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一閃即逝。
云九不眠不休的趕路,終于在第三天時來到了中州的中心區域!
這里距離乾元圣地已經不足三百里!
以云九的修為境界,若是全力趕路的話,今晚之前應該就能抵達乾元圣地山下的城池!
如果不是境界突破到了神游境,三天的時間本無法抵達中心區,這中州的面積比想象中還要大得多....
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云九坐在樹梢上閉目養神,神和剛剛得到了些許的放松,下一秒又瞬間繃,強烈的生死危機讓雙眸猛,求生的本能讓歪了下腦袋。
“咔嚓!”
云九臉上的面碎裂,鮮紅的順著臉頰上的傷口落。
“小畜生,我們又見面了!”鷹鉤鼻老者惻惻的盯著云九說道,“上次讓你逃走,是你的運氣,不過這次你不會這麼好運了!”
原本他還想給這個小畜生一個痛快!
可就是因為這個小畜生,讓他面盡失不說,還被軒轅炎罵了個狗噴頭!
他不敢對軒轅炎做什麼,可想要死眼前這個小畜生,卻是綽綽有余了!
“還真是魂不散!”云九抬手臉頰上的跡,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自己傷那家伙也會第一時間有所應。
就算傷口不會出現在對方上,可現在的,那家伙也會清晰的應到.....
鷹鉤鼻老者死死盯著云九,他已經被戲耍過一次,同樣的事絕對不會發生兩次!
上次是他大意了!
這次他定要讓這個小畜生生不如死!
“這次不需要你將東西出來,本座會搜遍你全每一個部位!”鷹鉤鼻老者咬牙切齒的說道。
云九撇撇,“前輩就這麼肯定這次能夠殺了我?”
鷹鉤鼻老者瞇起眼睛,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腳下......
“放心吧,同樣的招數前輩不會上當兩次,我也不會用同樣的招數來招待你...”云九摘下手上的儲戒,“反正我也打不過前輩,你想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
鷹鉤鼻老者警惕的盯著云九,眼神狐疑的問,“小畜生,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反正我打也打不過前輩,跑也跑不掉,那我還掙扎什麼?只求前輩在殺我的時候,能給我一個痛快!”云九說著將那枚儲戒拋了過去。
鷹鉤鼻老者第一時間出手將儲戒抓在手中,那雙三角眼閃過一抹喜。
只要天星石到手,這個小畜生的死活,他本不在乎!
看到鷹鉤鼻老者想要將儲戒收起,云九不不慢的問,“難道前輩就不好奇,那天星石有沒有在這枚儲戒中?”
鷹鉤鼻老者拿著儲戒的手一頓,臉明顯沉了幾分。
云九撿起地上碎裂的面,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前輩不會覺得,我會在一枚儲戒上了手腳吧?”
“別跟本座耍花樣,不然本座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鷹鉤鼻老者冷冷看了云九一眼后,將一靈力注儲戒中。
“轟!”
一朵小型的蘑菇云升起,老者瞬間被火吞沒。
強大的威力將云九掀出了百米遠,可卻不敢有毫的停留,雙腳剛剛站穩,便一頭鉆林中,瘋狂逃竄。
“小畜生,老夫要剝了你的皮,了你的筋!”鷹鉤鼻老者渾破破爛爛的從蘑菇云里面沖了出來。
本來就所剩不多的頭發,此時已經被炸得跟狗啃的一樣。
鷹鉤鼻老者傷得不重,可被一個小輩三番五次的戲耍,已經讓他憤怒到極致,他要讓這個小畜生生不如死!
不,他要將這個小畜生煉制傀儡,讓他想死都死不了!!
林中,云九已經不再藏修為,形不斷在林中穿梭,可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過一尊大乘境的修士!
察覺到鷹鉤鼻老者正在不斷接近,云九小臉也凝重了起來。
剛剛那儲戒中有著一枚七階符箓!
就算是通虛境強者也會被傷到,甚至可能將其重創,可用來對付大乘境修士的話,最多也只能阻止他瞬間。
除非是八階符箓,才有可能傷到大乘境修士,只是那種符箓太過珍貴,那點宗門貢獻點也只能兌換一枚!
當然云九還有師尊留給保命的手段,只不過并不想在這里浪費掉.....
“小畜生,你以為你還逃得掉?”鷹鉤鼻老者全力一掌落下,頓時地山搖。
看到云九避無可避,鷹鉤鼻老者眼中冷意更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煞和地煞突然出現在鷹鉤鼻老者的后,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同出手擊中了他的背心!
鷹鉤鼻老者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云九的上,本沒想到會有魔宗之人出現,更沒想到對方會襲自己。
鷹鉤鼻老者慘了一聲,直接從虛空上方跌落下來,重重的摔落地面,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
“耶!”
地煞拉起天煞的手掌,興高采烈地與他擊掌,“怎麼樣,我就說吧,這老東西肯定不會注意我們!”
天煞沉著臉,“宗主夫人傷了,我們死定了!”
“這個,應該沒有那麼嚴重吧...”地煞突然想起了宗主臨走前代的話,小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凝固起來。
天煞目落下下方,面無表說道,“那家伙還沒死!”
鷹鉤鼻老者是大乘境初期的強者,就算被天煞和地煞聯手襲,也只是了重傷,并未傷到命!
“你,你們是魔宗的人!!”鷹鉤鼻老者咬牙切齒,他想不通這里為何會有魔宗的人出現!
地煞和天煞從天而降,落在云九的面前。
“屬下天煞!”
“屬下地煞!”
“屬下來遲,還請宗主夫人恕罪!”
宗主夫人?
他們是魔六煞中的天煞和地煞!
鷹鉤鼻老者瞳孔了,那雙三角眼死死盯著云九,咬牙道,“你也是魔宗的人?!”
云九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天煞和地煞,也是一陣目瞪口呆。
還以為這兩個家伙早就已經離去,沒想他們竟然一直在暗中跟著自己......
看到鷹鉤鼻老者看向自己的眼神,云九一陣頭大,這一聲宗主夫人,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地煞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宗主夫人,這家伙已經了重傷,咱們怎麼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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