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護國公這麼上道，端王的心安定了不：“好說，事一，本王就封楚瀟瀟為靈仙郡主，楚家為北疆王，常年鎮守北疆。”

楚之南：“......”

北疆王？常年鎮守北疆？靈仙郡主？這是想長期拿我兒要挾我？讓我們楚家男人常年留在北疆，眷全都留在京城，為你的人質，虧你想得出來。

“多謝！”楚之南的姿態依然低到了塵埃里，“本將一定配合到位。”

“很好！希我們合作愉快，共創未來。”

端王的心好了不，給楚之南倒了一杯酒，兩人杯，共同飲下。

事已經談完，楚之南稍微坐了坐，起告辭。

端王沒有挽留，他們的接目前還不能暴，他起離開最好。

第二日，端王進宮侍奉太后，嬤嬤特意讓他看了李思睿的杰作。

太后的小肚子上遍布掐痕，青紫一片。端王終于理解了皇帝為什麼要杖責的原因，在皇帝眼里，母后也是他的母后。

母后病重，他自然心疼，怎麼能允許人對暗地里下手？

李思睿：“......”

我沒有，我就掐了兩，其余的掐痕都是別人偽造的，我死不瞑目。

太后的寢宮哪怕用了很重的熏香，也無法掩蓋屎尿的臭味。何況已經沒了意識，睜眼閉眼都是一個樣，跟說什麼都沒反應。

端王不知道太后為什麼會變這樣，是誰讓變了這樣。安在宮里的人被全部清除，他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收不到。

能收到的都是皇帝愿意讓他收到的。

他懷疑皇帝知道了太后對他的心思，才會報復在上，可惜他沒有證據。

太后已經廢了，他也不指能幫自己，在宮里待了兩天，算是聊表孝心，出宮去了。

還有大事要辦，必須快刀斬麻，拖得越久，于他越不利。

實在不行，他就抱著楚瀟瀟進宮，讓用的神通，弄死皇帝。

楚瀟瀟：“......”

你可真信任我，也不怕我弄死你。

五天后的深夜，端王發了宮變。

皇城司的人打開了京城大門，端王埋伏在京城外的人馬全都進了城。

楚之南和他的人一直待在京郊大營，沒接到任何命令。

過程進展很順利，端王喜上眉梢，林軍里也有他的人，打開宮門，讓軍隊進。

一路過來，簡直勢如破竹。

皇帝坐在書房里，太子李思祖和皇后也在，元寶公公把守著書房的門。

端王手里抱著個娃娃，一路直奔皇帝的書房。

外邊的事不用他心，他只要解決了皇帝就行。

“皇兄！你還沉得住氣。”

端王嘲諷一笑，將楚瀟瀟放下來，團子一點都不帶害怕的，抱著瓶，乖巧地站在他邊。

【唉！可憐喲！一晚上沒睡，困死了，趕解決呀！完了讓我好好睡一覺，小孩子缺覺會長不高的。】

李思祖好想過去抱抱，又怕端王生氣，定定地看著，對著笑。

團子瞪他一眼，雙手叉腰，一副要揍人的模樣。

【哼！李思祖你不是人，把我一個人丟給麗貴妃，我很生氣，哄不好的那種。別對我笑，討厭你！鄙視你！】

皇帝看了眼團子，低下頭，角微微彎起，心底的憤怒控訴實在逗趣。

跟眼前的場景不相符，他怕自己笑出來把端王氣死。

皇后瞧著楚瀟瀟，眼眶有點酸，這孩子委屈了，等事過后，一定好好補償。

端王手里拿著劍，架在皇帝的脖子上：“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你在笑什麼？”

【笑你蠢唄！】

李思祖看楚瀟瀟不生氣了，不罵了，放下心來。說實話，他很怕不高興，一不高興就兇的。

罵他幾句倒無所謂，就怕氣著自己。

【從開城門到進皇宮，一路上基本上沒遇到阻礙，你那高貴的腦袋就不能多轉幾個彎？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死定了。】

皇帝聽完，樂得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祖宗果然厲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部署。

看他笑得那麼大聲，端王就跟看傻子似的，怒不可遏：“你在笑什麼？你雖然是我大哥，可卻不是我母后親生的，你是外頭人生的賤種。

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嫡子，你不是，你是外頭抱回來的野種。”

皇后瞳孔微，知道皇帝不是太后親生的，卻不知道皇帝的生母是誰。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覺不可思議。

端王以為他說出皇帝的世，皇帝會怒發沖冠，沒想到他只是將笑容收斂了一些，默默地做了一個深呼吸。

剛才笑得太猛，有點呼吸不暢。

“我的親生母親是父皇最鐘之人，可惜不愿進宮，才讓你母親撿了個便宜。”皇帝的語氣很平靜，沒有毫起伏。

皇后轉頭看著他，眼眶微紅，就因為皇帝不是太后親生的，太后才給他下毒，苛待打這個皇后。

“你母親不是人，為了能得到皇后的位置，愿意配合父皇，對外謊稱朕是的嫡子。就那蠢樣，能生出朕來嗎？也只能生出你這樣的來。”

端王詫異：“你居然都知道？”

皇帝點頭：“知道，父皇親口告訴朕的。端王！其實你也是個可憐蟲，太后瞞著你囚了父皇許多年，前不久才被朕找到，送皇陵安葬。

你可想過，你的母后本沒有你看到的那麼溫，慈祥？”

“不可能，母后不是那樣的人。”

端王絕不相信皇帝的話，他的母后一直雍容高貴，溫善良，是最寵他的人，怎麼可能囚父皇？犯下大不敬之罪？

皇帝也不強迫他相信，淡然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天牢里還留著太后邊的人，把端王丟進去，太后的事他都會弄明白。

“母后變今天這樣是你做的對不對？”

“對呀！”皇帝回答得很痛快，也不怕端王架在他脖子上的劍砍了他，“那個毒婦，每天折磨我父皇，還給朕下毒，朕為什麼要對手下留？

給朕下什麼毒，朕就給下什麼毒。那毒藥還是自己準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