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凡高興得見牙不見眼:“那咱們先去找父王,一會兒再去找他們。”
團子沒有異議。
【啊哈!一來端王府就抓了柳依依跟王大江的,好刺激呀!端王得知妾跟自己的侍衛攪和在一起,還生了主李思睿,不知道心里的影面積有多大。】
端王正在書房看公文,李思凡沖進去,什麼都沒說,拉著他就走。
像是很急迫,端王眉頭微皺,楚瀟瀟張開雙臂又要讓他抱。
他不想抱,李思凡一直懇求:“父王!您抱著瀟瀟妹妹吧!我帶您去打妖。”
“什麼妖?”端王奇怪地看著李思凡。
“別問,抱著瀟瀟妹妹跟我走,去晚了就找不著妖了。”李思凡拉著端王的袍,拖著拽著朝前走。
侍衛看見要跟著,被端王揮手制止了。
他很想看看兒子到底要做什麼。說起來他的兒不,不怕他,愿意跟他親近的人沒幾個,除了李思睿就是李思凡。
他的大兒子雖然是正妃所出,但唯唯諾諾,不氣候。
二兒子讀書還行,只是過于自命不凡,總覺得自己出生高貴,瞧這個不行,瞧那個不行。
到他面前也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勁兒勁兒的,后來他狠狠地揍了一頓,此后見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其他兒也是見了他沒一句話,只會應聲,標準的應聲蟲。
周麗艷生的這個兒子不一樣,自小在皇宮長大,周麗艷一直跟他說自己是他的父王,每次見了他都喊他父王,一點不生份。
難得來府里一趟,又跟他親近,胡鬧就胡鬧一次。他奉陪,孩子小,偶爾胡鬧一回也不錯。
他的車架還沒回來,現在他也不能出面做什麼,等車架過兩日到了京城,那時候他再大大方方出現在人前。
端王是大人,抱著楚瀟瀟在前邊帶路,團子一直給他指路,不知不覺來到了柳依依住的院子。
“噓!”
團子豎起一食指,放在邊,做了一個聲的作。怕端王聽不懂,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
端王習武,聽力特別好,約約聽見院子里頭有人說話,還有人在“嚶嚶嚶”的哭。
靠近過去,侍候柳依依的人要喊,被端王一個眼神盯死。
隨后,說話的聲音更清晰了。
柳依依一直在哭泣:“大江!今天多虧你來救我,不然我就會死在那湖里。我死了不要,咱們的兒可怎麼辦?進宮侍奉太后,也不知道習慣不習慣。”
咱們的兒?進宮侍奉太后?柳依依說的是誰?李思睿?他最喜歡的兒?
瞅著端王黑黢黢的臉,楚瀟瀟心歡呼不已。
【啊哈!端王終于知道自己頭上戴了一頂綠的大帽子了。呵呵呵!主居然不是他的種,人家是來滅了東盛的。】
王大江:“你別擔心,思睿那麼聰明,不會有事的。倒是你,落水了,得好好養著。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哥!我不想你走,你抱抱我!”
端王的臉黑的發,一手牽著團子,一腳踹開房門。
“砰!”
驚了摟抱在一起的兩人。
柳依依和王大江臉慘白,瞬間嚇得魂飛魄散,跪倒在地。
【哼!柳依依!你也有今天,看端王怎麼收拾你。】
放開端王的手,楚瀟瀟乖乖站在墻角,看著眼前磕頭如搗蒜的兩人,抱著瓶一直樂。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哈哈哈!我就知道這人是妖。”李思凡指著柳依依跟端王告狀,“剛才我跟瀟瀟妹妹在橋上看魚,跑過來要推我們下水。瀟瀟妹妹老厲害了,把給弄水里去了。”
團子很用力地點頭,表認真又傲,小臉一揚,小下一抬,拍拍自己的脯:“膩害!膩害!偶記膩害!”
端王黑著臉沒說話,侍候柳依依的人都不敢進來,戰戰兢兢跪在門外。
“說,為什麼?”端王住柳依依的下,半點沒有憐香惜玉,哪怕此刻哭得梨花帶雨,他也無于衷,“李思睿是你跟侍衛王大江生的?為什麼?”
【你就是個傻叉,問那麼多為什麼有啥用?問就是真。】
柳依依搖頭,拼命搖:“王爺!不是這樣的,思睿是你的孩子,是你的。”
王大江“砰砰砰”的磕頭,前額磕出了。
“王爺饒命,思睿真不是我的兒,他是王爺的,是王爺的。”
端王的臉更蔭翳:“不說實話?要我用手段?柳依依!今日之事是我親耳所聽,親眼所見,不要狡辯,也不要抵賴,對你沒好。
念在李思睿已經幫我制造出了炸彈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家三口留個全尸。否則,我就把你們挫骨揚灰。”
柳依依和王大江對一眼,知道沒有退路,哭著說出了實。
端王的臉更黑了,幾乎快要滴出墨來。
“這麼說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本王?”端王冷笑,“李思睿是王大江的兒,你讓本王幫他養了十幾年的兒?你好大的膽子。”
說著手掐住了柳依依的脖子,用力一,“咔嚓”一聲,柳依依連驚呼都沒來得及,就這樣被斷了管死去。
李思凡用手捂住楚瀟瀟的眼睛,不讓看,偏偏團子不樂意,一掌拍開。
【把你的臭手拿開,我要親眼看看柳依依的下場。哈!我看到了,死不瞑目。】
真的。
柳依依睜著驚恐的眼睛倒在地上,真的死不瞑目。
王大江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隨即拿出匕首,直接捅進心臟。
團子微微皺眉,覺王大江的死法腥了些,應該溫一點,不能這麼暴力。
【主的炸藥研究出來了?放在哪兒呢?得好好找找。不能讓他在京城掀起什麼搶奪皇位的戲碼,會連累廣大老百姓。】
人死了,沒啥可看的,團子抱著瓶走到院子里,對著花草樹木一陣嘀嘀咕咕。
李思凡跟著出來,也沒聽清楚在念什麼。
端王見柳依依和王大江都死了,嫌棄地對侍衛揮手:“拖去葬崗喂野狗。”
這對夫婦不配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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