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短短時間抬走了四副棺材,岳思敏以家運不濟為借口,將庶出的小叔子分家出去。未出嫁的小姑子暫時留著,等相看到合適的人家,添副嫁妝送出門。
梁大公子的妾室全都放行,想回娘家的回娘家,不想回的就去莊子上養老。
總之不要在面前礙眼,兒的世不能被曝,就算公公和男人都死了也不放心。
要將所有患都清除,兒子馬上要去考生,以后會走進場,家世清白容不得有一點馬虎。
不然就會為別人抨擊的借口,是這個做娘地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也必須為他掃清障礙。
楚之音聽到梁家的消息,默默地坐了片刻,發出一聲長嘆。
說到底,邱思敏是個敢敢恨的人。誰對不起,就讓誰不好過。
也算是梁家那母子三人咎由自取,沒啥好說的。
要是當初把話都說清楚,也不會有這麼多糟心事。為了給自己兒子遮掩名聲,算計兒媳婦,真不是人干的事。
外頭的啥事都跟楚瀟瀟沒關系,團子忙著訓練大白鵝飛。
本來鵝是不會飛的,偏偏團子覺得它在乾坤袋里待過一段時間,吃了不靈草,喝了不靈泉水。
要是不會飛,那豈不是白糟蹋了的好東西?
不行。
大白鵝必須會飛。
不會飛就干脆拿去燉了。
大白鵝呢?
覺得自己跟他的“三宮六院,鵝子鵝孫”不一樣,必須會飛,不然就得進主人的小肚皮,最后化一灘糞被排泄出來,消失于空氣中。
它是不一樣的鵝,不能被燉。
團子把大白鵝帶去了三層樓高的地方,指著下面,對它命令:“灰!灰!灰!”
底下站著的柳鳴都覺得小姐很搞笑,讓一只鵝練習飛行,是不是“強鵝所難”?
大白鵝也聽話,站在高,張開翅膀,閉上小眼睛,撲騰著就往下飛。
老太太和楊氏趕來時,就看見大白鵝從高落下,“咚”的一聲砸在地上,鵝砸飛了好幾,隨風飄舞。
團子在上頭急得吱哇大:“笨!笨!笨!灰!灰!不細掉。(不是跳)”
大白鵝從地上撲騰幾下,站起來,馬上搖搖晃晃著上去,看得老太太哭笑不得。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鵝。
一個敢想,一個敢做。
活這麼大年紀,第一次看見有人訓練大白鵝飛行的。
大雁飛行看過,大白鵝飛行真沒看過。
團子不管,只要大白鵝不會飛,就要吃了它。
爬上高地,大白鵝呼扇呼扇了幾下翅膀,再次起勢朝樓下飛去。
可惜還是沒學會,“咚”地摔在地上,看得楊氏和老太太都不忍心,紛紛捂住眼睛。
要這麼摔下去,一會兒就得清洗鐵鍋出來燉大鵝。
這次大白鵝上的羽掉得更多,不停在空中飄飄。特別是翅膀底下的絨,掉了得有一大把,就跟飛絮似的飛來飛去。
團子氣得眼睛瞪大,不停地罵:“笨啊!笨啊!笨啊!灰不鳥,燉燉燉。”
大白鵝一聽,連休息都不敢,仰起摔得快懵的腦袋,“嘎”的一聲,站了起來,倒騰著兩只鵝掌,“噗噗噗”地往上走。
一定能飛的,不能燉了,燉了就死了。
然后......
就,一連串的“咚咚咚咚”!
楊氏和老太太看得都麻木了,這大白鵝也太笨了,不能飛就不飛唄,為什麼非得一直從那麼高的地方往下跳?
砸在地上它覺不到疼嗎?
看那鵝上都流了,不會要把自己砸死才讓咱們吃了它吧?
“唉!這只呆頭鵝,瀟瀟說什麼就是什麼,再練下去,我看它的閉眼蹬。”
楊氏:“也不知道瀟瀟為啥非得要訓練它?還不聽勸,就要訓練這只鵝,杠上了。”
楚瀟瀟不知道老太太跟楊氏站在一旁瞅,就想訓練這只大白鵝飛,鵝都能飛上天了,得有多厲害?就棚。
大白鵝被摔得鵝眼翻白,渾無力,團子從乾坤袋里拿出一把青草,遞到它邊。
【你怎麼就這麼沒用?連飛都不會,瞧瞧人家仙鶴,那麼大一只不也飛得高?浪費我這麼多好東西,一點本事沒學會。】
“嘎!嘎!嘎!”
大白鵝邊吃邊:“主人放心!一定學會飛行,先吃點東西緩緩,我保證,肯定能學會的。”
吃完青草,大白鵝累得癱倒在地,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繼續練習。
這次比上次好一些,雖然還是從上往下摔,但至摔得比較輕,飛翔了那麼一會兒才摔地。
“嘎!嘎!嘎!”
大白鵝興不已,它知道要怎麼飛了,練習了這麼久,終于掌握了一點要領。
不容易啊!
再繼續努力,不能讓主人失,更不能做了主人的盤中餐。
【這次飛得還不錯,獎勵你一杯靈泉水,學不會飛,晚上你的會進我的。】
大白鵝喝完靈泉水,積極練習。
老太太在底下看著:“這大笨鵝終于開竅了,飛起來一點點,還不錯。”
楊氏替兒高興:“看來不用準備鐵鍋了,這鵝吃不了。”
婆媳倆相互對視,會心一笑,攙扶著走了。只要團子好好的,們就放心。
大白鵝經過無數次的失敗,終于功了一次,一下子飛出去。沒有中途力忘記扇翅膀,也沒有直接摔在地上。
而是飛了好一會兒才被一棵樹撞的掉落下來。
楚瀟瀟看了又是一連串的“笨笨笨笨”。
大白鵝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來,鵝頭上的那個包都撞爛了。著那樹,鵝很生氣,用拼命啄。
終于啄下來一塊樹皮,解了心里的氣。
再次爬到主人邊,大白鵝張開翅膀,猛地扇,往天空沖去。
這一次飛得很好,沒有被樹撞,飛得比樹還高。
大白鵝興不已,朝底下的小主人看去,發覺小主人了小小的一坨。
距離太高,它一害怕,又忘記扇翅膀,頓時從空中墜落。
“乒乒乓乓”一頓響。
大白鵝直接從高空墜落到樹冠,斷了好幾樹枝,摔落在地。
啪嘰!
掉在地上砸了一個坑,摳都摳不起來。
大白鵝想哭:為什麼傷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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