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聽說容國公原本不同意嫁進來,是自己非得要嫁。這樣更好,就算真死了,父倆已經生出隔閡,容國公不會為了跟自己鬧得不愉快。
到底他是福王。
端王死了,他和壽王是皇上唯二的親兄弟,再沒有比他們更親的了。
這事,他還真搞錯了。
楊梓不同于其他庶,是楊恒實實在在寵的兒,膽比一般庶要強。特別是聽完了父親的話之后,更不怕了。
福王再手,絕不給他好果子吃。
袖筒里的搟面杖還是姨娘給準備的,教專打福王的殘,打壞了也沒關系,反正是殘的。
“梓兒!小人!爺來了!”
福王手里拿著一條皮鞭,眼里發著,邪魅地看著眼前容貌清麗的人。
楊梓站起來,張地看著福王,出袖筒里的搟面杖,舉在手里,如臨大敵。
“你別過來,再敢對妾做什麼,別怪妾還手。”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福王笑得前俯后仰,手里的皮鞭“啪”的一聲在空中炸響。
“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還知道反抗?可你本不是本王的對手。來來來,你盡管反抗,看看你有多大力氣。”
楊梓抱著搟面杖,指著福王,這搟面杖可是加長版的,比一般人家的搟面杖要長不。
“王爺!這可是你說的,妾雖然膽小,打罵人也是會的。”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沒想到你這只小野貓還學會了反抗。不錯,增加了一定的難度,本王玩起來更刺激。”
話音剛落下,楊梓冷不丁用搟面杖對著他的殘就是一下。
砰!
敲得他頓時倒吸涼氣,齜牙咧:“你居然真的敢打本王?”
楊梓趁他臉不好看之際,又敲了一下:“打你怎麼了?你要求的,不打白不打。”
“可惡!”福王怒了,拿起皮鞭就朝楊梓上摔去,“本王要打的你跪地求饒,看你還敢不敢真的跟本王手。”
楊梓隨即避開鞭子,一下子跳到福王的背后,對著他的背狠狠敲了下去,邊敲邊罵。
“跟你手不是被的嗎?你打得我全上下沒一塊好,我憑什麼放過你?”
楊梓打完第一下就沒了后顧之憂,搟面杖揮舞得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敲在福王的上,上。
疼得他嗷嗷。
屋外的人聽了,還以為他跟側妃那啥,太興了才出聲來。
在容國公府也算是活得恣意瀟灑,姨娘寵,連帶都跟著寵,基本上沒人敢一手指頭。
沒想到嫁做人婦,卻夜夜飽毆打。
一開始嚇壞了,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沒有出頭之日,要是總被打,遲早有一天會被打死。
今日回了娘家,見到了父親,又見到了表妹和太子。
心里頓時就有了底氣。
福王敢打,無非覺得是容國公府的庶,府里沒誰瞧得上。要是扯起容國公府和秦王府做大旗,福王敢打嗎?
肯定不敢。
“妾雖然是個庶,在容國公府也是備家里父兄寵。還有我姑姑可是秦王府的世子妃,我表妹是皇上親封的靈霄郡主。
昨日回容國公府,表妹和太子還來了府上探祖父祖母,見了妾格外親熱。表妹說了,誰要敢欺負妾就回去告訴,愿意為妾做主。”
福王舉起的鞭子眼看要在楊梓上,聽提起楚瀟瀟,頓時手上拐了個彎,鞭子在了一旁的榻上。
生生將榻上出一條很深的印記,這要是打在人的上,絕對皮開綻。
他怎麼忘了,楊梓的確是楚瀟瀟的表姐。楚瀟瀟邪門得很,皇帝只要抱著上朝,必定出許多不為人知的。
端王宮變失敗,也是出手阻擾的結果,否則憑著端王府的那些神,必定宮變功。
福王府雖然不敢肖想皇上屁底下的位置,可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要是被楚瀟瀟惦記上,還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看來這個人不能,得好好抬舉,否則他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福王的鞭子是停下來了,楊梓的搟面杖卻沒停,不斷地朝他的上上打來。
人的力氣是不大,可搟面杖打人也是真的疼。
“嗷!嗷!你住手!住手!楊氏!本王讓你住手聽見了沒有?”
“你讓妾住手,妾就要住手嗎?妾哀求你住手的時候,王爺可有住手?”
楊梓打了人,心里非常痛快,眼底都是興的。原來打人會抒發心中的郁悶,讓自己心里痛快。
從剛才那鞭子在榻上,而不是在上來看,覺得自己賭贏了。
靈霄郡主的大旗很好用,哪怕撒謊了,郡主并沒有管的死活,那也不妨礙嚇唬福王。
就要用秦王府的大旗嚇死這個可惡的男人,以前折磨時,不管怎麼哀求都沒用,一定要讓他滿足了才肯離去。
今天也一樣,要讓福王跟狗一樣跪在面前哀求,否則的搟面杖就不停地往他上砸。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曾經過的苦痛,也得讓他一遍。
“砰砰砰!”
搟面杖敲擊的聲音,格外讓楊梓聽了賞心悅目。
“嗷嗷嗷!嗷嗷嗷!你住手呀!本王以后都不打你了!楊氏!是本王錯了,你趕快住手。”
楊梓冷笑:“才打了幾下就堅持不住了,王爺折磨妾一整晚的日子都忘了嗎?妾要讓你好好嘗嘗被折磨的滋味。”
看著那搟面杖朝自己飛來,福王毫無形象地爬向床角,舉起手格擋,疼得臉扭曲。
不斷地懇求:“楊氏!你放了本王吧!以后本王都不會再打你了,本王知錯了!”
“知錯?哈哈哈!”楊梓大笑,笑到最后淚流滿面,“不,王爺沒有錯,是妾錯了。妾不該貪圖這榮華富貴,最后把自己的一生都搭上。
你原本就不能人道,還生殘暴,對后院的人下死手。你這樣的人,有何臉面活著?
妾要不是母家份顯赫,說不定就要為你手里的一縷冤魂,你有什麼資格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