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兒子?哈哈哈!兒子?你確認?”清遠公主大笑,笑得淚眼婆娑,“姓蕭的!你還要跟我打啞謎到什麼時候?
他不是我兒子,他是你跟那個賤人生的賤種。你想清楚了,如果你不說實話,本宮會讓整個蕭家給我的孩子陪葬。”
“不,母親!我就是你的兒子。”蕭郡王跪著,膝行到清遠公主邊,“真的,我真的是你的兒子,是你和父親唯一的兒子。”
“不,你不是我兒子,你是個賤種,是個外室子,是連庶子都不如的野種。”清遠公主一腳踢開蕭郡王,沖他怒吼。
外邊看熱鬧的人頓時炸開了鍋。
“什麼?蕭駙馬在外頭養了人?還養了這麼多年?夠長的。”
“清遠公主真可憐,這是替外室子養了十八年的兒子?”
“天吶!好在蕭家那群吸鬼阻礙了他的婚事,這要是哪家嫡嫁進來,再又鬧出外室子的份,比吞了綠頭蒼蠅還人惡心。”
“是呀,是呀,蕭家那群人別的本事沒有,這點還真的要謝謝他們。”
蕭郡王聽著外頭人的議論紛紛,臉都丟盡了,他惡狠狠地轉頭看著床上抖得不樣子的人,恨不得立即弄死。
好端端地待在荷葉街不好嗎?跑來公主府做什麼?這下好了,多年籌謀,毀于一旦。
怎麼不去死?
后窗戶上的太子和楚瀟瀟,把窗戶完全打開,兩個人明目張膽地吃瓜。
團子拍著小手,樂呵呵地瞧著屋,烏溜溜的眼眸里閃著興不已的芒。
“駙馬!你說,我們的孩子呢?在哪兒?”
清遠公主不相信蕭駙馬這麼無無義,不告訴孩子的下落。真不告訴,有的是辦法讓他后悔。
“清遠!你不要魔怔了,我們的孩子就在這里,你為什麼非得要問我另外一個孩子?我們哪里還有另外一個孩子?”
清遠公主失地看著他,冷笑:“駙馬!機會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怨不得我心狠。
來人!將床上那個人的手指一一切下來,不夠就切腳指頭。再不說就切駙馬的,駙馬不說就切郡王地,一直切到他們說實話為止。”
“是!”
侍衛答應一聲,走到床上,拎起那位渾抖得比裝了電機馬達還快的人,抓住的手,刀鋒一現,一纖纖玉指掉落在地。
“啊!”
人只覺得手指一涼,隨即有溫熱的飛濺而出,尖銳的疼痛瞬間席卷全。
清遠公主坐在一旁,盯著蕭駙馬:“你心的人正在為你苦,你怎麼能無于衷?不就孩子的下落嗎?為什麼不肯說?”
蕭郡王癱在地,苦苦哀求:“母親!孩兒真的是你的兒子呀!”
“啪!”
清遠公主給了蕭郡王一個耳,怒吼:“閉!白眼狼!連你也跟著一起忽悠本公主。
這個人可是你的親娘,你來得那麼匆忙,別告訴我你不是來救的,本公主不信。
要不然你說也行,告訴本公主,我的孩子呢?在哪兒?是死是活?”
蕭郡王不停地搖頭:“孩兒不知道啊!孩兒什麼都不知道,母親!孩兒好端端的怎麼會為了外室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后窗的楚瀟瀟聽不下去了,朝著蕭郡王喊了好幾聲:“啊!啊!啊!”
【他在說謊,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是清遠公主的兒子了,他還時常去荷葉街欺負那個可憐的孩。他不是人,這樣的人該送去流放,做最苦的苦役。】
太子團子的頭,安:“不急,瀟瀟妹妹!蕭駙馬混淆皇室脈,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那就好,清遠公主傻乎乎的,不值得同。那個可憐的孩子是無辜的,害了命的人都該得到懲罰。】
外頭看熱鬧的人也在頭接耳,竊竊私語。
“清遠公主真的太可憐了,自己的孩子居然不知道被送去了哪兒。”
“要是能找到,蕭駙馬還算有點良心,只怕孩子被磋磨死了,那就糟糕了。”
“那麼小的孩子離開親娘,肯定難活命,本該是皇族,沒想到卻被人掉了包。調包的人卻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想想都可怕。”
“枕邊人都靠不住啊!我們做子的為什麼活得如此艱難?”
清遠公主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人的手指又被削掉一。
“啊!”
人撕心裂肺地慘,疼得臉慘白,渾抖得更厲害了。
十指連心,實在是太疼了。
命人將斷指拿過來,擺在蕭駙馬的面前。
“看看吧!這手指曾在你上游移過吧!如今斷了,是不是很丑陋?是不是一如你骯臟的心?說吧!孩子在哪兒?”
蕭駙馬盯著那手指看了一眼,隨即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他很清楚清遠公主的子,今日之事要是不給一個代,絕不會放過他們。
既然事已經敗,那他的堅持還有什麼意義?
只是他說了,清遠公主能不能放了他們蕭家一族?
“不要再砍的手指了,我說,我說。清遠!我希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在跟我談條件?”清遠公主笑了,笑得森駭人,“駙馬!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不說我就繼續砍,直到你說出真相為止。”
說完,一揮手,那人又是一聲尖傳來,隨即一手指又送到了蕭駙馬面前。
他頓時舉手投降:“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清遠!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我們的孩子是個兒,我怕絕后,才把外室生的孩子抱了回來,說是你生的。”
門外的人聽了集倒吸涼氣。
“什麼?竟然真的混淆了皇室脈?天吶!孩子還能換來換去?”
“蕭家完了,今天這事一出,京城怕是再無蕭家。”
“那也是他們自作自,誰讓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換皇室脈。”
“清遠公主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姑姑,被蕭家欺負地給人養孩子,皇上絕不會姑息他們。”
“那我的孩子呢?在哪兒?”清遠公主迫不及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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