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趁著夜晚,溜出房間,躲過巡邏的眼線快速地檢查每個房間,找遍二樓和三樓的房間后,白曉嫻確認霍遠都不在,那麼他極有可能是被關在了之前霍垚關的地方。
于是白曉嫻冒著風險潛了負一樓。
果不其然,霍遠被關在了暗室里,而且白曉嫻還聽見了鞭打的聲音,和霍遠的悶哼聲。
霍垚竟然對霍遠手了!
“說!白曉嫻到底在哪?不說是吧,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還是我的鞭子?”霍垚說著又狠狠了霍遠好幾鞭。
白曉嫻雖躲在角落沒能看清霍遠傷的樣子,但可以想象,一定是淋淋、模糊的樣子。
的心仿佛立刻被一雙冰冷的大手給抓住,然后反復得來去,毫不顧忌的。
隨著那一鞭鞭子落下,卻沒有得到回應,白曉嫻握住了拳頭,指甲都快嵌進里了。
霍垚對霍遠,那是一點也不顧念手足之,是下了狠手的!
霍遠雖然一聲不吭,也還是被他暈了過去。
饒是如此,霍垚也不打算放過他。
“潑水,把他弄醒。”
“是。”阿雅看到霍遠被打這樣,在霍垚看不見的角落出了不忍的表,可當端著水走到霍遠面前時,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的樣子,狠狠將一盆水潑在了霍遠的臉上。
霍遠被這盆冷水潑得陡然清醒了過來,霍垚湊近他,狠狠起他的下:“說,白曉嫻到底被你藏哪了?”
這時,霍垚的手下跑來匯報:“爺,搜過了,房間里沒人。”
原來霍垚懷疑被霍遠藏在了房間里,所以派人去搜了。
幸好離開地及時,沒被人逮個正著,可是眼下的境也不見得就樂觀了,霍垚的心狠手辣,遠超過白曉嫻的預料。
“你自都難保了,以為,你還能護得住嗎?”霍垚說著用手指直接去摳霍遠的傷口,霍遠被打都沒發出一點聲,可被霍垚這樣折磨,卻發出了聲。
白曉嫻可以想見霍遠一定是痛到極了,才會出聲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的手下說看見有人從窗臺爬過,而那窗臺連接的就是你的房間。”
“那又如何,地方你們不也搜過了,有找到人嗎?”
“好啊,還,繼續打,打到他開口為止。”
霍垚打累了,就把鞭子給阿雅,讓阿雅打。
別看阿雅是人,但是練家子,這一鞭下去的力道是霍垚的兩倍,而且還是打在霍遠的傷口上。
霍垚看著霍遠那痛苦不堪的樣子,竟然瘋狂地在欣賞,霍遠越痛,他就越是高興。
白曉嫻忍不了了,沒辦法這麼袖手旁觀,看著霍遠被人這麼打下去,正當要沖出去,暴自己的時候,一個人影從樓梯上飛奔下來,嚇得白曉嫻趕又躲了起來。
“爺不好了,有人,有一伙人闖進來了。”
“什麼?我們這麼,怎麼會有人闖進來。”
“看著像是黑道上的人,爺,現在該怎麼辦?”
“你們幾個,讓人收拾東西準備撤,其他幾個人跟我去看看。”霍垚轉頭看向阿雅,“阿雅,這個男人給你,給我繼續打,打到他開口為止。”
“好的爺。”
接著,白曉嫻就看見霍垚帶著一群人走上臺階,確認人都走了,就只有室里的阿雅留守后,悄然地朝室走去,順帶拿起了斜靠在墻上的高爾夫球。
當白曉嫻近阿雅背后的時候,阿雅察覺到背后有人,正要轉,卻還是晚了一步,白曉嫻拎起子狠狠敲向了,阿雅應聲倒地。
白曉嫻這才丟掉子,趕去給霍遠松綁。
“你沒事吧?”
“你應該走的,不該來救我的!”霍遠連站都站不穩,得全靠白曉嫻扶著。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先帶你出去。”白曉嫻讓霍遠所有的力量都靠在的上。
“你要怎麼帶我出去,這里里外外都是霍垚的人,你帶著我是逃不出去的,倒不如你自己一個人先逃出去,再帶救兵來救我。”
“不可能!”白曉嫻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霍遠的說法,“我要是把你丟在這,你就會被他們活活打死。”
“我剛才聽他們說,好像是另外一伙黑道的人找上門來了,現在霍垚自顧不暇,是我們逃跑的最好時機。”
“可……”
“別可是了,有任何危險,都有我護著你。”
白曉嫻扛著霍遠走出室,踏上樓梯。
霍遠睜著被打腫的兩只眼睛,看著堅毅決絕,無論如何都要救自己出去的樣子,讓他不想到了小時候。
他剛被接到白家,剛被送去上學的時候,學校幾個男生就嘲笑他是孤兒,是被領養的沒人要的小孩,他一怒之下跟人打了起來,卻被一群男生按在地上打。
是白曉嫻出現,打跑了欺負他的男生,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白曉嫻走進了霍遠的心,他發誓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
卻沒想到,現在又變了保護自己。
白曉嫻扛著霍遠好不容易走上臺階,打量了幾眼前面的路況,就往側門的方向去,不小心看見霍遠在看著自己,似乎還在笑。
“你看我做什麼?”
霍遠沒回答,只是笑得更加傻了。
“不會是被打傻了吧?”白曉嫻手了下他的頭,“應該不至于,頭上都沒傷,不至于傷。算了,先出去再說,到時候讓醫生在給你做個全檢查。”
白曉嫻腳步不停,可畢竟馱著霍遠這麼個重傷的人,往側門走的速度非常地慢。
“他們在那邊,抓住他們!”
這時從二樓沖出來幾個人,在二樓看見他們就要沖下樓來。
“糟糕。”
白曉嫻加快腳步扛著霍遠往前跑,可他們哪里跑得過后面那群人,于是白曉嫻把霍遠放在了靠近側門的死角。
“告訴我,你現在能自己走嗎?”
霍遠了自己的,咬牙道:“能。”
“好,你現在聽好了,我去把人引開,你見準時機就從側門逃跑,拼了命地往外跑,別管我。”
白曉嫻說完就要起去引開那群人,霍遠卻死死拽住了的手:“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我要是不冒險,遭殃的就是我們兩個。你放心,我自己會想辦法逃出去的!”
白曉嫻拍拍霍遠的肩膀,然后就掙他的手往一個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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