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一出現,整個場面頓時迎來了轉折!
尤其是那已經明顯顯懷的肚子,更讓吃瓜群眾吃瓜的心到達了頂峰!
“哇哦~這起碼三四個月了吧?”
“三個月以前小皇妃還剛回謝府吧?難不那個時候就已經預知了未來,策劃了這麼大的局嗎?”
“哈哈謝丞相,編借口也編個像樣點的啊!”
“不是,都有孩子了還這麼瘋玩,你倆是真啊!”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謝兆青頓時慌了,想也不想就開口否認:“你不要過來啊!本本不認得你!”
妙兒愣了下,心中冷笑。
孩子都懷了,還能讓你給跑了?
“大人~~~你當真如此狠心嗎?”
妙兒紅著眼眶,弱地跑過去。
快到謝兆青跟前的時候,“一不小心”絆了下,驚呼一聲跌倒在地,正正好跌在謝兆青的腳邊。
抬起頭,出那張泣還哭的臉,聲音似絕如悲:“大人,妙兒肚子里可是您的親生骨,大夫都說了是個兒子,您當真連他也不要了嗎?”
謝兆青繃了臉,沉聲道:“雖然本被你陷害引,但本會負責到底,兒子生下來本會將他接進府中,至于你……本管不著!”
“大人,你……”
妙兒臉一白,沒想到謝兆青如此無。
“喲!這不是傳說中的下了床就翻臉嗎?嘖嘖,真狠啊!”
“但這麼狠還想著要兒子,真表臉!”
“是兒就扔出府,是兒子就接回家!謝丞相,您這雙標玩得溜啊!”
周圍全是百姓嘲諷的聲音,謝兆青繃著臉,雙手還狼狽地揪著方巾。
他現在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瞅準了警戒線一個豁口,深吸口氣,準備竄出去!
可是這個要名分的節骨眼,妙兒怎麼可能讓他跑嘍!
只見謝兆青前腳剛往前出溜一步,下一秒,妙兒就從后面抱住了他的后:“大人,您不能走啊!妙兒沒了您可怎麼活啊!”
冷不丁地被一扯后悔,謝兆青一個沒剎住車,前腳過分往前,后腳過分往后!
于是……
“咔嚓!”
一聲脆響,謝兆青裂了!
“啊啊啊啊!”
方巾飄在地上,謝兆青再顧不得不腚的事,他躬著子,捂著牙簽,痛苦地倒在地上,來回打滾。
安寂的空氣中,所有人都齊齊一頓。
司徒硯眨了眨眼,轉頭問謝元棠:“娘子,我方才好像聽見了什麼裂開的聲音!”
謝元棠看著原地翻滾的謝兆青,微微一笑道:“夫君,自信點,去掉‘好像’。”
司徒硯疑地撓了撓頭:“可是,是什麼裂了呢?”
謝元棠一攤小手,笑得惡劣:“那誰知道,可能……是吧!”
賬臺后。
冒出腦袋的小廝看見這一幕,倒吸了口涼氣道:“完了完了,這靜……以后只怕咱們都做不謝丞相的生意了。”
柳飄絮挑眉:“那說明妙兒運氣好,肚子這個,就是謝家最后的苗了。”
妙兒跌坐在謝兆青旁,也傻了。
知道謝兆青沒用,但沒想到他能脆皮這樣啊!
咬了咬,當下破釜沉舟地抱住謝兆青一條,死活都不撒手。
于是就變了謝兆青一邊嚎,一邊在妙兒手里翻滾。
謝元棠看著看著,角搐道:“這麼看,他們真像在炸串啊!”
司徒硯:“……”最近都不想吃炸串了!
百姓們樂得看熱鬧,一個個樂呵地又笑又議論。
冷蘊菀嫌臟眼,更不想兒一直在這種地方看這種東西,走過去拉住兒:“棠兒,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
謝元棠搖搖頭:“不要,我要再看會兒。”
他們一走,謝兆青就會立刻被人接回去,那不是太便宜老王八了?
要眼睜睜看著他面掃地,無能翻滾,像條咸魚一樣,著肚皮曬在眾人眼皮底下!
冷蘊菀勸不兒,便轉頭看婿。
司徒硯立刻往后退一步:“我也不走。”
紅蕖悄悄湊過來,小聲道:“夫人,我們也想再看會兒熱鬧。”
冷蘊菀:“……”
最終,謝元棠等人一直靜靜站著,一邊憋著笑,一邊欣賞著謝兆青的糗樣,直到他嚎不,滾不了,謝元棠才朝冷蘊菀使了個眼。
該娘親上場了!
冷蘊菀上前兩步,聲音清冷:“謝兆青,你辱我在先,負我在后,今日,我冷蘊菀便當著全城百姓的面,親自休夫!”
“從今往后,我與你夫妻緣盡!再無瓜葛!”
本來在地上尸的謝兆青聽見這句話,頓時又想撲騰起來。
只是他剛才翻騰得累了,還被妙兒給抱著,這會兒連續撲騰了好幾下,給周圍的地面都揚起了一層灰土,才艱難地撲騰起來!
“咳咳咳咳……”
他一站起,先咳嗽了好一會兒,才氣得手發抖地指著冷蘊菀:“賤婦!都是你害我,你如今還想休我?做夢!”
“本朝從沒有子休夫的例子,本倒要看看,誰敢給你撐腰!”
“我!”
一道洪亮雄厚的聲音傳來,冷云朝騎快馬停在十米開外,雙腳在馬背上一踏,頓時運起輕功,從天而降擋在冷蘊菀前。
他今日去了城郊,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要是早知道,他本不用冷蘊菀手,早親自過來把謝兆青給打殘了!
冷云朝臉鐵寒,往前一步,武人的天生殺氣,得謝兆青頓時往后退了好幾步。
“我冷家給我阿姊撐腰!”
“別說我冷家還沒敗,就算敗了,只要姓冷的人沒死完,我阿姊這一生,想做什麼都可以做什麼!”
他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瞪著謝兆青:“不服?你試試!”
“你,你……”
謝兆青被氣得,手指著冷云朝就想罵,結果剛一出手,冷云朝一個抬手就扼住了他的手指頭。
隨后……
“咔!”
“啊啊啊啊!”
謝兆青手指頭被生生往后掰了九十度!
冷云朝冷聲道:“我生平最討厭的事,就是有人拿手指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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