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娃娃?”
司徒擎愣了下:“什麼娃娃?”
謝元棠眨眨純真可的大眼睛,小手比劃著:“就是玩娃娃呀~很可的,棠棠可喜歡做娃娃了,還會給他們梳妝打扮呢!”
原來是小孩喜歡的玩啊!
司徒擎反應過來后,不由又有些好笑。
小丫頭再怎麼機靈,到底還是個九歲小娃,喜歡的都是些孩子玩意兒,當真稚!
彼時的吾皇如何也想不到,謝元棠口中的娃娃會是一喪尸,而且還是千上萬喪尸!
謝元棠歪了歪小腦袋:“父皇,您找我和夫君來,就是問我們昨晚有沒有睡好覺的嗎?”
司徒擎哼笑一聲:“朕你來自是有話要問你,昨日你是如何讓太子清醒,并且讓他一靠近元嘉就發瘋的?”
謝元棠眼睫快速地上下張合了兩下:“用溫玉呀,父皇您忘記啦,我昨天不就說過了嘛。”
“哼,不許撒謊!”
司徒擎冷哼道:“老六那塊溫玉朕已經讓張醫看過了,本沒有任何奇特之,如何能讓人清醒呢?”
謝元棠心說,那自然是沒有任何奇特之了,給張醫之前已經把里面的藥全都取出來了。
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說的。
謝元棠咧著小酒窩笑笑:“父皇,連張醫都不知道的事,九歲的棠棠怎麼說得清楚呢?反正就是那塊溫玉救了夫君,也救了太子皇兄的呀~”
話音一轉,謝元棠接著道:“再說了,張醫怎麼知道沒用?難道他也瘋了?”
司徒擎:“……這倒是沒有。”
“那不就結了!”
謝元棠小手一攤:“那快溫玉只針對犯了瘋病的人才有用的,不然父皇您跟張醫說,讓他瘋一瘋試試看呢?”
司徒擎臉都黑了:“你說得簡單,萬一人瘋了,玉沒用,怎麼辦?”
謝元棠無辜地晃晃腦袋:“棠棠怎麼知道,又不是我下令讓他瘋的,是父皇您下旨讓他瘋的呀。”
司徒擎:“……”
他著手指指謝元棠,又指指門外那個。
謝元棠眼珠一轉,立正站直:“父皇是要我罰站嗎?明白!這就去!”
說完轉就跑。
司徒擎氣得,咬牙喝道:“給朕滾回來!”
謝元棠都快跑到門口了,一個急剎車,人還躬著保持著沖刺的姿勢。
司徒擎冷哼道:“等朕問完,你再滾出去罰站!”
“哦。”
謝元棠噘了噘,舉起小手朝司徒硯揮了揮:“夫君等我呀,待會兒來找你一塊兒當門神!”
司徒硯皺了皺鼻子,小聲道:“父皇今天好兇,娘子你千萬別惹他。”
謝元棠:“不不不夫君你高看我了,在這一點我遠不如你。”
說完謝元棠一溜煙轉跑了回去。
司徒硯看著的小背影,小聲問旁邊的小太監:“娘子是在謙虛嗎?哪有不如我的地方?”
小太監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扭頭看他,只微,小聲道:“五皇子,別說了,再說您就不止罰站了。”
司徒硯往他旁邊挪了一大步,湊過去:“啊?你說大聲點,我聽不見啊。”
小太監:“……”別過來,求你了!今天下班就換崗!吾皇饒命啊!
龍椅上,司徒擎看著門外跟小太監聊得火熱的兒子,氣得太一陣陣地疼!
正想發怒,看見謝元棠狗子地跑過來:“父皇,您還有何吩咐?”
司徒擎敲敲桌子,冷聲道:“你代完了嗎你?溫玉的事暫且不說,你在元嘉上了什麼手腳?張醫說上本沒毒藥。”
謝元棠早有準備,被問及這事,淡定道:“也沒做什麼手腳,就是往袖子口撒了點而已。”
“……?”司徒擎皺眉,這什麼東西?
“就是生,烘干了磨,本來是給夫君準備的。”
謝元棠一本正經地解釋:“夫君說他失控的時候對腥味特別敏,我就想著下次他再發病,就用將他引到屋子里,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給夫君用,倒是先給太子用了。”
其實那哪是,分明是獨家制的喪尸吸引劑!
連失控的喪尸都能吸引,區區一個發瘋的司徒閬,自然不在話下。
司徒擎皺了皺眉:“你哪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謝元棠歪頭:“古怪?沒有啊,而已,每個家都有吧,父皇你們家沒有嗎?”
司徒擎:“……”
他上下打量著謝元棠,視線最終落在腰間那個碎花小挎包上。
托他那個大喇叭兒司徒福,他對謝元棠這個神奇小挎包也有所耳聞。
“你那個包,給朕瞧瞧。”
司徒擎發話。
謝元棠臉一變,立刻捂小包包猛搖頭:“不給瞧不給瞧,父皇,人家這是孩子的東西,你怎麼也看呀?”
司徒擎雙眼一沉:“這是圣旨!給朕上來。”
他倒要看看這小丫頭天都在折騰些什麼。
謝元棠不滿地噘著小,不不愿地將小包包放在桌案上,還不忘提前說:“先說好,父皇您看可以,但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能罰我哦。”
“哼。”
司徒擎拍開的小手:“那也要看你都裝了些什麼。”
說話間,他大手一抖,直接將謝元棠的小包給倒了過來。
“嘩啦啦!”
登時,一大堆東西倒在滿是奏折的桌面上。
司徒擎瞇了瞇眼,先拿起最顯然那個:“洋蔥?謝元棠,你去學堂還帶著洋蔥?”
謝元棠:“……有時候嘛,帶個洋蔥充啊~”
司徒擎似笑非笑地看一眼:“欺君,死罪。”
謝元棠:“……”這就不好玩了昂!
司徒擎再拿起第二個:“彈弓?”
謝元棠鼻子。
司徒擎拿起第三個:“牙簽?你別告訴朕你是吃完了洋蔥還要剔牙。”
謝元棠低著頭。
司徒擎繼續一個個看,越看頭越疼:
“一袋子?”
“番茄?”
“蛋?”
司徒擎氣得將蛋往桌上一拍:“謝元棠,你到底是上學堂還是上食堂啊!”
話沒說完,謝元棠急忙道:“父皇別拍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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