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爭得起勁,外頭傳來了“嘎嘎嘎”的鵝聲,老護國公頓時眉開眼笑,顧不得跟鎮國公打炮,起朝外走。
“瀟瀟!祖父的好孫,你來了?”
鎮國公不屑地鄙視老楚,覺得他笑得太諂,那一副討好的狗子樣兒,簡直沒眼看。
一個祖父居然要去討好一個娃娃,就......覺得很奇葩。
長脖子往外瞧,剛好瞧見團子盤著,穩穩當當地坐在鵝背上。
按理來說,這麼胖,該把那只鵝扁,本沒辦法起走路。偏偏護國公府的鵝像是個大力士一般,輕輕松松把團子馱著走了進來。
鎮國公就好奇。
真的。
十分好奇。
圍著那只鵝左看看,右瞧瞧,活這麼大年紀,第一次瞧見有人優哉游哉騎著鵝滿院子跑。
“老楚!你家這鵝吃什麼了?是不是也喝了?它的力氣也太大了吧?居然能駝你家孫?”
?!!?!!
老護國公真想一拳打死鎮國公,這傻豬年輕的時候傻,老了更傻,就跳不出一個“”字了嗎?
他那什麼?什麼舌頭?連水和都分不清?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傻的人?
楚瀟瀟從鵝背上下來,牽著老國公的手,好奇地打量圍著大白鵝打轉的鎮國公。
偏偏大白鵝傲臭屁得很,高昂著頭顱,“嘎”地了一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搖一擺地走了,拿鵝屁對著鎮國公。
“老楚!你家這鵝不得了,賣給我吧!”
他的話音剛落下,大白鵝一轉鵝頭,小眼睛頓時紅,張開,扇著翅膀就朝他攻擊過去。
“喲!還兇。”鎮國公到底是武將,一出手就抓住了大白鵝的脖子,住它的鵝,“連人都敢啄,不錯不錯,厲害,我買了你回去給我看家護院怎麼樣?”
大白鵝不停掙扎,用翅膀拍打鎮國公的。
心狂飆金句:你個老登放手,再不放手,小心鵝爺爺用翅膀死你。誰要跟你回去了,跟你回去你家有靈草嗎?有靈泉水嗎?
楚瀟瀟看大白鵝被控制住了,很是開心,拍著手笑:“......燉燉燉燉......”
【太沒用了,吃了那麼多靈草,喝了那麼多靈泉水,連個人都打不過,干脆鐵鍋燉大鵝吧!】
老護國公怕鎮國公沒輕沒重,傷了孫的坐騎,朝他揮手:“行了,你跟只鵝較什麼勁。快放開它,那是我小孫的玩伴。”
鎮國公將鵝丟開,大白鵝“嘎嘎”兩聲,低著頭回到楚瀟瀟邊,哼哼唧唧趴在地上,把腦袋夾進翅膀底下,渾瑟瑟發抖。
那個可惡的老頭手勁好大,得它脖子好疼,也疼。主人還罵它沒用,要拿鐵鍋燉了它,鵝好傷心,不敢吭聲,低頭默默垂淚。
“你家小孫好特別,人家娃娃大部分喜歡花花草草,卻偏偏喜歡一只鵝。”鎮國公的視線落在楚瀟瀟上,不要臉地跟商量,“娃娃!明天你的分給我喝行不行?”
楚瀟瀟臉上的笑容一收,朝他撅起,滿臉的不樂意。
老護國公瞪著鎮國公:“你個傻豬,還真的要跟我家孫搶喝呀!也不怕人知道了笑話。你是娃娃嗎?一天天想著喝。”
楚之南跟著皺眉,覺得鎮國公真的太離譜了,追到他家來騙喝。
“老楚!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不信你沒喝過那。”
鎮國公的臉被老護國公說得漲豬肝,偏偏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能剛。老楚睜眼說瞎話,他要沒喝,臉上的氣不可能這麼好。
“我沒喝過。”
老護國公半點不覺得心虛,他本來就沒喝過什麼,為什麼要心虛?
團子爬上老護國公的膝蓋,面朝鎮國公坐著,睜著一對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盯著他。
【這老頭是不是傻?連水和都分不清,他明明喝的是靈泉水,為什麼要說是?太笨了,難怪會被兒婿算計,要不是我的水,這會兒鐵定毒發亡。】
什麼?鎮國公被自己的兒婿算計?差點毒發亡?
老護國公抬眼瞅了瞅對面的鎮國公,好聲好氣地問:“你的怎麼樣了?”
提起這事,鎮國公馬上想到自己今天來護國公府的目的,看見娃娃就忘了,被那一口給沖昏了頭腦。
隨口回答老護國公:“死不了,太醫說我里的毒沒啥大礙。”
接著轉頭看向楚之南,語氣誠懇:“賢侄!你得給老頭一個面子,我就想知道,皇帝為什麼會得知我上有火瘡?是你告訴他的嗎?”
楚之南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看了眼老護國公,還有他膝蓋上坐著的娃娃。
鎮國公是個急子,瞧楚之南不吭聲,他就有點著急。
“賢侄!老頭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事的來龍去脈。京城里誰都知道你是皇帝的探,專門刺探各家的私。”
“放屁!我們家閑的,刺探各家的私做什麼?”老護國公滿臉不悅,張就罵,“我們是鎮守邊關的武將,不是黑龍衛,刺探各家私的事不上我們。”
“得了吧!”鎮國公不耐煩地朝老護國公揮手,“我看黑龍衛都沒有你家兒子的神通,他連我上長了個火瘡,火瘡著膏藥都知道。”
老護國公被噎住,頓了頓,隨即又吹胡子瞪眼:“那還不是為了救你的命,你那膏藥是你兒婿弄來的吧?可長點心吧!膏藥上有毒。”
鎮國公轉頭直勾勾地盯著老護國公,眼神亮了不:“這你都知道?原來不是賢侄的能耐,是老楚你的能耐?
快,快跟我說說,我為什麼會中毒?我兒婿為什麼要算計我?”
老護國公:“......”
我哪兒知道?我就聽了孫的心聲才知道你兒婿算計你。
楚之南看了看鎮國公,呼出一口氣:“你的外孫被端王爺的人抓住了把柄,迫你兒婿給你下毒。
若是你出事,鎮國公府恐怕會跟皇上離心離德,被端王爺趁機抓在手里。”
鎮國公的心很大,似乎沒有get到事的重點,而是反問楚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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