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聽見了什麼?
接啥?
三人呆呆地抬起頭。
大椿傻傻乎乎:“了什麼?”
二椿哆哆嗦嗦:“什麼訂單?”
三椿結結:“我不我不吃我就想活,你找倆吧嗚嗚嗚……”
大椿二椿:“……”真姐妹,刀永不手!
謝元棠笑了。
在冷蘊菀邊的椅子上坐下,小手輕輕敲了敲桌面。
“聽不懂啊?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會解釋的。”
三人:“……”
司徒硯眨眨眼:這句話好有格,記下來記下來,以后用!
冷蘊菀:兒好囂張好狂好帥!
謝元棠出一手指,緩緩開口:“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后院還有個坑位……”
“二二二二二!”
話沒說完,三丫鬟就異口同聲地嚎道:“求求了,我們選二!”
“坑位”這兩個字一出,就讓人一拘靈!
自從上回的事以后,整個謝府誰不知道這小祖宗最喜歡挖坑!
“選二呀——”
聽到們的答案,謝元棠笑得更燦爛了,小手一拍脆生生道:“太好了~棠棠也想讓你們選二呢!”
“來人呀,準備紙筆,白,。”
“是……啊?”
言楓腦袋點到一半,懵抬頭:“紙筆,白,?”
小皇妃您是如何將這三種不同種類的東西歸類到一塊兒的?
謝元棠讓三人將誰在背后算計的這一切,如何丟手絹如何爬床細節寫清楚,并簽字畫押。
然后又讓三人全都換上白,散著頭發。
再抹上煞白煞白的,和紅紅的!
“嗯……像那麼回事了。”
謝元棠看著面前三個新出爐的鬼,笑嘻嘻招招手:“三位姐姐,過來,咱們聊聊訂單的事兒呀~”
大椿二椿哭唧唧地挪過來,三椿撅著屁想跑,被言墨揪著領給揪了回來。
“魏蓮和謝雨沫既然想讓你們爬床,那你們就爬給看。”
謝元棠笑得邪門:“大椿去鉆魏蓮的被窩,二椿鉆床底下,三椿去爬謝雨沫的床。”
“你們剛才怎麼溜進來的,就怎麼再溜回去。”
謝元棠瞇了瞇眼,小手把玩著那把匕首。
明明刀刃鋒利的匕首,在手中卻跟樹枝一樣老實,被小手指轉來轉去。
三分可,七分危險。
“不過記住一點哦~”
“任務只許功不許失敗,否則我就當你們故意不給我面子,到時候……”
話音一頓,匕首“叮”的一聲桌面。
“到時候,后院的坑位還是你們的。”
三人聽到這里,一跪在地上:“奴婢保證完任務,求小皇妃別活埋我們了!”
嗚嗚嗚~額們真滴錯了!額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聽魏蓮的話,如果額們沒有往院子里扔手絹,沒有潛進來企圖勾引司徒硯,那就不會招惹到謝元棠這個煞星,就不會接這個了麼訂單……
三人在無盡的后悔中哆哆嗦嗦地被言楓等人押了出去,去執行們的了麼訂單!
這一晚整個后半夜。
謝府都在飛狗跳中度過!
先是魏蓮的房間。
正睡得迷糊,一翻摟住一個影。
第一反應還以為是謝兆青回來了,抬手就朝那人服里面了過去,一邊黏黏糊糊地住對方:“老爺~您可回來了,蓮蓮還以為您不喜人家了呢~”
“哎呀您抖什麼呀?快過來給蓮蓮親親~麼麼……”
剛親了一下臉頰,魏蓮突然一驚。
謝兆青那老鱉怎麼可能口這麼?
而且……這手……
“你是誰?”
魏蓮一個激靈醒過來,睜眼就朝下看去。
這一睜眼,卻看見一張煞白的冤魂臉!
還長著一張盆大口!
“啊啊啊啊!”
魏蓮驚一聲,轉就往床下跑。
正打算彎腰穿鞋,突然一只手從床底出來,舉著的鞋,幽幽道:
“給你鞋……”
看著那只手,魏蓮呼吸都停了!
“媽呀!怨鬼索命了啊!快來人,救命啊啊啊啊!”
鞋也不要了,赤著腳就往外面跑。
剛跑出門,“嘩啦”一聲。
一盆從天而降,正潑了一聲!
魏蓮一屁坐在里,徹底嚇癡傻了,只里念叨著:
“不是我,不是我,別來找我,別來找我……”
剛念叨著,另一間房間里,謝雨沫大哭著沖了出來:“娘救命啊,有鬼呀!”
在后,三椿撅著屁追,一邊追還一邊哭:
“嗚嗚嗚你別跑啊,追不上你我會很麻煩的……”
這麼一哭,謝雨沫頓時跑得更快了!
剛跑到魏蓮門前,一抬頭,就看見門口坐著個人。
謝雨沫:“……嗝!”
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雨沫,雨……啊!”
魏蓮剛想朝兒爬過去,冷不丁三只鬼都朝圍了過來。
看著那三張鬼臉,魏蓮呼吸一滯,頓時一口氣沒提上來,也暈了!
看著暈過去的母倆,大椿小聲問:“咱們……算完任務了嗎?”
二椿搖搖頭:“不知道,我不想被活埋嗚嗚嗚……”
“我不管了我先跑了……”
三椿轉就想溜,被大椿二椿集扯住后。
黎休站在屋頂看著這一幕,心里不由慨。
他們小皇妃可是真有主意啊!
今晚這一番作,換了旁人來,輕則抓住魏蓮母,重則懲罰杖責。
但不管哪個,都費力氣。
可謝元棠一不抓你二不罰你,甚至都不跟你見面說話,懶得跟你掰扯是非曲直!
你不是找人爬床嗎?
那我讓們再爬回去,沒問題吧?
只這一招以彼之道還治彼,就足夠讓魏蓮母牢記今晚的噩夢,以后再也不敢挑釁!
“閣主啊,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您會對一個九歲小丫頭另眼相看了。”
黎休嘆了口氣,低聲自言自語。
就這霹靂手段,你不另眼相看,那等待你的下場就是沒眼可看了。
想到這里,黎休不由蹙眉。
一個九歲的小姑娘,真的能這麼厲害嗎?
今天晚上,連他和言楓幾個,都有一瞬間被嚇到。
謝元棠為何始終淡定?
不知道什麼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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