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周檸也不好奇起來。
林心:“聽說是比較厲害的企業家,可能是公司老總,跟你家霍總認識都有可能。”
周檸思索片刻,點點頭。
林心:“對方還是主聯系我們公司的,我現在最好奇的是這一點,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
周檸猜測:“也許是看到了公司的實力,想宣傳一下自形象。”
簡單地解釋了幾句,周檸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對這件事并不是很興趣。
林心見狀,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倒是轉移了話題,提到周檸完了任務,說是要一起慶祝一下。
周檸正有此意,想著可以放松一下,便同意了。
下班后,他們約上了阮歡,三人一起來到了一家酒館。
這家酒館,周檸跟阮歡之前來過,不同于酒吧的吵吵鬧鬧,環境十分幽雅。
一走進去,酒館播放著流歌曲。
林心激地選擇了一比較蔽的位置,拉著兩人坐下,激澎湃:“今天我們都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浪一下,喝個盡興!”
周檸勾:“謝你們都能來陪我,想點什麼就點什麼,今晚我請客。”
幾人隨即點了酒跟點心,一邊喝著一邊聊著天。
好不愜意。
然而,氣氛很快被臨近的一陣吵聲打斷了。
大家都被聲音吸引了過去,只見一男人站在桌邊,朝著跟前的人怒吼:“你忘了你什麼份麼?還出來喝酒!”
由于人背對著,周檸看不到人的回應,也沒聽到的回應。
男人喋喋不休:“整天只知道出來喝酒玩耍,不在家帶孩子,我真是瞎了眼,當初才會娶你這個極品!”
人突然激道:“誰說我整天喝酒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出來跟朋友聚一下,你就要說我!”
男人依舊得理不饒人,甚至說出了很難聽的話,顧忌地掃了眼四周,只覺得對方說出來的話,很丟他的面子。
人這會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大不了離婚好了!跟你結婚我落得什麼好了?自從我跟你結婚生了孩子,我整天都要在家帶孩子,我有過一天自由麼!每天還要你媽的冷眼,我來喝個酒,有自己的時間都不行麼!”
兩人爭吵不休,有服務員擔心會鬧大,影響了這里的生意,立馬跑了過來勸說。
最后兩人都不開心地離開了酒館。
林心詫異地看著,直至盯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慨道:“結婚真可怕,連最向往的自由都沒了。”
一想到剛才那人說的話,只覺骨悚然。
這些話,會平等地創傷每一個未婚的人。
當目落在周檸上時,想到了什麼,林心笑了笑:“我只是說剛才那一對。”
“我明白,”周檸表現淡定,“我們看到的都是個例,因人而異,你不要被影響了。”
阮歡在一旁應和:“對,因人而異,結婚本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怕的是遇到一個完全不合適的人,不知你冷暖,不懂你悲歡,像我們檸檸跟霍這些年的就一直很穩定嘛,可以當我們的正面教材了。”
周檸:“每個人的況不一樣,我們不能因為看到這些負面,就隔斷所有好的一面,這樣會無端產生焦慮的。”
林心覺得很有道理,用力點點頭,隨后舉起了酒杯:
“哎呀!我沒你們那麼會說,一切都在酒中,今天我們要一起喝個盡興!”
喝了幾口,林心又擔憂地問了句:“周檸,我們當中就你結婚了,你要是晚回去,會不會……”
周檸搖頭:“沒事,我有自己的時間。”
即便是現在嫁為人妻,也需要個人的時間。
相信,霍傾州是尊重的。
無論過多久,永遠首先是這個人,其次才是妻子,才是孩子的母親。
永遠忠于本。
幾人喝了不酒,各自說著心里話。
由于提到了結婚這個話題,林心好奇地朝著阮歡問道:“你跟傅先生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呢?”
阮歡不好意思地低頭:“我們還……不知道呢。”
周檸也立馬盯著阮歡看,只要聊起這些,那可一點都不困了,跟著問:“傅赫川他有跟你說過這方面的打算麼?”
阮歡想了想,搖頭。
這段時間,跟傅赫川在一起很開心,傅赫川為了,改變了很多,尤其是脾氣方面,本不敢像以前那樣,甚至還有點“怕”。
只是對于結婚這件事,傅赫川沒提過。
周檸看出了阮歡緒上的不對勁,立馬開口:“歡歡,傅赫川的格你又不是不了解,就算是心里有這個打算,肯定等完全確定好了才會告訴你的。”
阮歡覺得有道理,應了句。
其實,現在不質疑傅赫川對的,只是擔心傅赫川私下跟傅較勁時遇到麻煩,更擔心傅會以極端的手段去傅赫川。
傅畢竟是傅赫川的至親,阮歡縱使心里很堅定自己的選擇,但是有點擔心傅赫川會如何選擇。
而男人為了保護,從來不說這些影響心的事。
林心這時暢快道:“來,咱們繼續喝酒,今夜不談,只談酒。”
結果,不知過了多久,三個人都喝醉了。
……
夜如潑墨。
霍傾州著急開著車,盯著面前的路況,眸沉沉。
很快將車開到了一家酒館跟前,霍傾州找了一停車位準備停下,卻沒想到被一輛半道開來的車搶先占領。
霍傾州眼神一,只得另選了一位置停好了車。
等下車后,瞥見剛才那輛車上走下來一抹悉的影。
兩人對視了片刻,空氣中飄著尷尬的氣息。
霍傾州率先反應過來,瞥了眼他停車的位置:“這年頭搶別人看好的停車位不多了,幸好你今天遇到我,我大方不跟你計較。”
傅赫川深吸了口氣,知道霍傾州的里“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你速度沒我快,別跟我找借口。”
速度快……
霍傾州嗤笑:“可能在某些事上,我確實沒你那麼快。”
傅赫川渾寒氣人,如墜冰窖。
這時,后突然又有一輛車快速開來。
由于傅赫川背對著車,沒及時看清狀況。
霍傾州擔心那位車主錯把油門當剎車,不能及時停下,扯過了傅赫川的手臂,將他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