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氣氣氣,氣氣氣......”
聽說有好吃的,團子眼睛都亮了不,馬上從大白鵝上下來,牽住了李思祖的手往前走。
【走呀!愣著干什麼?不是要帶我進宮吃好吃的嗎?】
楚一默看了看妹妹,抱起:“二哥送你去跟祖母和娘說一聲,再不能一聲不吭就跟著人走了,們會擔心。”
團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聽說孫又要進宮,太子親自來接,老太太領著楊氏送他們到大門口。
皇帝一次一次來接孫,們心里雖然高興,可也不免擔憂。
孩子年歲小,在宮里怕被欺負,就算有太子跟在邊也不可能啥啥都關照到位。
團子卻沒有半點憂慮,跟著李思祖屁顛屁顛地走了。
到了皇宮,兩人徑直來到了書房。
元寶公公瞧見楚瀟瀟,眼睛都笑瞇了,別人不知道皇帝上有啥變化,他卻是知道的。
哪怕皇帝沒跟他說是因為什麼才變得越來越好,他多猜出來了一些,肯定是因為護國公府的小姐楚瀟瀟。
皇帝這麼喜歡,是有原因的,不可能無緣無故喜歡。
宮里的公主也有好幾位,就沒見皇帝特別喜歡過哪一位,基本上都是一視同仁。
只有護國公府的這位小姐最特殊,比宮里的公主還皇上喜。他必須討好,以后要有啥不周到的地方,也許還能求這娃子庇佑一二。
后宮的五公主就對娃子很不喜歡,可惜不敢正面剛,只敢在背后發泄。
皇帝和皇后早就對后宮的所有人敲打過了,護國公府的楚家小姐,等同于公主,不可隨意冒犯,否則嚴懲不貸。
后宮的嬪妃和公主皇子們都不敢輕舉妄,就怕惹惱了皇帝。
楚瀟瀟走進書房,瞧見地上跪著一個人,好奇地走過去看了看,瞬間眉開眼笑。
【啊哈!怎麼是主來了?這麼快就進宮了?不愧是未來帝,迫不及待要提前一下書房的威嚴肅穆?】
李思睿也看見了楚瀟瀟,以為是哪位公主。昨天大街上人太多了,真沒注意到這個看上去圓滾滾,有點胖的小朋友。
實在是太小了,估計剛剛學會走路,手里還抱著瓶呢。
“瀟瀟來了!來,到朕這邊來。”
團子看了看李思睿,抱著瓶,“噠噠噠噠”地走到皇帝邊,爬上他的膝蓋,坐在他懷里。
【端王還沒回來,先派主打前站,想做什麼?昨天在大街上可囂張了,一千兩銀子擺平了被撞飛的人和攤子。】
皇帝:“......”
這事你也知道?昨天你上街了?看見了?
李思祖:“......”
這子太囂張,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就算做了帝,也不會是個民如子的好君王。
“你好大的膽子,進了京城敢在大街上縱馬?可知今早有多人彈劾端王府嗎?”
皇帝很生氣,一個庶,居然敢肖想皇位,憑什麼?
憑是穿越來的?
李思睿心中冷笑,縱馬就縱馬又如何?這皇帝不是個傻的吧?馬要發瘋,是能控制的?
“皇上!并非臣要縱馬,而是馬匹無緣無故發瘋跑,無法控制啊!”
楚瀟瀟將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對著底下的人直翻白眼。
【哼!敢做不敢當的小人,馬兒都說了,是你故意打它們,它們痛才發瘋的。你不就想恣意暢快地在人群里策馬奔騰嗎?做了又不敢承認,鄙視你!】
皇帝:“......”
這你都能知道?不愧是朕的小祖宗。
在人群里策馬奔騰?嗬!端王的這個庶可真另類。一國公主都不敢干的事敢干,霸氣。
李思祖:“......”
瀟瀟妹妹!我跟你一樣鄙視。
“是嗎?”皇帝的聲音不大不小,不不慢,“可朕怎麼聽說是你故意馬匹才讓它們發瘋的?”
聽說?聽誰說的?唬人的吧?
李思睿心底嘲諷,跪在地上態度恭敬。
“是馬兒不聽話,臣才了它們幾鞭子。”
“無知!愚蠢!”皇帝怒不可遏,“馬已經煩躁不安,你不給予安,還要幾鞭子,它們不發怒才怪。
念在你賠償還算痛快,朕就不罰你了。既然是回來侍疾的,那便去太后邊侍候吧!來人!帶過去。”
扭頭看了眼皇帝,楚瀟瀟無聲嘆氣。
【這麼快放走干什麼?這位主,要麼收為己用,要麼就不能留,會壞事的。北國的質子白子風快要到了吧!可千萬不能讓他們遇上,他們是一對。】
皇帝眼珠子微微瞇起,北國的質子的確快要來了,小祖宗消息實在靈通,這都能知道?
李思祖微微皺眉,白子風跟李思睿是一對?怎麼論的?
團子邊“噸噸噸噸”喝,邊在心里吐槽。
【北國質子白子風是男主,主霸占了東盛后,他們就親了。主資助男主回北國搶了皇位,東盛跟北國合并為一個國家。】
啥?皇帝暗暗倒吸涼氣,合著東盛到了那什麼豬手里,就給北國做了嫁?
跟北國合并?
嘁!到底是人,不但把自己賣了,還把國家也賣了。
李思祖垂在側的手握得很,他知道,據瀟瀟妹妹的說法,他和父王都會死在端王的手里。
這個可惡的主一定不能留,否則會后患無窮。
“父王!李思睿驕縱,不能留著。”
皇帝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想聽聽團子會在心里說什麼。
【嗯!太子說得沒錯,最好是嘎了。要是讓主跟男主面,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不可控制的局面。只有一個沒了,剩下一個不氣候。】
小祖宗都這麼說了,他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放心!父王會安排下去。”
【白子風其實也是個可憐人,的母親份低微,在北國過得比下人還不如。可他偏偏是男主,不管北國皇宮的人怎麼算計他都沒死掉,這是男主自帶的環。】
什麼?還有自帶的環?皇帝微微瞇眼,這麼說主也有自帶的環?是弄不死的?
不,必須死。
什麼環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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