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玨冷冷站著,他心里很清楚,江晨玉一開始就是奔著楚之音來的。
很好,這是知道他有喜歡的人,故意來挖他墻角?
哼!平寧候世子的臉實在夠大,他居然想讓護國公府的二小姐做妾?
他在想做什麼?
用這麼低劣的手段迫一位和離歸家的婦人,其心可誅。
打算用這招他離開京城?然后呢?霸占他的家產?
陳氏可真能算計。
“我們小姐是......”
丫鬟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楚之音代回答:“掉進湖里的是劉太尉寡居的兒劉嬋如,請問公子你是哪位?”
江晨玨看了眼江晨玉,不懷好意地笑了:“他是平寧候世子。”
楚之音眼底出一稍縱即逝的厭惡:“原來是平寧侯世子救了劉家小姐。天化日,你們都了,還抱在一,于于理,都......”
江晨玉的臉十分難看,寡居的劉家小姐?那不就是舅家表哥的孀嗎?怎麼會在這里?
難道母親安排引楚之音來這里的人是?可也太笨了,沒算計到旁人,倒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還連累了他。
劉嬋如原本還生氣楚之音躲過自己的算計,沒想被這麼一提醒,頓時心中有了計較。
本來就沒了丈夫,娘家又回不去,下半輩子都不知道去哪兒安,若是能進平寧候府再好不過。
楚之音這是把好機會拱手相讓,太好了。
心里有主意,劉嬋如坐著噎噎地哭:“世子爺!護國公府的二小姐說得沒錯,咱們有了之親,你得對我負責。
我雖然寡居,卻是清清白白的太尉府小姐,今日之事要是被傳出去,我哪兒還有臉活著?”
江晨玨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原來楚之音打的是這個主意,他愿意幫著促。
手背在后,對不遠的親衛比了幾個手勢,不到片刻,來了許多人。
楚瀟瀟看得直樂,拍著小手,笑得眉眼彎彎。
【吃瓜群眾來了,這事好玩了,平寧候夫人做夢都不會想到,算計來算計去,把自己給算計了。】
楚之音看了眼可可的小侄,眼底都是笑意。家瀟瀟真的是個小福星,有在,一切妖魔鬼怪無逃遁,統統都得顯出原形。
劉嬋如想幫著平寧候府算計,那就把送進去。平寧候世子已經娶妻,進了侯府只能做妾。
吃瓜群眾過來就瞧見外頭披著披風,頭發漉漉的一男一。
“這不是劉太尉那個嫁出去死了男人的兒嗎?怎麼跟平寧侯世子纏上了?”
“那位小姐掉進了湖里,那位公子跳下去救人,還抱一塊兒了。”
“沒關系!平寧候世子大不了就納了這位小姐。”
“不納也不行了,兩人都那樣了,不納這位劉小姐怎麼辦?難道真要看著人家去死?”
“肯定不會的,平寧候世子不是那樣的人,他都跳進水里去救人了,還會看著人家去死?要真有那樣的心思,何必把人救上來?”
聽著耳朵邊大家的議論,江晨玉臉都黑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救錯了人。
母親找的人實在不靠譜,他失地看了眼劉嬋如,什麼都沒說,轉就走。
劉嬋如一看他要走,隨后哭得更大聲:“世子爺!你這是不想對我負責?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完就走到涼亭邊上,作勢要跳下去,的丫鬟死死地抱著,拼命哀求江晨玉,語氣里帶著威脅。
“平寧侯世子救命啊!我們小姐都是為了你才變這樣的,不能見死不救啊!”
丫鬟說話的技很高明,一句話就點名了劉嬋如為什麼會落進湖里的原因。要不是平寧候夫人要算計楚之音,家小姐哪里會落水?
江晨玉聽完,臉更黑,這是想用今天的事拿他?
外人聽了卻是另一層意思,丫鬟說的是家小姐被平寧候世子抱過了,以后沒法見人,不如就讓他收房。
“是呀!平寧候世子不能就這麼走了,劉小姐好歹是太尉府的小姐,既然你把人救了,干脆好人做到底。”
“多一房妻妾是事,平寧候世子還考慮什麼?”
“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劉小姐跳湖?世子爺不是這麼冷心冷的人吧?”
劉嬋如看江晨玉一直不答應收了,頓時來氣,也不想去死了,反而怒目圓睜,瞪著江晨玉。
“平寧候府的世子一點擔當都沒有,居然還敢異想天開?”
這話一出,江晨玉就知道想做什麼。哪怕心里再不樂意,也得安劉嬋如。
“你安心回去,此事稟明母親后,自會給你一個代。”
說完視線意味深長地落在楚之音和江晨玨上,帶著滿心的失和一的冰冷離去。
禪房里,平寧候夫人陳氏已經等急了,也不知道兒子到底有沒有辦事。
實在等不住,就讓邊的嬤嬤出去尋一尋,還沒走到大門口,就看見世子爺黑著臉,一噠噠回來。
陳氏趕人準備熱水,干凈的服,這些都是早就備好了的,就等著他回來呢。
梳洗過后,陳氏才開口詢問:“怎麼樣?了嗎?”
江晨玉不滿地看了眼陳氏,臉更黑了:“母親!你找的都是什麼蠢貨?護國公府的二小姐沒落進湖里,自己跳進去了,還要我負責呢,不負責恐怕就要將咱們做的事說出去。”
“什麼?”陳氏的臉瞬間兒黑烏云,比江晨玉的還可怕,“劉嬋如是這麼跟你說的?那個小賤人。八字得很,要真將領回去,還能有你的好?”
“兒子已經答應了,不答應不行,在人前鬧騰。”江晨玉的語氣里全都埋怨,“您要找人,怎麼著也得找一個比較靠譜的吧?找那麼個混世魔王,不是自己找罪?”
沒親前,劉嬋如的名聲在京城可是如雷貫耳。那就是個紈绔,一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闖禍。
要真弄回后宅,以后飛狗跳的日子保證不。
此刻陳氏也很后悔,怎麼就信了劉嬋如呢?楚之音沒被推湖里,反倒是跳了進去,該不會從一開始就算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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