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檸錯愕片刻,下意識地了脖子。
都怪剛才出房間太著急了,沒仔細查看,趁著孩子們不注意,周檸瞪了一眼霍傾州。
霍傾州無辜地盯著他的杰作,剛才仔細盯著周檸的那張臉,并未及時發現周檸脖子上的紅痕,才會讓孩子們搶先發現了。
說時遲那時快,北北立即將周檸護在后,嚴肅地盯著霍傾州。
“爸比,你背著我們欺負媽咪,這不是男子漢的行為,我第一個不答應!”
霍傾州扯,看著面前的小男孩義正辭嚴的樣子,還真是他的好大兒。
西西也順著站在北北邊,朝著霍傾州用力地跺了跺腳。
“不許你咬媽咪!把媽咪咬破了皮,媽咪疼得嗷嗷,要去打針了!”
一時之間,霍傾州了眾矢之的。
霍傾州角搐得更厲害了,怎麼覺得西西說這句話怪怪的,是把他當什麼了?
周檸見狀,擔心孩子們越說越離譜,干笑解釋道:“寶貝們,你們誤會了,你們爸爸沒有欺負我。”
北北:“媽咪,你不用幫爸比說話的。”
“沒有,”周檸繼續解釋,“這個是一條可惡的小蟲子咬的。”
霍傾州表一黑。
西西好奇地問:“媽咪,那你把小蟲子打死了麼?”
周檸點點頭:“我一下子就把扇死了。”
西西高興地鼓掌:“媽咪真厲害。”
“這小蟲子的戰斗力太弱了,”北北說,“媽咪,你的脖子是被蟲子咬的,要不要啊?”
周檸搖頭:“沒事,你們爸爸給我涂了藥,好多了。”
霍傾州在一旁悶不作聲。
幸好兩個小家伙沒繼續問下去,周檸松了口氣,趁著孩子們獨自玩耍時,小聲地提醒霍傾州:“以后注意點。”
誰知,霍傾州了的腰:“昨晚你那麼大膽,我怎麼注意?”
周檸赧無言。
等站到鏡子跟前,周檸這才仔細看清脖子上的紅痕,臉滾燙,瞬間想起昨晚時怎麼占據主導地位的,怎麼引霍傾州如狼似虎的……
特意將頭發披散下來,這樣可以遮掩脖子上的紅痕。
等來到公司,周檸開始忙碌著,最近剛晉升,有很多工作需要接。
忙了沒多久,就接到了白語打來的電話。
周檸驀地想起了什麼,來到了白語的辦公室。
白語笑著看向:“周檸,你今天氣不錯。”
周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到了難以啟齒的畫面,下意識地了脖子,擔心脖子上的紅痕會被發現。
幸好白語只是淡淡地看了,隨即問著正事。
當聽到跟專訪的事有關時,周檸毫無意外,只是沒想到,白語這麼著急,剛來公司沒多長時間,就喊了。
周檸歉疚一笑:“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我回去問我先生了,他說沒時間,所以……”
周檸盡量說得委婉,沒將霍傾州的原話說出來,如果將只接的采訪說出來,白語聽到了,心里肯定很不舒服。
白語:“我知道霍總工作忙,不過再忙,時間都是出來的,再說你們夫妻這麼好,霍總聽了都不愿意麼,還是說你本沒提這件事呢?”
周檸聽出了對方語氣中含的意思,仿佛是在說辦事不力。
“我跟我先生相,工作跟生活是分開的,還有我確實提了這件事。”
察覺到展開的語氣生了許多,白語溫和地笑了笑:“我只是隨便問問,你辦事我很放心的,可能霍總真的很忙,都能理解。”
“你先回去把你手頭上的工作吧,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
周檸聽了,走出了辦公室。
在工作上,周檸不想跟任何同事鬧得太僵,尤其對方還是領導,畢竟以后工作上要經常接,想盡可能地創造一個良好的工作環境。
白語盯著周檸漸行漸遠的背影,陷深思。
既然從周檸這里無法著手,必須要重新想一個辦法才行。
回到辦公室時,林心跟著走了進來,將帶來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你要的資料。”
周檸看了眼,點點頭。
林心好奇地問:“剛才找你,沒為難你吧?”
周檸當然清楚林心口中的是誰,搖了搖頭。
“那就好。”
林心應了聲,準備離開辦公室時,無意間發現了周檸脖子上的紅痕,一臉八卦地盯著,角出了一抹不明的笑意。
周檸剛開始沒反應過來,正準備詢問,察覺到林心目所及之,立即明白了,條件反地遮了遮脖子。
“夠野。”
林心意味深長地丟下一句話,離開了辦公室。
周檸臉一紅,用頭發遮掩,希脖子上的紅痕能快點消失。
沒過多久,收到了霍傾州發來的消息,周檸看了眼,才知道霍傾州臨時被邀請去參加一場宴會,想讓一起陪同。
周檸立即發了條知曉的消息過去,知道作為霍傾州的太太,自然要陪霍傾州去參加各種場合。
很快到了被邀請去參加晚會的日子。
周檸穿著一定制禮服,腳踩高跟鞋,跟在霍傾州邊。
這雙高跟鞋買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平常為了方便,很去穿,今天這種場合終于能將其穿上,周檸的心還是比較激的。
雖然穿高跟鞋時間長了,腳會酸,但是哪個人能抵抗得了麗呢?
挽著霍傾州的手,周檸跟著一起從容地走進了宴會現場。
因為之前跟霍傾州參加過不這種場合,周檸現在已經很適應了。
兩人一出場,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大家的目紛紛落在兩人上,眼神中夾雜著數不清的思緒。
周檸注意到,現場很多人都將目落在了霍傾州上,眼神里盡是慕,于是更用力地挽著霍傾州的胳膊,宣示主權。
雖然現在已經跟霍傾州結婚,但是霍傾州太優秀,優秀到依舊會得到很多人的慕。
霍傾州到了周檸的變化,主握住了的手。
周檸的心微微。
兩人剛來沒多久,就有不人主走過來結。
他們趁此機會,不停地夸贊霍傾州,甚至談到了霍傾州在商界創造出的績。
但是霍傾州聽了,面平淡,仿佛聽到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那人看到霍傾州的神,心只想到了寵辱不驚這個詞來形容霍傾州,絞盡腦地想了想,很快將目標放在了周檸上。
“霍太太知書達理,傾國傾城,霍總你真是好眼。”
本以為這樣的夸贊,對霍傾州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誰知,看到霍傾州的角制不住上揚。
那人愣怔,原來夸贊霍傾州沒什麼用,夸贊霍太太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
霍傾州看似這麼高冷,卻沒想到是個“老婆腦”嘛。
像是找到了玄機,那人對準重點,狠狠地將周檸一頓夸,到最后周檸被夸得不好意思,只想拉霍傾州離開。
然而霍傾州本舍不得離開。
好不容易得空“躲”開那些人,周檸稍微松了口氣。
耳邊突然傳來了霍傾州納悶的話:“你這麼著急拉我干什麼,我還沒聽夠呢。”
“……”
周檸啞口無言,余無意間注意到了兩抹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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