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又讓你不痛快了?”司徒簡聽說霍氏出事的事,一下飛機就往白曉嫻這邊趕,還沒時間和力去管那家伙。
白曉嫻擰著眉頭認真盯著司徒簡看,司徒簡反被瞧得有些無措:“怎麼了?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怎麼看,都看不出那家伙和你有長得像的地方。你確定他是你的兒子?你之前不是還說,你是不會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嗎?”白曉嫻用半開玩笑的口氣開著司徒簡的玩笑。
司徒簡也玩笑似的回答:“誰知道呢,大概是常在河邊走,也總有鞋的時候吧,讓人做過親子鑒定了,不可否認,那個不學無的家伙確實是我兒子,不過就算是我兒子,也得不到我半分的財產,丫頭,你知道的,我的東西將來都是要。”
“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其他事要忙,簡叔叔,就先不跟你聊了,等這件事一了,我再請你吃飯。”
白曉嫻快速敷衍了兩句,然后就轉往霍氏大樓走去。
司徒簡著的后背,把沒說完的話默默說了出來:“給你的啊。”
然后無奈一笑,轉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冷峻的表。
“老板,我們現在去哪?”
“回山莊。”
他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儼然是要去算賬的架勢。
白曉嫻剛走進霍氏大樓,連電梯都還沒進去,明杰就沖了過來,額頭上急得都冒汗了。
“夫人,出事了。”
白曉嫻和明杰趕到霍氏最大的會議室,剛走到門口,就已經聽見從里面傳來的激烈的爭執聲音。
“大橋坍塌事件給我們霍氏造了無法挽回的影響,這件事霍藺啟必須負全責,他也再沒有資格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了。”
“黃老,這裁撤職位的事也不是您說裁撤就裁撤,得經過所有董事會投票表決。再說了,霍總他持有公司朝百分之五十的份,有一票否決權!”
“怎麼,他占有這麼多份,就可以任由他把我們霍氏給作沒嗎?就算他占多,那他也不能再在這個位子了,霍氏決不能讓一個出現過重大決策失誤的人來管理!總經理的位置必須換人!”
“那黃老您覺得,誰適合坐總經理這個位置呢?您覺得我可以嗎?”
門口突然間發出聲音,大家的目齊刷刷看了去,就看見白曉嫻言笑晏晏地走了進來,走到了主。席的位置,泰然自若地坐了下來。
剛才說話的黃老看見坐在那個只有總經理才能坐的首席位置,胡子都吹歪了:“你一個人,不在家好好帶孩子,誰允許你坐在那個位置上的?”
“黃老!”白曉嫻用更嚴厲的聲音回敬他,“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現在文明社會,講究男平等,世界五百強企業還有許多優秀的企業家。您可不是活在封建社會,請把你那套古板迂腐的想法全都給我收起來!”
“你!”黃老被氣著,大口大口著氣,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
“好,我不跟你個小娃娃計較,但是今天,霍藺啟無論如何都必須從總經理的位置上下來,我們必須得推薦一個新的總經理人選出來,帶領我們霍氏走出低谷。各位,你們覺得呢?”
黃老將目看向在座所有東,其中有超過一半以上的人都贊同黃老的說法,決定更換霍藺啟總經理的位置。
白曉嫻知道無法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但也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想換掉藺啟,不過是因為這次的事故對霍氏造了打擊,但你們也別忘了,沒有霍藺啟,你們如何能天天在家里遛鳥養花,就有源源不斷的分紅進賬!”
的話讓大家都有些抬不起頭,白曉嫻卻覺得自己有滿腔的怨怒要說出口。
“就說說看這幾年來,每次霍氏一出現危機,你們就急不可耐地要召開董事會,就恨不得把霍家人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但我想提醒諸位,霍氏姓霍!你們當中有誰姓霍?怎麼也不到你們外姓人做主!”
“說得好!”
霍夫人突然鼓著掌走了進來,白曉嫻看見人,到分外驚喜。
“媽,你怎麼來了?”
“這個時候,我更該來了。”
白曉嫻主讓開,把主。席的位置讓給了霍夫人坐。
霍夫人優雅地坐下,目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在座的每一位。
“黃老,秦老,還有蔡董事,郭董事,我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你們的聲音了。來,給我說來聽聽,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想拉我們霍家人下臺,自己坐上這總經理的位置!”
最膽小的郭董事被霍夫人這話一兌,立刻就慫了,說話的時候都在發抖:“霍夫人,我,我們也是為了霍氏著想啊,現在霍總被拘留,這霍氏不能一直群龍無首,大橋坍塌的事總能有人去理。我們也是在努力想辦法解決問題啊。”
“我這不是已經讓我的兒媳婦曉嫻來理了嗎,怎麼,對的能力,你們有異議?”霍夫人于無聲中肯定了白曉嫻在霍氏的位置,如今霍藺啟不在,就是唯一得霍夫人授權,可以合法理霍氏事務的人。
“?”黃老忍不住瞥了白曉嫻一眼,滿臉的倨傲不屑:“一個人,能理什麼?”
“人怎麼了?黃老,你莫不是忘了,我也是個人吧!”
霍夫人一句話就懟得黃老臉頰微紅,“曲溪!你可想清楚了!才二十幾歲,就是個資歷尚淺的小丫頭,如今霍氏面臨著這麼大的危機,稍有不慎就可能破產,你就放心給這麼個丫頭片子理事?”黃老苦口婆心地說著,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為了霍氏著想。
可霍夫人卻對他的心思門兒清,不急著反駁,而是等黃老把話都說完了,再慢慢反駁。
“這幾天門口聚眾鬧事,幾位應該都看到了吧?”
“看,看到了。”黃老有些疑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門口那群鬧事的人已經散了,你們知道是誰讓門口的人散了的嗎?”
黃老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那誰知道,興許是他們鬧累了自己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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