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全進了白曉嫻的心里,是啊,他如果真得在意自己這個妻子的話,又怎麼會一連好多天都對自己不聞不問,都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霍藺啟才姍姍來遲,連個解釋都沒有。
還是說……這就是他的解釋?
白曉嫻頓時明白了雪把越來這里的目的了,大抵就是想聽到這番話,知道是王容從中作梗。
“你真得是無藥可救了!你做的這些事我都和姑姑說了,姑姑和姑父一致決定。”雪猛得站了起來,“送你去國外,短期都不要回來了。”
“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替我做決定!我不要,我不要出國,我不要離開藺啟哥哥!”
王容不管怎麼,雪都不理,徑直走出了房間。
茶室,白曉嫻眼前這臺電視的畫面突然滅了,而卻像僵了似的坐在那,一不。
門口傳來輕輕推門的聲音,白曉嫻抬眼去,以為會是雪,來的卻是霍藺啟。
這是他們分開后的第一次見面,白曉嫻竟然覺得他瘦了,人似乎也憔悴了許多。
霍藺啟在白曉嫻面前坐下,白曉嫻率先開口說話。
“這都是你安排的?你們把王容灌醉,讓把所有事都代,再讓我來到這,聽到這一切。”
霍藺啟漠然地點了點頭。
“所以呢,你想說,一切都是因為別的人,如果不是王容,你不會錯過我的消息,不會讓我陷危險?”
霍藺啟有些錯楞地抬頭,他以為有了王容的親口承認,丫頭的氣能消,可現在看樣子,丫頭似乎更生氣了。
“霍藺啟,所以我給了你這麼一段彼此冷靜思考的時間,你還是沒想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霍藺啟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我……”聲音是意料之外的沙啞。
“你出國一趟,是連解釋都不會了是嗎?”白曉嫻以為過去了一周,可以不那麼氣了,可是面對遲疑的霍藺啟,還是沒來由得生氣。
“其實王容剛才有些話說得對的,如果你真得在意我這個妻子,不應該在一次錯過我的消息后,一連好幾天都對我的消息不聞不問,我不知道在國外到底有什麼事值得你這麼在意,都可以完全不在意我這個妻子。”
白曉嫻著霍藺啟的目,不自地流出期待來。
期待能從霍藺啟的口中聽到解釋,哪怕只有一句,就算再離譜的解釋,都愿意接,只要霍藺啟愿意給一個解釋。
可霍藺啟終究還是讓失了,他沉默了。
那一刻,白曉嫻的心都冷了。
緩緩站了起來,看霍藺啟的眼神布滿了冷漠,不發一言,徑直離開了。
當人的心涼了,連經過的空氣都是冰冷的。
雪在門口等著,卻看見白曉嫻一個人從茶室里出來了。
“曉嫻,你……”
瞧見白曉嫻的臉十分難看,雪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白曉嫻隨便找了個借口,努力裝出一副不傷,很淡定的樣子,可雪知道是在強撐著,看著消失在樓梯。
雪進茶室,看見霍藺啟仿佛石化一般坐在那一不。
“看來聊的結果,不是很理想?”
霍藺啟愣怔了下,從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其實我也好奇的,到底有什麼事,讓你這麼不顧一切非要在這個時候去國外?而且這件事你始終不愿意,又是為何?”
雪了眼霍藺啟一言不發的樣子,本來也不奢說霍藺啟會告訴,沒對白曉嫻說的事,他會怎麼會對別人說呢?
雪聳聳肩膀道:“好了,該幫的我也都幫了,我也只能幫到這個份兒上了,剩下的就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了。”
雪轉朝門走去,經過霍藺啟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提醒你一句,其實孩子很好哄的,只要你別突然不張就好。既然張了,就把所有誤會都解釋清楚,相信曉嫻不會再生你的氣的,除非你打算一直這麼耗下去。”
雪給了的忠告就出去了,徒留霍藺啟一個人在空的茶室里放空。
……
“什麼?你都這樣問他了,他還是什麼都不說?”
街邊天大排檔,夏明月氣憤地將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這個霍藺啟,他還想不想和你好好過夫妻生活了,怎麼突然就跟沒張了似的,如果誤會不會解釋嗎?”
“好了好了,人家曉嫻都沒有很氣憤,你怎麼這麼著急上頭的!”顧心染趕紙巾桌子上流出來的啤酒,旁邊還放著一個半人來高的行李箱,顧心染這是一下飛機就被們倆拉來姐妹聚餐了,連家都還沒回呢。
白曉嫻也沒有回公司,而是把們倆約出來,就在這路邊的大排檔里喝悶酒。
一杯接著一杯,覺得這麼一杯一杯地喝很沒意思,白曉嫻索干瓶的。
“不是,曉嫻,你喝慢點,也不怕喝醉!”顧心染心疼地想要阻止,可哪里阻止得了,夏明月也被白曉嫻這悶聲喝酒的架勢給驚著了。
“對呀對呀,曉嫻,你心里難過,不高興,也不能這麼喝酒啊,當心胃穿孔。”
白曉嫻猛灌了大半瓶的酒,重重把酒瓶擲在桌子上,桌子都跟著抖了三抖。
“喝酒能胃穿孔嗎?能被送進醫院嗎?”白曉嫻煞有介事,一本正經地問夏明月。
夏明月都被問懵了:“能,能吧?”
打量顧心染的眼神,顧心染沖皺眉,夏明月趕改口:“不,當然是不能啦!你還想喝酒喝到胃穿孔啊你,瘋了吧你。”
“如果可以,我真希我能喝到醉,把他忘得干干凈凈!”
“忘掉男人的最好辦法不是喝酒,而是找新歡,有了新歡,自然你就忘了舊。”夏明月這話一出,顧心染就腳踢了一下。
夏明月吃痛了下:“不是,你踢我干嘛?我難道說的不對嗎?曉嫻,我認識一家店,里面清一的都是又帥又的小哥哥,有沒有興趣,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好啊,又帥又的小哥哥,我想認識一下!”白曉嫻喝了點酒,加上心有個強烈的郁悶團子急需發泄,所以滿口就應了下來。
“明月,你胡說什麼呢,那種地方能去嗎?”唯一清醒的顧心染極力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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