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棠說干就干。
天一黑就換上了自己的兒版夜行!
旁邊司徒硯也穿了一,這會兒正彎著桃花眼看著謝元棠:“娘子,你穿這件新服好可啊!”
謝元棠一仰頭,小胳膊叉腰,傲地飛他一眼:“我穿什麼不可?”
“嗯嗯~娘子穿什麼都好看!”
“嘿嘿~夫君也是,穿什麼都帥!”
這邊兩人毫無張的互夸,另一邊,門口站一排的四人臉復雜,若有所思。
言墨:“你們怎麼看?”
言楓:“這高,這組合……反正我是沒辦法在京城里找出第二個來!”
紅蕖:“這跟沒穿夜行有差別嗎?”
白芙:“有。”
三人齊齊轉頭看。
白芙一臉淡定:“至黑了。”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齊齊長嘆了口氣。
最終,還是白芙又從箱底翻出來一件黑的大斗篷,走上前言辭誠懇,語重心長道:“殿下,皇子妃,夜晚風涼,拿這個遮上點吧。”
言楓連連點頭:“對對對,主子您抱著小皇妃的時候,用斗篷把往里一蒙,別人就認不出來了。”
紅蕖:“那遠遠看著,豈不是像一個揣著一筐煤的大胖子?”
言墨挲著下:“……像!”
司徒硯眨眨眼,忽然一歪頭道:“娘子,他們在怪氣你的高!”
四人:“……”真是不該聰明的時候瞎聰明!
紅蕖小聲道:“只是誠懇建議,絕對不是怪氣。”
謝元棠氣哼哼地白了幾人一眼:“你們懂啥?小有小的好!”
說罷,一轉朝司徒硯出胳膊:“輔助,走啦!”
“哎!”
司徒硯大手一撈,單臂將謝元棠抱起,同時大斗篷一披一罩,整個將謝元棠遮了起來。
“等等,我腦袋!”
謝元棠在斗篷里面拱啊拱,不一會熱小腦袋從里面冒出來,跟小地鼠似的。
小地鼠棠朝四人揮揮小手:“你們看家,我跟夫君刷玩兒去啦!”
言楓還想跟著去,謝元棠毫不猶豫地拒絕。
今晚的任務重在快準狠,人越效率越高!
司徒硯抱著謝元棠從皇子府后門翻出來,謝元棠指指屋頂:“用你的輕功飛上去!”
司徒硯一愣:“娘子,我不會輕功啊。”
謝元棠:“……”
暗罵了一聲,無語地說:“跳上去,用你最輕最快的速度跑!”
司徒硯點頭:“哦,懂了。”
話音落,鞋尖輕輕一踏地面落葉,整個人帶著謝元棠飛而起,輕而易舉地落在屋頂上。
謝元棠暗中翻了個白眼。
真不明白,他怎麼就聽不懂輕功,偏偏要說跑和跳才能聽得懂!
他這要不是輕功,腦袋割下來給零號裝上去!
繁星高懸。
司徒硯一席斗篷,抱著一個謝元棠跟沒負重一樣,暗影疾梭,頃刻間幾個起躍,已經遠離了皇子府,朝著天牢方向略去!
天牢的守衛自是森嚴,但奈何司徒硯輕功好……啊不,是跳得好。
直接避開了大部分守衛,落在了天牢的房頂上。
謝元棠讓他倒掛在那里,自己則仗著低優勢,從最上面那扇小小的長方形窗口鉆了進去。
“哼哼~就說小有小的好吧!”
一邊說,謝元棠一邊借著小挎包的遮掩,從研究室里拿出鉤繩,懸掛在窗戶上,自己再順著繩子下來。
剛站穩,就看見司徒硯的大頭從窗口鉆進來,但是肩膀卡住了。
司徒硯急得白凈的臉頰都紅了:“娘子,我怎麼辦啊?我太大了,進不去啊!”
謝元棠指指正門,小聲道:“你從門口進,我去幫你開門。”
司徒硯乖乖點頭去門口等著。
謝元棠收好鉤繩,轉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忽然停下。
小手撓了撓腦袋,疑地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總覺……剛才那話哪里不對勁的樣子。”
“算了,想不出來就是沒問題!”
謝元棠一揮小手,拿出數枚沾了蒙汗藥的銀針來。
進來的地方離門口本就不遠,一拐彎就到了。
謝元棠躬著子躲在墻角,趁守門的不注意,準的將銀針刺兩人的屁!
這真不是總故意瞄準對方的屁,而是這個高度……剛好合適!
謝元棠將門打開,司徒硯咻地鉆進來!
“娘子,他們怎麼回事啊?”
“別管,快找元嘉。”
謝元棠一邊說一邊爬到他上。
自己跑來跑去靜還是太大了,司徒硯跳得好,用得比較方便。
元嘉到底是太子妃,關押的地方和普通犯人是不一樣的,謝元棠依著牢房的規格很快就找到了。
當然,也順手迷倒了附近的守衛。
和白天里見到的不一樣,此刻的元嘉已然喪失了所有的生氣,整個人靠在的床榻上,仿佛隨時都會咽氣。
謝元棠走到牢房門前,笑嘻嘻開口:“晚上好親親~”
元嘉一愣,震驚地抬起頭看著謝元棠:“你,你怎麼會……”
謝元棠一邊開鎖一邊隨口聊天:“怎麼會來找你?還是怎麼會開鎖?”
話音落,鎖已經打開了,司徒硯拉開牢門,謝元棠進去。
元嘉看著就這麼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兩個人,表從驚訝到疑到自嘲:“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
以為謝元棠再怎麼機敏也不過一個九歲頑,司徒硯再如何幸運也不過是個傻子,只要稍微布局,就可以穩穩拿兩人。
卻不想到頭來發現,自己才是別人棋盤上的小卒。
謝元棠站在面前,開門見山道:“咱們廢話說,毒藥是誰給你的?”
元嘉抬眸看,笑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嘖。”
謝元棠翻了個白眼:“就不喜歡你們這種不配合的。”
說話間,小手進小挎包。
只聽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音之后,元嘉就看著謝元棠掏出來一把鋒利的手刀,一把老虎鉗,還有一支裝著詭異紫的試管。
謝元棠笑容明,小酒窩藏著和年齡極度不相符的邪氣:
“我這人一向開明,配合有配合的態度,不配合有不配合的玩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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