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炙也怕自家母親再做出什麼無法收場的事,只能憋著一肚子火將姚氏強行帶走。
楚永徵深吸了幾口氣,目深沉地著楚心嬈,“你確定要與我楚家不相往來?”
楚心嬈冷笑,“我與楚家往來有何好?讓你們像螞蟥一樣算計著吸我的?”
楚永徵背起手,微微揚起下,“皇家威嚴,容不得。沒有楚家嫡的份,你覺得你有資格做這渝南王妃?顧靈薔為何慘遭嫌棄,你不會看不明白吧?”
他這副清高傲慢的樣子楚心嬈是不屑的。
但他的話卻讓楚心嬈的心口微微收,一時間有些悶脹。
不論是古今還是未來的世界,婚姻最好的狀態都要講究門當戶對。而所嫁的男人,也不例外。
六年前那間木屋中,他恩賜為通房丫鬟。
六年后再見,看在兒子的面上,他許庶側妃之位。
知道是真正的楚家嫡后,他才愿意名正言順娶為妃。
這社會的等級制度、尊卑之別、門第之見……全看在眼中,也都刻進了心里。
更現實的是,即便與厲贏風培養出了,能清楚地覺到厲贏風對的在意,可是卻分不清這份在意到底來源于什麼。
是看在是楚家嫡又有兒子傍的份上,還是覺得來自異世、能造出許多新奇的東西、極利用價值?
他們之間,從未有過山盟海誓,哪怕一句告白的言語都沒有過。
有的最多的就是床笫之間的纏綿……
承認,楚永徵這番話是真的刺到心口上了,如今的可以抬頭地告訴別人什麼都不缺,可唯獨缺了做渝南王妃的底氣!
沒辦法,這世道,人就是依附男人而活的。能人尊重、被人高看,都是因為被親王妃的環籠罩著。的兒子能被保護得這麼好,也多虧了有個做親王的爹。
如果不是楚家嫡,講真的,還真不確定他們母子是否能得到如此大的榮華?
不過面上,還是維持著冷笑,回道,“我既不是楚家嫡,那我的事便用不著楚大人心。”
接著朝蔣嬤嬤道,“嬤嬤,送客!”
蔣嬤嬤明顯覺到的緒有些不對,可是當著楚永徵的面又不便多話,只得先把楚永徵打發了。
“楚大人,請吧!以后沒別的事,還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王妃!”
“哼!”楚永徵最后冷冷地瞪了楚心嬈一眼,憤袖而去。
楚家如同瘟神般總算被送走了。
彩兒開心不已,“王妃,他們應該不會再上門自取其辱了!”
楚心嬈只道,“我乏了,想回房休息。”
“王妃,是不是累著了,要不要讓殊老給您看看?”彩兒扶著關心地問道。
正說著呢,詹震堂和殊勝子從一側暗走出來。
他們一直在附近盯著。
見事辦得漂亮,二人臉上都溢滿了笑。
彩兒見到他們,忙對殊勝子說道,“殊老,王妃說累了,不知是否要……”
還沒說完,楚心嬈就打斷了,沖殊勝子笑說道,“師父,您別聽的,我就是上喊一喊而已。”
殊勝子盯著看了看,并沒有瞧出異樣,但還是催促,“快回房休息吧。”
楚心嬈回了臥房,躺床上后以睡覺為由把彩兒支走。
然而,卻是半點睡意都沒有。
想著楚永徵最后的那番話,再想想姚氏說的那些,是越想越難以平靜。
盡管已經懷了二胎,可再清楚不過,這一胎是和厲贏風為了救兒子才決定要的。
姚氏不配為人母,但有句話并沒有說錯。以厲贏風的份和地位,他邊不可能只有一人。何況他還是個正常男人,對床笫之間的事又是那麼的熱衷,誰能保證他不會三心二意?
“唉!”
……
另一邊。
厲贏風和司沐弛到了蝤蠐山后,很快便被程齊漢提拔二當家和三當家。
原來山里諸多團伙勢力常年為了爭奪地盤惡斗不休,如今不團伙勢力都向他們示好,程齊漢順勢收了不小弟,原本十幾人的隊伍個把月時間便壯大了上百人團伙。
在無旁人的時候,程齊漢忍不住對厲贏風說道,“王爺,如今投靠我們的人越來越多,又沒個正當的活計,這麼多人要吃喝,我們能養他們一時,但也養不了一輩子啊!而這些人要麼是亡命之徒、要麼是朝廷要犯,收軍營也不適合,每日想著這些就讓人頭痛。”
厲贏風道,“我們的軍工坊不是剛建正需要人手嗎?待這次任務完后,把這些人收軍工坊中便是。”
聞言,程齊漢眼神豁然一亮,“對啊,如此一來,既給了他們謀生之路,也為這一帶消除了禍害。王爺,您這一招可真高明!”
厲贏風角勾勒。
兵部下面新設了一個軍工坊,專門生產火藥等武,這都是他人的提議。
而軍工坊中需要大量的人力勞力,這些山匪再適合不過。
不過……
想到某個人,他眉微蹙,問程齊漢,“今日王府的書信呢?”
程齊漢回道,“王爺,今日未見到京中任何書信。”
聞言,厲贏風俊臉沉下。
不是說好每日書信報平安嗎?為何今日沒有?
這才分開幾日,就把他拋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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