何笑說,幸好在來之前,就已經將說辭想好了。
州芝:“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再說你昨天不是專門道歉過了嘛,不用特意來一趟的。”
“這是禮節問題。”何禮貌應答,“自小我母親便教導我,做人要有規矩,要有千金大小姐的樣子……”
聽著何說出了眾多的規矩,州芝哈哈笑:“你母親對你也太嚴格了,在我們家,可沒這麼多規矩。”
“小檸要比你幸福多了,在家里,怎麼開心怎麼來。”
何角的笑意僵滯。
口又被刀,狠狠地刺了下。
原本是想在州芝面前樹立一個好的形象,讓知道,才是一個懂規矩的大家閨秀,能有資格配得上霍傾州的人。
卻沒想到聽到州芝這麼回答。
不過,既然提到了周檸,跟今天來的目的有關,干脆順勢回應道:“周檸現在終于跟傾州哥哥在一起了,我真的為他們到開心,希他們能永遠幸福下去。”
州芝笑得合不攏。
“只是……”
何言又止。
州芝:“只是什麼?”
“有些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何話落,便等待著州芝的回應,本以為州芝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很好奇地詢問,只需要再繼續順勢說下去就好了。
結果,被州芝接下來的一句話噎住。
“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就別說了。”
何臉窘迫,尷尬地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這兩天在公司聽到有些員工在八卦傾州哥哥跟周檸。”
州芝這才問:“八卦什麼了?”
何抓住機會,“說是傾州哥哥跟周檸簽了一份協議。”
協議?
一聽到協議,州芝頭都疼。
不想到了霍傾州之前干的糊涂事,跟著詢問:“什麼協議?”
這次州芝的語氣明顯急促了些,何斷定是興趣了,準備添油加醋。
“好像是一份凈出戶的協議,我聽他們私下說,是周檸三番五次要求傾州哥哥簽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傾州哥哥便答應了。”
“一旦離婚,協議上的財產都會歸周檸所有,我還聽他們說,周檸早有了離婚的打算,如果是奔著離婚的打算,到時傾州哥哥損失的不是一點點。”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何的心都在滴。
還是那天張才拿著文件出來時,跟其他幾位員工不小心瞥到了。
當時,張才還很激地來了句:“這是總裁對夫人的見證。”
差點把氣炸了。
一想到霍傾州竟然為了周檸,做出這種事來,的心里無法平衡。
憑什麼周檸什麼也不做,就能得到這麼多財產。
而花費了這麼多心思,卻還是一無所獲。
看到州芝沉思的表,無法猜到的心里在想什麼,何佯裝一笑:“這些都是他們私下說的八卦,我也是不小心聽到的,但是我是相信他們的,也相信周檸不會欺騙傾州哥哥的。”
州芝扶了扶額,意味深長地看了何一眼。
“我知道了。”
“伯母,你不舒服嗎?”何故作張地問道。
州芝擺了擺手,嘆了口氣:“我也是聽你剛剛那麼說,才知道了這件事,現在腦子有些。”
看州芝的表,似乎是有些不開心,何眼前一亮,難道是的這些挑撥之詞,有效果了?
安道:“伯母,你不要多想,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覺得周檸不是那種貪圖謀利之人,更不可能仗著傾州哥哥現在對的寵為所為,欺騙他。”
句句在為周檸說話,卻又句句打著如意算盤。
州芝并未多話。
何適可而止,話鋒一轉,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之后就算是轉移了話題,州芝的興致都不是很高,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何見將想說的話給說出來了,目的達了,便借口有事先行離開。
走出大門時,冷哼了聲,這次跟州芝的聊天多半是起了效果。
無論多麼熱又怎樣,一旦到了利益,也就那麼回事。
現在,讓州芝知道了,是周檸用了花言巧語霍傾州簽了凈出戶的協議,沒準州芝在家急得跳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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